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救了忘憂谷的弟子,救了華堂空和兩萬將士,破了北淵的囚籠,一破二,二連三,慢慢打破北淵的困局。打破了北淵的包圍,也整合了北淵的兵力。江湖各派相互掩護,狼狽逃回城中,聚守城池。北淵整合兵力,大舉攻城。攻城車不斷的撞擊著城門,雲梯之上,士兵前赴後繼,城牆之下,一層又一層的堆積著將士的骸骨。剛剛逃回來的各派弟子,根本來不及休息,匆忙登上城牆,助守軍守住城牆。北淵士兵一次次攻上城牆,一次次又被擊退。如此拉鋸,不知來來回回多少次,也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將士。從天明打到夜色,當火把照亮整個城牆之時,映著層層血色,膝蓋之下,深深的陷在倒落的屍體之中,寸步難移。北淵計程車兵一個一個梯隊的攻擊,青峰城只能承受著一次次攻擊,一日三餐,滴水未進。城牆之上,每個人的臉上除了滿臉的疲憊,還有一絲活下來的慶幸,很多門派弟子,累的已經再也無法戰鬥,躺在屍體之上,感受著即將散去的溫度,奮力的呼吸著,很可能下一刻,自己也將餘溫不存。江湖之上尚有道義之說,戰場之上只有活下來才是道義,只有活下來才是對自己親人的道義。。
華宗無費力的將自己的雙腿從屍體堆上拔出來,道:“北淵大軍現在正在修整,晚飯之後,他們便會再次攻城,現在人分批次吃飯,留下的人,修繕城牆,準備迎敵!”若蓮待在暮霏霏身邊,一臉的疲憊,臉上還帶著點點血跡,暮霏霏的墨玉簫上,還滴滴的滑落著鮮血。慢慢開始有人清理城牆上的屍體。根本來不及好生安葬那些死去的將士,只能無奈的扔在一邊。暮霏霏看著一具具屍體被抬出去,若蓮道:“你說那個救你的人到底是誰呢?那身影總感覺好像哪裡見過!誒,剛剛好像並沒有再看到他!”暮霏霏麻木的搖了搖頭。這時夷歌正坐在城樓之上,遙望著北淵大營的裊裊炊煙,看在死傷的將士,看著城中疲憊的將士,面對下一輪攻擊,不知道青峰城還能不能守住,早就預料到北淵的會背水一戰,可是對北淵的戰鬥力和士氣還是估計不足。要是再這樣下去用不到三天,也用不上什麼敗北之計,就會被北淵踏破城池。夷歌飄然落下,落在城牆之上,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北淵大營看了很久。若蓮看見夷歌,道:“那不是那個人嗎?”暮霏霏看著迎風而站的身影,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衝擊著大腦。可是就在人還沒注意到夷歌之時,夷歌單掌一吸,一把劍落在手中,飛身遁跡黑暗之中。若蓮驚呼道:“他想幹什麼?”暮霏霏道:“不知道!”若蓮的一聲驚呼,驚動周圍的人,看見夷歌消失在黑暗之中。華宗無看著離開的夷歌,開始他還擔憂青峰城能否停住下次的攻擊,可是當夷歌離開的時候,華宗無心中的擔憂不再了,他相信這個墨語會為他們帶來希望的。
夷歌穿林過境,飛縱在樹梢之上,掩蓋在夜幕之下,來到北淵的大營門前,看著不斷巡邏計程車兵,夷歌觀察了一會兒,衝著炊煙的方向,躲過士兵,出現在糧草大營,點亮火摺子,留下不足千人的糧草,其他的全部點燃。很快北淵大營便火光沖天,等北淵士兵跑過來救火之時,已經太晚了,只剩下唯一的幾車糧草,死死的守著。趁著北淵士兵救火之際,夷歌衝向北淵的帥帳,夷歌剛一落地,便落入層層包圍之中,一位身披鎧甲,手握金刀的中年男子,狂笑道:“等候多時了!”夷歌詫異道:“等候多時?你們再等我嗎?你認識我嗎?”男子冷笑道:“糧草大營燒起來的時候,我就算定你會來這裡,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卻再這裡等你多時了!”夷歌道:“難道你不想要你的糧草了嗎?”男子狂笑不止,道:“哈哈哈,大王之命,是讓我們攻破青峰城,直取南洲腹地,糧草本就堅持不了幾天,你燒了糧草,卻幫我破了釜沉了舟,斷了最後的退路,只會讓我計程車兵更加勇猛!”夷歌微微一笑道:“如果我給你省了一點呢,夠你大軍半數人的一頓口糧,你又要分給誰呢?”男子眼神便的冷漠,道:“你想挑撥軍心,沒那麼容易,我馬上可以派人燒掉最後的糧草!再告訴我計程車兵就是你們這些卑鄙的人,燒了我們的糧草!我計程車兵只會更加恨你們!”夷歌道:“嗯?是嗎?我來的時候,你計程車兵誓死守著那幾車糧草,難不成你要把他們都殺了滅口嗎?”男子惱羞成怒,吼道:“放箭,殺了他!”夷歌抬起手道:“等等,我還有話說!”男子怪異的看著夷歌道:“想求饒嗎?晚了點!”夷歌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說我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他們起不到絲毫作用,你信嗎?”男子狂笑不止,道:“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夷歌手腕翻轉,劍氣四射,劍鞘頓時炸裂,‘日月同輝’無數夷歌的影響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