地圖,法國人海軍伸出來的爪子,在鴻基已經被自己一棒敲回去了。這接下看的就是第二步棋,法國人要怎麼的走!
如果法國人願意就此罷休,不再把注意。或者說暫時的熄滅了對越南,對中國的企圖。那或許羅淑亞都不用再忙活了。中法外交新的起點,立馬就能開始麼。
可惜。高傲的西方文明人,高盧的公雞們,讓劉暹白費了心中的這點花花。
實際上吧,劉暹一直覺得現在這世道跟前世的單位一個樣。想要在人面前混得左右逢源,遊刃有餘,你首先就得學會兩個動作:低頭、抬頭。
低頭,靠的是一種大智若愚的勇氣;抬頭,靠的就是實力。而問題是,你得分清什麼時候該抬頭。什麼時候又該低頭。
劉暹剛穿越的時候,頭都低進褲襠裡了。現在他目光平視法國,傲視東方,靠的就是手中的實力。
他認為法國現在的總統啊、議員的什麼,如果是一個真正明智的政治家,就應該明白……低頭是法國現下最好的選擇!
但很顯然,法國人不是這樣想的。劉暹等了羅淑亞三天,結果第三天的下午,羅淑亞坐船去了香港。
一種幾乎媚眼拋給了瞎子的滋味在劉暹心裡升起。tmd。白瞎了。
索性,劉暹去了江西。
贛北之戰要打響了。他需要去看一看。
湖廣半點警惕心也不能鬆懈,浙江的左宗棠和蘇南的劉坤一,也都是屬老虎的。尤其是左宗棠。劉暹可不相信一棍子能打死‘湖湘弟子滿天山’的左大帥!
所以,老鼠拉木鍁……大頭還在後頭呢!
“宜將勝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南昌都已經打下了。九江還在話下嗎?當面的敵人數量多不假,本王起兵之初。滿清的大兵更多嘛!可現在呢?天下生民都在說我劉暹有坐一把龍椅的命。這是怎麼得來的?是戰場上打來的。”
李學鳴、伍金柱、李士恩,秦軍江西方面的三員重將。此刻乖乖的站在劉暹的面前,臉上都是一副用心聆聽的神情。
之前的團長、營長現在變成了旅長、團長。秦軍在江西有四萬餘人的兵力,真正的野戰軍佔其中的二分之一,剩餘的都是守備的義勇軍。兵力並不算弱,湖南攻略的初始也只是兩個整編旅。這是因為贛南山多民窮,民風彪悍,樂意參軍入伍的人多,設立在贛州的新兵營,每個月都有上千新兵新鮮出爐。所以李學鳴、伍金柱的團才能充氣一樣合編成一個整編旅,李士恩的營也變成了加強團,有著接近六千的兵力!
不過江西方面軍重火力不足。兩萬多人的隊伍,兩吋半、三吋的大炮只有八十來門,就算迫擊炮和重機槍適當的被加強了,那也彌補不了大炮的缺陷。並且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李學鳴、伍金柱、李士恩三人不是劉卓、齊大林、周軍、向發、張忠奎,五虎上將這一層次的人。他們在秦軍一直屬於第二檔,其中李士恩甚至是第三檔。可自打三人領兵進入江西之後,仗打的越來越好,江西攻略順利的令人預想不到。而且隨著獨自領兵的時間越來越長,三人與周軍的‘聯絡’也就越來越弱。何況這其中李學鳴和伍金柱本身就算是半獨立於周軍廣西一系的,他們倆在劉暹沒起兵之前,一個坐鎮欽州,一個坐鎮廉州。
到現在三人更是隱隱有獨立山頭的架勢。非常有希望成為秦軍中的‘第六人’,如此就很自然地引起了軍內的一些打壓。
後勤方面並不是真的違反紀律扣壓江西方面軍的火炮,那是真的沒有。
兵工廠很敬業的全力趕工,後勤部也沒一點故意耽擱,大炮下線一門他們就拉著往部隊送去一門。只是還沒排到江西方面軍!李學鳴等三個半句不是的也沒的說。他們總不能對劉暹說以前是有潛規則的,今天的大炮給一旅,明天的大炮給二旅,各部都缺少大炮,產量是輪著來,現在的後勤不是敬業是違反潛規則!三個人腦子都沒被驢踢。
劉暹這會到江西來,也是隱隱的透著‘適可而止’的意思的。小打小鬧可以,只要不耽擱大局,不違反軍規軍令,鑽鑽法律的空子,劉暹可以做看不見。但不能太過火了!
而且李學鳴三人自立山頭,對劉暹來說也是好的。
秦軍的規模會越打越大,軍中派系還是越來越多的好。十個二十個派系總比兩三個派系好。哪一個帝王也不遠看到手下的軍隊鐵板一塊。
所以,劉暹已經在打算著削平南國之後,全軍來給大整編。把手下部隊的將領們再調整調整位置。
生命在於運動,幹部在於調整嘛。藉機會把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