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我們組織部還要充當足球隊的拉拉隊,那時候我真想甩手不幹了,累得半死又沒工資得。足球賽開始的時候是下午4點了,我和組織部其他幹事從外面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整件衣服都溼透了,但是北方的秋天已經開始刮冷風,又沒辦法,只能穿著這件衣服站在球場邊當拉拉隊員。
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趁著沒人注意,自己跑到陰涼的一邊休息去了,我一直都有午睡的習慣,今天出去拉贊助午飯都沒趕得及吃,更別提午睡了,那時真的是有飢寒交迫的感覺啊。坐在那,瞌睡蟲不停的折磨著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就睡過去了。
坐著睡是睡不沉的,就是迷糊了一會,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感覺有人在我面前,但又不想睜開眼睛去看,迷迷糊糊的半開眼睛,很瞌睡很瞌睡,又睡了過去,再次睡過去後,我覺得我做了一個春夢,有人在吻我的嘴唇,但是感覺又不像,最後夢就變成了不能呼吸,一下子我睜開了雙眼,看見……那個天殺的大帥哥整捏著我鼻子笑,靠,整人都能笑得那麼帥的,他是第一人。
“學長,你幹嘛啊,憋死我了。”我掙脫他的手,摸摸我發紅的鼻頭,感覺痛痛的還熱熱的。
“沒幹嘛,看你睡得那麼香,我沒得睡,心裡不平衡。”大帥哥露出一副痞子樣和我說這句,真是……“小熙,看你睡得那麼甜,小心被大灰狼給叼走了。”
這玩笑開在我身上,老子又不是娘們,哼,白了他一眼,準備起身走人。剛站起來就被他抓住了手臂拽了下,心裡生氣了,轉回頭氣沖沖的吼了句:“幹嘛!”
聲音也許有點大了,周圍的人都向我們看了過來,我丟人啊……立刻臉紅低下頭。
“小熙啊,你是不是忘記還我東西了。”大帥哥繼續痞子樣,我剛想說老子欠你什麼了,突然腦筋急轉彎,想起了,那套球服。“想起來了吧,想起來就趕快還給我吧,你看,沒有那東西,我都不能上場踢球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球場,原來今天是新聞對金融的,怪不得他會存在這裡,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運動褲,整一個運動型男的摸樣,旁邊走過的女生看見我們兩還不時的回頭瞄兩下,目光肯定都在他身上。
奧,對了,他既然提起,那我也不得不提我的心頭之物:“那我的衣服呢?你還給我我就還給你!”
“哦,對了,那套運動服原來是你的啊,我還以為是誰的呢,那麼新,要是你不說我都準備拿去捐獻給孤兒院了,還好你及時。”他說話越來越痞子樣,對他的印象壞透了,看來他真的是一張帥哥臉,一副毒心腸啊。“晚上出來和我們喝酒,你們宿舍的金世凱(老大的名字)也去,你就把衣服拿給我吧,我也把衣服還給你。”大帥哥突然換了一個樣子,有點兇巴巴的,然後又讓我把手機號碼給他,再然後,就跑去球場那了,靠,跑步的感覺也是那麼……不行,我太花痴了,我要戒掉他。
我以為他說晚上要拉我去喝酒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老大屁顛屁顛的跑回來,看見我還在電腦上不停的編寫拉贊助計劃書,立刻衝過來關掉我電腦的顯示屏,說:“小熙,你可不道義了,我們學生會主席請俺們喝酒,你居然不去梳洗一下還在這玩電腦,你不該啊不該啊!”我轉身回頭,差點沒把我嚇一跳,老大今天居然把他的雞窩雜草硬生生的用髮膠給梳成雞公頭,再配上他一臉猥瑣的表情,我差點沒暈厥過去。老大沒容我多說什麼,勒令我速度的換洗一下,說我現在和濟公徒弟差不多了。有那麼差麼,最多像個人形版的灰太狼而已。
說到喝酒,其實我是很不想去的,我雖然常常去泡夜店,但都是和朋友去那打發無聊時光,談談心事,也不會發生什麼不正當行為,我本身喝酒就不行,家裡遺傳基因出的,家族裡沒有一個人抽菸喝酒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總不會基因突變而有千杯不醉的體質。和老大在路上走,手裡拿著要拿給那混蛋帥哥的衣服,心裡想今晚肯定要被那混蛋給折騰死了,知道我不能喝還不得把我給灌死過去。
心情忐忑不安啊,拿著袋子的手都開始冒汗了,明明都已經是秋天了,大街上颳得風居然只會催汗,我額頭都溼掉了,頭髮軟趴趴的貼在那。我以為是去路邊小攤喝的,沒想到居然是在酒店,暈死,喝個酒至於麼,雖然不是什麼高檔酒店,但也有點過了。不過老大說了,是他們的帥哥主席做東,慶祝今天把新聞系的足球給虐了,聽到這,我就想甩手走人,什麼嘛,是慶祝我們系被虐的慶功會,我來這是當狗腿子的啊!
酒店裡的空調稍稍緩解了我的燥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