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兒噢噢,把尖嘴叼住他的衣袖,示意它自己腳上的傳信。耶律魯何嘗不知道它腳上的傳信?只是太多的噩耗使得他再沒勇氣去拿下它來自次受到驚怕!可是,不拿下來看,他又如何知道把自己拋向何方?
信很簡單,了了十幾句,但是句句驚心!因為心中告訴他,耶律洪基帶著十萬宮帳軍已經進了平州,到達南京道也就是最晚後天!也就是說,他僅存的希望只有兩天了!
“快!把蕭家老大和韓路都請到這裡來!”也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發號施令了,耶律魯不由想到。
第七十四章:都為難
耶律老丞相再也跑不動了,坐騎已經被追兵射死,身邊的護衛不是死了就是失散了,反正如今就是他一個癱坐在雪地上等蕭寒的十幾匹戰馬繞著圈兒團團圍住,蕭寒很客氣:“欽差大人,耶律老丞相,真的老了!來人啊,把丞相攙扶起來。”
耶律丞相倒是極為倔強,顫悠悠的自己就站立起來,對著蕭寒瞪眼:“本相就是再老,也會自己站起來的,說吧,你個叛賊想要幹什麼?”
蕭寒指著災民海洋中掙扎的騎兵,臉色陰森的說道:“都是契丹豪傑,何必自家人殺個你死我活的,就請老丞相過去,把這場無謂之爭了解了吧。”
“無謂之爭?你等趁著天災竟然謀逆造反,都是滅族之禍!不過大好契丹男兒,就是死也由自己人送行,被螞蟻一樣的漢狗撕裂而亡,卻是實在丟了堂堂契丹勇士的臉面!你聽好了,停戰可以,但是你們得發誓,必須改邪歸正,等著我皇的懲罰!”
嘿嘿!能夠停戰就好,等手下兒郎脫離災民虎口,到時候你個老東西還在某家手裡押著,誰將受到懲罰還說不定啊!蕭寒肚子裡面怪笑,面上哀傷一片:“全依老丞相就是!”
蕭寒押著耶律丞相騎馬向災民群飛奔,可惜才跑幾百步,就無法再跑了,因為恆德就擋在前面,身後還有他的一千騎兵。
恆德騎馬上前:“到此時,蕭寒你還不下馬就擒,你回頭看!”
蕭寒不用回頭,左右和後面轟轟然然的馬蹄聲就是到,他已經被恆德的五千騎兵包圍了!但是毫無懼色:“恆德將軍好胃口,想把老丞相也一起殺掉嗎?不怕你的主子回頭找你算賬?哈哈!就是老丞相的家人也會啖你肉喝你血的!”蕭寒說話間,一把帶著汙血的彎刀已經架在耶律丞相的脖子上,眼睛瞄著恆德怪笑。
耶律丞相氣極,瞪著蕭寒大叫:“你的任務是把亂民安置妥當了,蕭寒將軍的事情本相自有主張!”
恆德怪笑:“災民正在向叛軍發起進攻,正在為大遼流血,老丞相竟然還叫他們亂民,還想他她們撤走,難道是想放掉蕭寒這幫叛軍?不怕我皇說你投敵嗎?”
耶律丞相心裡發狠,這不是不急無奈嗎!本相還想做十年二十年宰相吶,豈能就這般死去。你個混蛋竟然對本想的生死毫不在意,好毒辣的心腸,等。。。。。。。“恆德將軍,蕭寒將軍已經承諾歸順,改邪歸正,如今陷在亂民中的都是契丹好男兒,你難道就想叫他們這樣被下等的奴隸生生撕裂!如何對得起家鄉的父老,長生天會容你這樣做?”
恆德回頭望,此時的蕭寒六千騎兵有三成都被災民殺掉了,剩下的退到一片樺木林,變成步軍和災民對峙吶,而蕭顯的三千騎兵正從後面向樺木林慢慢接近。。。。。。右面卻是楊紅雲的三千殘兵,他們正要為死傷的兩千戰友復仇!
是啊,都是大遼好漢,曾經的戰友,如今卻要自相殘殺,真的不值得啊!“也好,老丞相。蕭寒和某家一起過去,就剩下的叛軍繳械投降,至於我皇如何懲罰,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蕭寒肚裡面冷笑,天意?這老東西的生死就得看本將軍的心意了!我就不信了,到時候你就不管這老東西的死活?
李秀才和船老二如今意氣風發,指揮者災民正在向樺木林裡面的叛軍射箭,後面不時把收集的箭支送到前面,遍地的鵰翎箭都在老幼婦孺慢慢收集,然後向群鳥投林,烏雲般的射向樺木林,裡面的叛軍作為障礙的戰馬一匹匹的正在倒下,頭上的盾牌也是少得可憐,從天而降的鵰翎箭每時每刻都會鑽入他們的身體,有的官兵無奈,只有把身上的護甲頂在頭上,抵擋箭雨,可是此時此景他們又如何抵擋即將殺進樺木林的蕭顯和楊紅雲的進攻!但是他們沒有別的辦法。
大郎兒和紅花盜在比試箭法,兩石的鐵胎弓每人一個,目標就是躲在戰馬和樺木後面的叛軍,單論箭法,大郎兒絕對不比紅花盜差!到現在二人也是旗鼓相當。紅花盜嘻嘻:“別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