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了。”銀桑莫名的覺得牙酸起來,他慢條斯理的道,具體的情況卻怎麼也不肯透露了。
“具體情況明天集合之後再說吧……”
銀桑苦哈哈的看著遠處的一片雪白,簡直就差哭出聲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這麼冷的天讓給銀桑帶人出去,而且還要外宿……銀桑會哭的哦!哭給你看哦埃爾文!
實際上他的哭訴完完全全的被埃爾文給忽略了,所以他最後還是委委屈屈的答應了,誰讓利威爾那個死孩子在這個時候摔斷腿啊混蛋!
↑某人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在現場。
佩特拉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著銀桑那苦逼的表情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比如利威爾兵長現在在哪裡,利威爾兵長的傷怎麼樣了,利威爾兵長……
銀桑吃完了飯,拿出手帕看起來頗為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留下一堆震驚的人。
……他又去拿了一份!端走了!外帶了!
“佩、佩特拉,那個手帕……”看起來好眼熟啊,埃爾德腦袋有些僵硬的轉到了佩特拉那邊,女孩子應該要細心一些,說不定只是他看錯了,他這麼安慰著自己。
話說回來那個人完全不像是吃東西后會擦嘴的人啊!而且還是拿手帕擦?想到之前自己鼻尖圍繞的淺淡冷香,他覺得他現在需要的是好好的冷靜一下。即使再不熟悉,對方的邋遢之名也早就傳遍了整個調查兵團,更何況,那個味道、那個動作……實在是太熟悉了好嗎?
“……是兵長的。”佩特拉默默的消化了兩邊,然後接受了事實,低聲回答道。反正她早早就知道了,現在對方露出這麼一點蛛絲馬跡也沒啥啊……不過,兵長是上是下呢?現在兵長受傷了,是不是應該節制一點……
↑佩特拉小姐,你想的太多了。
利威爾班在這一刻陷入了嚴重的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