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折。”
吉明澤芳苦笑著點頭,說來說去不還是要錢嗎?
兩人進了屋之後,吉明澤芳請兩人落座,並奉上了茶水。
金袍問道:“吉明師侄,你師父上哪兒去了?”
紅袍也跟著道:“是啊,現在到底什麼個情況?”
黑袍,自然還在嚴小開的手裡,不過吉明澤芳這幾天枕頭風吹下來,嚴小開已經答應了在他離開倭國的時候,就會將黑袍放了!
吉明澤芳道:“兩位師伯,你們來晚了一些,事情已經結束了。”
金袍一副恍然大悟之色,“我說怎麼找不著你師父呢,看來是掙了錢躲著風流快活去了。”
紅袍則站起來道:“既然沒活兒幹了,我就不跟你這兒瞎耽誤功夫了,我還一堆的事情呢。”
金袍也跟著站起來,顯然也有去意。
吉明澤芳想了想道:“兩位師伯,活兒還是有的,只是看你們敢不敢幹而已。”
金袍和紅袍同時問道:“什麼活兒?”
松崎召安交待的事情,吉明澤芳因為貪戀著與嚴小開廝混,只是派人去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遲遲未採取行動,現在金袍與紅袍來了,無疑就是送來了東風!
吉明澤芳道:“這個活兒牽涉到兩個大人物,而且還要出人命,兩位師伯真的敢幹,我才敢說,要不然就此打住吧!”
金袍與紅袍互顧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道:“說吧!”
吉明澤芳這就把自己要拿下麻大嘴與鋼琴夫的事情說了一遍。
兩人聽後大吃一驚,因為不管是麻大嘴,還是鋼琴夫,均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們要是有什麼冬瓜豆腐,會引發不小的地震。
不過,兩人震驚過後,更多的卻是興奮,因為目標人物來頭越大,價格就越高。
金袍問道:“這兩人能值多少錢?”
吉明澤芳給報了一個數字,沒有給黑袍的那麼高,但絕對不低。
兩人沉吟一下,紛紛點頭。
確定了交易之後,吉明澤芳迅速作了分工,金袍去收拾麻大嘴,紅袍去對付鋼琴夫。同時叫來了連續幾天來一直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的手下,讓他們配合兩人的行動。
吉明澤芳的這兩位師伯,無疑是厲害的角色,殺人放火,綁架勒索,通通都是專業水準。
第二天上午,吉明澤芳就收到了訊息,麻大嘴在布吉島演講拉票的時候,遭遇反對派的襲擊,身受重傷送院搶救。
金袍出手,絕不會有差。吉明澤芳相信,這一次麻大嘴就算不死,也會落得一身重殘,再沒有能力搞手搞雨,成為乾爹的絆腳石。
下午,紅袍也給她傳來了好訊息,他偷拍到了鋼琴夫帶女大學生去溫泉民宿開房的床上影片。
吉明澤芳看過傳送過來的影片之後心裡多少有些震憾,鋼琴夫看起來斯文儒雅,彈得一手登堂入室的好鋼琴,但在上了床之後卻極為變態醜陋,這個影片要是放到了網上,他是別指望再參加大選了。
吉明澤芳這就聯絡松崎召安,向他彙報了這些情況。
松崎召安稱在電話中對吉明澤芳大肆稱讚,然後稱會派自己的心腹八角前來拿取影片。
事情,到了這裡,只要把尾款給兩位師伯結了,再把影片交給八角,那便算是大功告成。
吉明澤芳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心裡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嚴小開,這個傢伙,現在在幹嘛呢?和別的女人在啪啪啪,還是收拾著準備回去呢?
整個傍晚,她就臥在沙發裡,看著外面的夕陽,呆呆的想著那個讓她哭讓她笑,讓她魂繞夢牽的男人。
一直到……夜幕降臨。
當吉明澤芳回過神來,發現屋裡已經黑了,順手開啟燈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走過去開啟門,發現外面的是金袍和紅袍兩位師伯,知道他們是來收取款項的,於是就將他們讓了進來。
當紅袍把影片隨身碟交給吉明澤芳之後,她也把事先準備好的支票分別遞給金袍與紅袍後,然後問道:“兩位師伯,數目沒有錯吧?”
兩人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額,紛紛點頭,把支票收了起來。
收了錢之後,吉明澤芳見兩人好像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打算,心裡有些疑惑:難道兩位師伯要留下來吃晚飯?
猶豫一下,吉明澤芳終於道:“兩位師伯,我請你們出去吃飯吧!”
兩人互顧一眼,均是搖了搖頭。
吉明澤芳只好道:“那我送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