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兒嘆氣,知道是人家又找著藉口修理自己吶,別為難獄友了:“各位就把某大郎兒綁上吧,沒關係,都這樣了還怕甚!”
這才像紅花盜!外面獄卒連忙催催,不時拿眼睛回望後面。
不遠有個小牢房,是行刑用的地方,這會兒就大郎兒和那獄卒兩位;獄卒擺上酒菜,倒上酒:“來,哥倆喝一杯,緣分不小啊!”
大郎兒扭著身子瞪眼:“你見過被綁著身子捆著手的能喝酒吃菜的?”
獄卒嘻嘻,忙著站起來解繩綁,嘴裡抱歉:“呵呵,果然隔行如隔山,不專業啊,抱歉!”
果然有意思,大郎兒也鎮定了,太多的磨難會讓人麻木的,也嘻嘻,嘴裡調笑:“不專業,不專業的獄卒?有意思,你把另外兩位都灌醉,又把某家帶到這裡吃酒,不怕來人把你個真的紅花盜抓起來!?”
那獄卒臉色一變,馬上又鎮定,微笑著舉起酒杯:“來,先喝一杯!不錯,果然不錯,沒的糟蹋了紅花盜的名聲,就這份鎮定和見識就太不簡單了!說說看,又如知道某這個獄卒就是真的紅花盜的。”
第十九章:真假紅花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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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大郎兒也是獨子委屈的很,都是麥糰子菜湯,有點好吃食都叫獄友搶了,這回見到冒著香氣的好菜,啥也先不顧了,把肚子裡的饞蟲餵飽再說。
紅花盜先會兒已經吃喝過了,自然不餓,嬉笑著望著大郎兒忙活,不時舉起酒杯遙遙示意,然後就一口喝盡,還把酒杯倒持,顯示酒喝得乾淨。
大郎兒無暇理他,奶奶的,把爺爺弄成假紅花盜,你個真的還想自在,沒喊著報官抓你就是酒菜的緣故嘍。
“慢慢吃,別噎著,都是你的,餓死鬼託生的?”紅花盜喝足了,沒事做就雙手託著下巴望著大郎兒狼狽的吃相調笑,大郎兒帶著滿嘴的吃食反擊:“怕的應該是你,不怕外面的發現情況把你抓了?”
“嘻嘻,沒事兒,觀察好了,這會兒沒人來,再說連獄頭老張都出去會情人去了,這幫子雜碎還不各自逍遙!說吧,要我這個真的紅花盜做什麼?是不是把你弄出去?”
大郎兒猛灌下一杯酒,把嘴裡的東西送下,才回話:“就這樣揹著罪名出去,這一輩子還混個屁!你能把某家弄到大宋去嗎?”說著又狠狠的撕下一個野兔腿來往嘴裡填:“再說大遼四鄉實行連坐之法,某家跑了,鄉親和朋友都有牽連,又如何忍心?”
“啥子?再說一遍,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再說!”大郎兒滿嘴的東西再說話,嗚嗚咽咽的象豬叫,紅花盜聽著像外文,比外文還難動。
大郎兒勉強把東西嚥下,對著紅花盜發狠:“無緣無故的把爺爺弄來遭罪,你還不得受著些兒!這兔肉整塊的吞下,可是消化不了的。”
紅花盜瞪眼加迷糊,搖頭晃腦:“笑話?兔肉在肚子裡面會笑話!真的奇了,沒見過熟透了的兔子還會在肚子裡會說話!是不是這幾天把心兒憋壞了?”
大郎兒暗罵:人是用腦袋想事兒的,不是心臟!沒見識。可是這年代的人都沒這個見識,就是用心臟想事情,大郎兒管不著也不想管,只有裝神秘:“這就是見識差了。”
紅花盜故意邪乎,吃牙咧嘴的指著自己問:“還有說某個紅花盜見識差的!?這天南海北的,無論大遼大宋,還是西夏高麗,沒有某家沒去過的,啥子的人物沒見識過!出道十幾年,沒失過手,會過各路高手,至今依然自在逍遙,還沒見識!想氣死某家做個真紅花盜!”
大郎兒撇嘴:“白給不要,整日的東藏西躲的沒意思,再說你去過大小球流!去過呂宋!去過澳大利亞!去過非洲。美洲!”
紅花盜徹底傻眼,轉悠著眼睛拼命想,這都是啥子地方啊,有的到聽說過,有的根本聞所未聞!不由對大郎兒更是新奇,低三下四的討好:“快講講,都在哪裡,好去嗎,哪裡有官府嗎?奶奶的,要是真有這等好地方,等在這裡混不下去了,就跑到哪裡逍遙多好!”
就這點兒出息,沒的糟蹋了好身手!大郎兒把眼兒都邪上了天,好大的看不起。紅花盜氣極:“問你話不答,還貶低爺爺,皮癢了?”
人家江湖高手,自家自然不是對手,大郎兒怕怕,忙著賠小心:“急什麼!某大郎兒是說,也許有一天,某家會給你個好前程,這樣活下去,就是一輩子不失手,被人家官府絞了,也是一輩子窩窩囊囊的冒著,沒的丟了祖宗的臉,死後會被祖宗家法伺候的!”
死人會不會還被家法伺候,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