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兒不乖,肚裡面酸酸的,人家中彩玩美人兒,和某家個獵戶有何關係!
嫣紅嘻嘻笑,望著大郎兒打趣連連:“嘻嘻,拿酸作醋了吧?敢不敢和奴家打個賭,一會兒定有你大郎兒驚喜的。”
大郎兒奇怪,望著歡喜的嫣紅:“師尊去陪虞姬美人,難道你個不吃酸?”
嫣紅大有意味的搖頭晃腦,咂麼著嘴兒正要拿大郎兒逗趣,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哈哈!竟然是馮老怪和楊主薄雙雙中了頭彩,真沒想到啊,嫣紅姑娘,可知道他們寫的詩詞嘛,真想一睹為快啊!”大郎兒多少有印象,這位是先頭這屋裡的文人墨客其中一個,模模糊糊的都忙著寫詩詞,也沒人引薦,當然不知人家名姓。
嫣紅久經歡場,嘻嘻應對:“自然,趙大人可得出彩頭的。”說著媚眼瞄著大郎兒眨眼。
趙大人迷糊:“這又是哪位?姑娘的新恩客!呵呵,原來是馮老怪另有新歡,姑娘也投懷他抱了,這小子沒名沒姓的有甚好,還是跟了本官才有福可享的。”說著就對大郎兒瞪眼:“這裡都是官員名士集會之地,你個下人小子還不滾出去!難道要本官讓人把你叉出去不成?”
嫣紅忙著擋在大朗身前,就要對趙大人解釋,就聽門外又闖進一人,竟然是曾經在樓下給虞姬美人兒牽長裙的美得不像話的丫鬟,進屋就喊:“那位是劉龍劉子玉,姑娘有請!”
趙大人神迷智昏,迷迷瞪瞪的上去討好:“美人兒,這裡沒有啥子劉子玉,只有平州別駕趙某人,難道是虞姬大家聽到本官的名氣,特來這裡相邀共歡!”
那丫鬟兒憋著嘴給趙大人草草行個禮,就對大郎兒急急說道:“你就是劉子玉吧,快隨奴家去見姑娘,別的叫姑娘等急。”
大郎兒還真的怕被那位趙大人給叉出去,就迷迷糊糊的跟著丫鬟出了門,還聽到後邊的咆哮:“沒天理了!竟然看上一個無名小子,當本官是擺設?奶奶的,等本官給你們點兒顏色開染坊!”
大郎兒心驚肉跳的望著丫鬟,丫鬟嘻嘻笑,嘴裡譏笑:“一個過氣的家族,也想垂涎姑娘,做夢?”
第十章:美人如夢
虞姬姑娘的小屋是臨時借用的,倒是很別緻,大冬天的還有幾盆臘梅在窗旁的木几上紅豔豔的開放,顯然剛剛噴過了水,只見晶瑩的水滴滴答往下掉。
那丫鬟進屋裡和虞姬耳語,就見虞姬揹著身子和師尊。師叔小聲嘀咕,只聞鶯鶯燕燕的叫聲陣陣,香肩微動,師尊默默點頭,師叔呆呆痴望佳人,眼色迷離。
大郎兒正四面打量人家居處,想著晚間是否是三人鴛鴦戲水的歪歪,就見一個嬌麗佳人已經站在面前,如水的眼波似電閃,好像一汪能透徹心肺的深情把你久久吸引,突然百花開放,精緻的秀臉頓時如鮮花兒怒放,鑫鑫香馨如浪,能把人吞沒的驚豔頓時炸開,從你的靈魂深處突然升起一股無法控制的慾望,使得你不由自主的想上去抱住她親近,俄而笑臉一收,就如驕陽入夜,只剩下一片靜靜的夜空,寧靜如水的感覺讓你分不清適才的驚豔有幾分真實之感,甚至為曾經的衝動有些許的難為情;如玉如奶的臉龐竟然流露著幾分聖潔,櫻桃小嘴兒開合之間把大郎兒從迷失中帶回神智。
“子玉兄果然不凡,奴家用了秘傳手段竟然未能讓你失態,不愧是平州名士馮先生常常誇講的好弟子。”
大郎兒合手行禮,嘴裡客氣:“哪裡哪裡,一般得很;剛才差點就冒失了。”大郎兒實話實說,虞姬又笑如花,臉額繽紛,大郎兒暗叫厲害,忙著運氣定神,嘴裡大笑解圍:“虞姬大家想迷死大郎兒不成,可別一轉眼就把痴心人趕出閨房。”
連師尊都笑了:“呵呵,倒是沒見過子玉竟也會開這樣的玩笑,好個脫身解圍的法子!為師學了一招。”
大郎兒嘻嘻,肚裡笑罵:原來師尊也是老不正經的。。。。。。
果然聽到楊師叔笑罵:“馮老怪也不怕把弟子帶壞!竟然老發少年狂。
虞姬微笑著拿過來大郎兒剛剛寫就的詩詞,指著一篇說道問道:”這篇兒有幾分老成,把女人的嬌羞哀怨寫的入木三分,相思總是使人愁,難有期待望迷眼,痴痴淚!大郎兒聽說還沒有感情糾葛,竟然有如此深邃的感情積累,端的讓人費解。
大郎兒肚裡嘰咕:兩世為人,紅塵四十多載,豈能沒有醉酒當歌的回憶。
就聽虞姬姑娘慢慢鼓起那手詩詞,渺渺的迴音遊蕩小屋,膩膩的聲音帶著攝人的韻味吟聲如悽如夢。
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