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便可以號令整個地巫界為他所用,但是他知道事情並不可能如他想象的那般順利,因為除了這些位高權重之人到來外,還有十餘個不請自來的強者,再加上其中還有許多人只尊二祖,所以即便白晟有盤古塔證明自身,或許也不可能隨心所yù。
一陣壓抑的沉默後,位於左首第一的老者站起身來,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走到殿中,銳利的目光審視著白晟,聲音洪亮道:“老夫奢比族屍松伊,有一疑問需你回答,巫星始祖塔已毀,你如何證明自身?”
“大膽!”
“放肆!”
頓時殿中大半之人都氣憤填膺,其中有一中族族長跳將起來,一手指著屍松伊,漲紅的面目上充滿憤慨與激動,怒聲喝道:“你是何人,居然膽敢對始祖如此不敬,以我巫族法令論,當為違逆大罪,還……”
“蓬!”屍松伊眼中露出冷意,右手輕彈那中族族長瞬間倒地不起,看其氣息霎時降至低靡,便可得知過後即便不死也必成廢人。
大殿中眾人一陣失神,目中露出極度詫異之sè,這可是整個地巫界巫族的議事殿,巫族雖不喜繁瑣規矩約束,但在這裡卻從未有過爭鬥,否則將會受到嚴厲懲戒,可如今一個他們從未聽聞過的人,居然不但敢在“始祖”面前出手,甚至將一箇中族的族長傷成廢人,這樣的行舉幾乎惹怒所有人,甚至連原本默然不語的巫老與十二巔峰族群的族長都露出一絲不滿與怒意。
“譁!”可還未等他們有所動作,屍松伊身上驀然爆發出堪比準聖浩蕩無匹的威勢,那股強猛的威壓,讓人猶如身至狂風暴雨的汪洋中的一葉扁舟般,隨時可能舟毀人亡,所有人均感到死亡臨身般的窒息接連倒退,更有許多修為不強者被壓到地面,露出或懼怕、或狂怒的神情。
唯一不受影響的,除了那十餘同樣不為人知的強者外,只有安坐上方的白晟一人,他特殊的肉身不會受到任何氣勢影響,至於神識有血晶道力的防護,自然也是安然無恙。他望著倒退到殿壁兩旁的眾人,豁然起身,面無表情的說道:“屍松伊,我巫族雖以戰力為尊,但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我就在這,你可敢殺我?”
屍松伊神情一滯,他雖然懷疑白晟的身份,言語或者可以有所不敬,但卻不敢對其有半點傷害,否則即便最後白晟的身份被揭破,他“弒祖”的行為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輕則閉關受戒,重則廢其修為,在巫族任何罪過都可能被饒恕,唯獨“違逆”之罪不可赦,階位的分明有時候不僅僅是修為可以決定!
“呵呵!你,還有你們”白晟哂笑一聲,指著屍松伊與十餘默然的強者說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聽從號令,二,給我滾蛋!”白晟雖然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身份,更是震驚與他們堪比準聖的實力,但卻依舊不懼,他既然敢冒充始祖轉世,自然會有憑恃,尤其是對他們這些強者來說,反而更有把握一些。
“你……”屍松伊目中露出狂怒與殺意,身上的元力翻滾激盪,更加散發出駭人的氣勢,卻依然不敢出手相對,他顧忌的自然不是懲罰,而是如果白晟真的為始祖轉世,那麼他這無數年來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而其他十餘位強者,也氣憤有餘,但終究沒有任何動作。
望著氣憤填膺的屍松伊等人,白晟面目依然平靜帶有一抹從容的微笑,在散出神識之後,甚至他還在暗中猜測與期待:“不知道他們是巫族第幾代族人,我是否可以從他們身上探知更多的秘辛?哼,巫老會!”白晟望著那些故意靠近殿壁的巫老們,目光泛起嘲諷與冷厲,他們那點兒想法真以為能瞞過他不成?
帝黎族族長黎鵬,眼中露出焦急與擔憂之sè,原本當他聽到白晟祭出盤古塔,被巫老會尊奉為始祖轉世後,整個帝黎族幾乎都欣喜若狂到痛哭流涕,以為萬年孱弱的帝黎族終於迎來鼎盛之際。可沒想到此時居然還有人敢當面質疑白晟的身份,這讓他既怒且恨,但修為的巨大差距卻讓他有心無力,只能期望有其餘強者出頭或者白晟另有方法化險為夷,可他怎會想到,不但巫老與隱修的強者默然不語,而白晟更是居然以這樣一種更加強勢的態度應對,黎鵬的心緒不由更加忐忑不安。
而本來怒氣沖天的諸多族長,在各自得到傳音之後,目中露出駭然與震驚,戰戰慄慄的在殿壁旁靜立沉默不言,他們此時才終於得知那些莫名強者的身份。屍松伊等十餘人可不是普通巫者,而是曾經參與過“爭天之戰”的超級強者,雖然後來僥倖未有隕落,但卻幾乎成為廢人,後一直在地巫界潛修,從不理會地巫界事項,經過無數年的修煉後,才再次恢復原本的實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