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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部分

張開眼睛,往兩旁看去,發現一輛改裝得像菊花一樣黃,被貼得花哩胡哨,又完全認不出是什麼牌子的轎跑正與保時捷並駕齊驅的停在側邊,司機座位的車窗搖下了,一個戴著罩住大半張臉蛤蟆鏡的年輕男人坐在那裡,一邊踩著油門,還一邊向這邊吹口哨。

嚴小開看了那人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這**男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優美抬眼看了看,不由失笑道:“主人,這不就是被你狂揍並勒索過的那位賴大少爺嗎?”

嚴小開恍然,“難怪我說這麼眼熟呢,咦,現在正風頭火勢的,他怎麼還敢出來招搖現眼呢?”

兩大黑幫開戰至今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但戰鬥卻仍然無休無止的進行著,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勢頭。

儘管水房這邊得到了何大拿的全力支援,將十八k打得節節敗退,穩佔於上風,可是漏牙身有傲骨,心有仇恨,又得到了呂妍一大筆資助,所以就算不停的慘敗,他仍然咬牙奮力的抗爭,親自帶領著小弟與水房廝殺不停。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殺妻辱女之仇,不共戴天,換了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賴大少怎麼就敢跑出來呢?

賴大少糾究是怎麼想的,嚴大官人不知道,但要換了他是賴大少的話,是絕對不會在這樣的時刻跑出來自尋死路的。

不過,賴大少明顯不是嚴小開,要不然他就是奧特曼,而不是捱打的小怪獸了!

聽見嚴小開這樣說,優美也有些納悶的道:“我也奇怪,這個傢伙的那個地方,已經好了嗎?”

之前賴大少被上官五素擄到倉庫的時候,是被四個魁梧結實牛高馬大的基佬輪流伺候過一通的。當時還沒有完全結束呢,賴大少已經是菊花殘,滿腚傷,血流如柱了。結束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條苟延殘喘的死狗,必須得馬上救治,否則就性命堪憂了。

半個月的時間,真的已經完全好了?

其實不然,嚴小開等人都有點誤會賴大少了。

這半個月來,賴大少一直是很低調的!

在醫院做了肛裂修復術之後,住了一個星期的院,然後就出院開始休養了。

阿賴為了避免他出去惹事生非,也怕他被漏牙找到,不但勒令他不準出門,還停了他所有的銀行卡。

賴大少也知道正值兩幫交火的緊要關頭,沒什麼事最好就不要在外面瞎晃悠,要不然一不小心落到十八k手裡,那結果必定是不死都得一身殘。

加上受傷的菊花也沒有完全好徹底,這就在踏踏實實的在他老斗安排的小別墅裡貓著。

只是做了肛裂修復術之後,一直都要吃半流食。

流食是一種食物呈液體狀態、在口腔內能融化為液體,易於吞嚥和消化無刺激性的食物。半流質飲食則是一種比較稀軟爛、易消化、易咀嚼、含粗纖維少、無強烈刺激呈半流質狀態的食物。半流食適用於發燒、咀嚼吞嚥困難及急性消化道炎症,手術前後以及病情危重的病人。

這十天半月來,賴大少吃的不是面,就是粥,要不然就是粉,而且還不能炒,全是湯湯水水的東西,嘴裡早就淡出個鳥來。

這樣的清苦日子,對於習慣了大魚大肉的他來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煎熬,做夢都在想著那又肥又膩又香又脆的奧門燒肉。

這不,熬了那麼多天的他終於熬不住了,趁著來探望的阿賴前腳剛走,後腳他就帶著兩個保鏢出了門,為的不是啥,就是為了去吃奧門燒肉。

儘管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出門並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想要吃肉,而且要吃新鮮出爐的奧門燒肉。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讓自己的馬仔開來了一輛轎跑,心裡也打算著吃飽喝足之後,馬上就回去。

俗語有云: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

車子駛到這個紅綠燈的時候,看到旁邊駕駛著保時捷轎跑的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賴大少就完全忘了出門時不停對自己說要低調的自我告誡,花花腸子一冒起來,他就忍不住開始吹口哨調戲,並踩油門發起挑釁。

只是他哪裡知道,對面這輛車窗緊閉著的保時捷內,坐的全都是他的剋星,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隨便惹惱一個,他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嘿,美女,美女!”賴大少一邊吹口哨,一邊對保時捷這邊不停大聲叫喊,同時還大踩油門,想引起車內只能隱約看到很漂亮,身材很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