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不免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有什麼好戲看,原來是賞賜東西,不就是生了倆個兒子嗎?”她現在把什麼都往兒子身上扯,秦潮看到她那幅嘴臉就不舒服。好在柏氏真心關心她,很晚了都過來親自詢問,得知沒什麼事情,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瑩塵摸了摸他的肚子,關切道:“大嫂,這些日子我出了月子,便能去看你了,哪能讓你這樣奔波。”柏氏不在意的擺擺手,瑩塵心裡一暖。送走了柏氏,瑩塵才鬆了一口氣。又說魏氏和丈夫秦國公商量後,次日就遞了牌子進宮,秦湘雖然於大道不算通,但小事上卻很會算計。不過十天,瑩塵就聽說端敏公主犯了錯,被削了公主之位,封為郡主,但具體是何等錯,此乃宮闈密事,誰也不知道。瑩塵想這個秦湘還算是有點本事的,不過還是不夠釜底抽薪的,好在魏氏臉色好了不少,對她們這些兒媳婦又和氣起來。最令瑩塵高興的是秦澄從福建寄了不少特產回來,給自己的尤其豐盛。知道她生了個小子,說很好,所以把洗三禮和抓周禮一起寄過來了,說是讓彰哥兒週歲了身子康健再再過去。還有他和衡哥兒一起挑的禮物,瑩塵一一把玩,又隨意拆開了信,裡邊夾帶了衡哥兒寫的大字幾張,工整的緊。鳴哥兒收到不少什麼小木劍、磨喝樂、還有精緻的小帆船。福建靠海,所以船多,什麼木核桃的小船,或者寶石的帆船,更有精緻的貨船,連船工都雕刻在上面,不可謂不栩栩如生了。這更增加了鳴哥兒對福建的嚮往,早晨在老太太那裡吃飯的時候就跟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去福建。”惹的柏氏笑了起來:“鳴哥兒,你小小的人知道哪裡是福建嗎?”“知道,我爹爹跟我送了好些大船,我想坐船。”鳴哥兒挺起小胸脯子。瑩塵拆兒子的臺:“娘跟你說,那船坐著可是會暈的,你怕不怕?”鳴哥兒有些遲疑了,女人們見狀都哈哈大笑,都覺得鳴哥兒可愛極了。又說這端敏郡主這邊,被褫奪了公主的封號,宮裡跟著的長史、宮女都要收回去不說,連兒子長壽的乳孃也要退回宮中。公主和郡主雖然一字之差,差的可是真的太遠了,公主那是天子之女,帝姬也。郡主的等級不過是親王之女,不能用宮中之人。她對宮中還不能怨懟,就連魏競也不解:“你是得罪了什麼人不是?”端敏郡主苦笑:“我又能得罪什麼人,成天都是在府裡,進宮也不過是陪陪太后罷了。”“難不成是因為我的緣故?”魏競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