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大清早“擾人清夢”!
我翻了個白眼,正要揚聲說出含光下落,給這混賬一個難堪,他卻咬了咬我耳朵,輕聲說:“白虎大人莫要忘了,現下讓人看見,丟臉的可不止我一個……”
我看看自己狼狽的模樣,再看看含光悠然自得,滿面春光的得意樣,躊躇之下臉一下子漲紅了。
“怎麼不答話?少主正在外面等著呢,他是個急性子,若是等不及……”
含光此刻也沒有大動作,只是手掌沿著我的腰部往下滑,挪到臀部的時候,他便停下來,翹起唇角不懷好意地衝我笑。
色兔子!老混賬!
我慌忙地推開他的手,咬牙道:“他早上出去了!不知道去哪裡,你自己去找,我什麼也不知道!”
“出去了?去做什麼?明明今兒個還約了我下棋……”
“去嫖|妓!”下下下,下個鳥棋啊!
“……”
外面靜了好一會兒,南風忽然爆笑出聲,一面唸叨著嫖|妓二字一面大笑著走遠。這二貨也不知笑個什麼,我撇撇嘴,抬頭對上含光的笑容,背脊一陣發涼。
“哦,嫖|妓?”含光淡淡勾起唇角,“原來白虎大人也是出來賣的?”
“……”
我怯怯夾緊大腿,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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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想承認平素依仗力大無窮,體力過人的白虎大人我,就早上這麼會兒功夫就被含光折騰得昏過去。
據當事人含光後來回憶說:“本來還在破口大罵到我祖宗第十六代,可是你哭得厲害,一邊哭一邊叫,後來……頭一歪,就閉眼了……”
我趴在床上享受著含光力道適中的按捏,酸澀感消去不少,正困頓得眯上眼,聽了這話卻忽然扭頭衝他吼,激動道:“你怎麼不乾脆說我閉氣了呢!”
含光皺了皺眉,壓住我的肩膀將我重新按回床上,語氣有些無奈:“躺好,說話就說話,不要亂動。”
他的手指在腰上微微用力,我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出來。聲音猶帶著□過後的沙啞,連我自己聽後,也頗不好意思地將頭埋進錦被中。
含光低笑起來,我的耳朵愈加發燙,忍不住大聲道:“不準笑!”
“嗯,”含光憋住笑,認真地說,“好,不笑。”
“心裡也不準笑!”
“白虎大人管得真寬,不但要管我的嘴,還要管我心……”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