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別的聲音。隊伍在鴻基港港區拉出了一道彎曲的佇列,如長蛇一樣朝西面內陸的鴻基城趕去。
對於這座嶄新卻繁華的城市,不是沒人感興趣。但他們知道自己的責任,可不是來遊玩耍鬧的。
而同樣是在今日,河內城外的一個營地門口,顯得十分熱鬧。這裡擠滿了數千號從北圻各地趕來的青壯漢子。五千新軍被南調,新一批的新軍招募自然就接著開始了。
河內周邊打著補丁帶著草帽的農民們,一個個好奇地伸長脖子,望著隊伍盡頭的那一溜的選兵涼棚,彼此交頭接耳。中間些許人自己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當了新軍,每個月的響錢比他們每日的勤勞多多了。但是一想到當兵的有性命生死的大危險,不少人就又縮回去了。
在這裡不論出身,只要合格,無論是何種出身,奴僕也好,貧農也罷,立刻就能穿上新軍的軍服。
劉暹國內不敢擅自改動軍裝軍服,但越南的新軍,那可是一身西式的戎裝。諸位可參照一下北洋軍。靛青色的軍裝,甚是精神。
但在場的人,絕大部分人的眼光,都落在選兵區十幾個清軍打扮的男子身上。只見這些人身板粗壯,結實有力,人更精神抖索,幾乎人人手裡都卷著一圈鞭子。看起來凶神惡煞,腰間還全彆著短槍!
陳敬站在選兵涼棚裡,打今個選兵開始,一張臉上的表情就沒少過糾結。
“該死。這就是你們之前初選的結果?這傢伙的個頭都沒四尺五,就是當靶子都不合格!”指著面前的人選,陳敬心裡面都要噴出火來了。
“呵呵,這又是哪位大爺?你們選的是兵,是戰士,是衝鋒陷陣的勇士。不是跑三步就要歇一歇的大爺,亦或是廚師?”
……
而就在陳敬煩的口乾舌燥的挑選兵員過程中,吳德凱正和幾個商人打扮的越南人,坐在了一間舒適的茶鋪裡,悠閒的喝著茶,聊著生意。
“需要香皂、香菸、白糖?沒問題,我可以提供從低檔到高檔的所有系列的香皂、香菸,還有白糖、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