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人就是都在開導段宇飛,讓他不要為了孤**傾情龍昊的事情而著惱。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那小子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會吟幾首詩,會治個病嗎?哪一點比我強了?我征戰疆場,戰功赫赫,為什麼孤**看不上我,卻喜歡這種孬種的小白臉?”
段宇飛酒勁上來,雙目通紅,憤怒的吼道。
其中
一個身穿藍衫的青年拍了拍段宇飛的肩膀,道:“段兄,不要這麼想不開,那個孤**拒絕了你,是他的損失,帝都裡不知道多少良家少女,都為你痴迷的茶飯不思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咽不下這口氣啊,那個黃易,竟然敢搶我的女人,竟然敢搶我的女人,我卻不能把他大卸八塊,我如何出的了這口氣?”
段宇飛又是吼道。
“你這話說的也是,我們兄弟,何曾受過這種氣?那個什麼黃易算個什麼東西?仗著會作幾首詩,會看個病,就搶了我們兄弟的女人,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哼哼,在帝都裡動不了他,但是如果他敢離開帝都,我們一定要他好看,到時候直接閹了他,看他還怎麼碰女人。”
這個藍衫青年冷聲道。
“不錯,只要他敢離開帝都,我們就閹了他。”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
“但是現在他還是很囂張,我等不了,我一定要讓他名譽掃地,讓他身敗名裂,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段宇飛怒聲道。
“這個……其實也未必是不可以做到,我這幾天聽李家的一些長老們談論,對於這個什麼黃易,非常不滿。尤其是,他竟然把孤家那個老太太給治好了,哼哼,簡直是可惡至極。如果我們此時煽風點火,跟家族裡說一說,家族肯定會更加當做眼中釘。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藉助我們李家高層的力量,讓他身敗名裂。”
這個藍衫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說的好,這個黃易治好了孤家老太太的病,讓我們李家許多的計劃都是落空,簡直是十惡不赦,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他,讓他在帝都身敗名裂。”
另外一個少年也是大聲道。
“但是我們如何能夠讓他身敗名裂呢?他有孤家和盛家護著,我們哪裡那麼容易下手?”段宇飛皺眉道。
“這個簡單,他不是擅長治病嗎?我們就給他找一個他醫不好的病,最好這個人當著他的面死了,這樣他肯定就身敗名裂。他不是擅長作詩嗎?那我們就把他的詩給狠狠的壓下去,讓他顏面丟光,他上次在神衛府給武烈做的那首詩,也不怎麼樣嘛,什麼狗屁的少年自有少年狂,就是讀的順口而已。我們找一些帝都裡作詩好的老者事先幫我們做幾首,不信壓不下去他。”
這個藍衫青年道。
“說的不錯,最重要的是我們得到家族的支援,只要家族支援,我們就可以隨意而為。”另一個少年也是道。
段宇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道:“好,說的好,我就是要他身敗名裂,看到時候孤**那個臭婊。子是不是還纏著他。”
幾個人商議已定,便是去找了李家的長老。
李家的一個長老叫做李一坤,是李家的實權長老之一,聽到那個藍衫青年李景斌的話,眼中閃過了一抹寒光,淡淡的道:“太子對這個人,也是非常不滿,這種人根本不看朝廷的臉色,就隨便到處給人治病,真是不知死活,你們想個計策,好好整治他一下,先讓他身敗名裂,等到他出了帝都,直接幹掉他。”
“是。”
得到了李一坤的命令,段宇飛和李景斌他們都是非常的興奮。
段宇飛更是眼中閃過一抹精芒,臉色猙獰,道:“跟我鬥,我就讓你知道下場。”
盛東臨的壽辰之日,很快就到了,這一天,是真正的帝都盛世,盛家前面的一條長街,全部都是張燈結綵。
龍昊去的並不太早,也不太晚,他去的太早了,難免要遇到很多人,應付起來也很吃力,去的太晚了也顯得架子太大了。
龍昊到了盛家之後,也沒有去和這些賓客寒暄,先是直接去了盛月清那裡。
現在,盛月清一般都是由盛月嬌陪著,可以主要是去看一看盛月嬌。
盛月嬌在盛家是禁足的,不許她到處跑,所以,今天雖然熱鬧,她還是隻能這樣。
之所以給她禁足,就是怕她會跑出去找龍昊,那樣的話,會讓盛家陷入巨大的困境。
龍昊和盛月清、盛月嬌他們玩耍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