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帕店斷貨,足以可以認為是怎麼郎豔獨絕的人了。就像她們家養了秦湘,秦湘對她和國公爺都十分盡心盡力,即便知道她有可能不是她們的女兒,依舊那麼孝順懂事,還要去邊關傅家盡孝,更是同意換回傅澄。可傅澄受傅家悉心教導數年,卻只想著哪邊日子過的好就往哪邊跑。這孩子的心不是好的,她心中忐忑,一時連抓梳子的手都在抖。“夫人?這是怎麼了?”秦國公進來內室,見妻子魂不守舍的。魏氏擠出一抹笑容,隨意編了個幌子:“還不是惠妃鬧的,我們湘兒這才進宮半年,惠妃就搶在她前面懷了孩子。還什麼表姐妹呢?這宮裡可真是。”她說完又看了看秦國公,她想,還好丈夫不知道。她又說:“你打哪兒回來?”秦國公笑道:“喝了幾杯酒回來的,頭暈。”其實他是去看武狀元和榜眼、探花一起遊街了,他看到傅澄意氣風發的坐在馬上,不禁有些鼻酸。但他也知道貿然認下他,卻是禍患無窮。兩口子都避而不提這個話題。至於家中唯一真正高興的要屬秦浦了,他高高興興的去了東來順的包間,點了不少珍稀名菜。他是真正的為傅澄高興,他無法為他正名,但看到弟弟這樣出色,不禁為他高興。但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本來以為是武進士就已經不錯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頭名狀元,傅澄心裡很是高興,已經準備去東來順。他打算的很好,和大哥吃一頓飯,再去兵部看選官如何,如果留京就把妻子接過來,到時候再外放州府做刺史等,若是選不到京官,就直接回玉昌。事情往往不會太順利。他就常常聽說科舉才榜下捉婿,沒想到武舉也會有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奉元帝堂兄莊王派了幾十個護衛架著他走。傅澄本來就是武狀元,哪裡怵這個,但雙拳難敵四手,他還真的被架住了。人家王府的侍衛還笑:“傅狀元,你可是走大運了,我們王爺要把郡主許給你了,以後你可是儀賓了。”“我已經娶妻了,況且我對我妻子一往情深,你們如何這樣拆散人家的因緣?”傅澄氣道。他簡直覺得有問題,你榜下捉婿也要捉那些未婚的,他已經成婚了,這莊王府搞什麼鬼。那王府侍衛哈哈一笑:“瞧你說的,你鄉下那個老婆,怎麼和我們郡主比。聽說你家在玉昌過的窮困,給點錢就是,何必執著於這個,大丈夫何患無妻。”傅澄心一沉,這莊王府的人已經是毫無禮義廉恥,他只想逃脫過去,遂先裝著老老實實的被抬進去。這些王府侍衛也以為他被說動了,還心笑,什麼情深義重,在權勢面前還不是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