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小姨,我好著呢,您別擔心。我。。。。。。我去娘那裡看看,看看她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哎。。。。。。”
房門外,崔蘭花先是朝四周看了看,發現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這才用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偷偷地做了幾次深呼吸。
驀地,院子門“吱呀”一聲開了。
崔蘭花驚得趕緊把手放下,一雙眼睛直直朝門那邊望去。
視線中,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手提著一盒點心,緩步踏入,朗聲道:“請問這裡是崔長河家嗎?”
崔蘭花剛要應答,中年男子背後猛地竄出來一名少年。她被唬了一跳,整個人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待站定了方說道:“是,請問您是哪位?找我爹有事嗎?”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說道:“我姓韓,是你爹的一個朋友。”
正說著,其他人從屋裡出來了。
徐書怡打量著來人,心頭隱隱有一種熟悉感,但又說不上來在哪裡見到過。
還在思索間,耳中響起一道笑聲:“嫂子,我是韓谷嶽,今日上門,是為探望你家慶和而來。”
這一聲總算喚起了徐書怡的記憶,怨不得有熟悉感,原來是韓家人啊!
上次見過一面,彼此之間也就算不得陌生了。徐書怡面上浮起笑容,客氣地說道:“兩位請進,孩子他爹出去了,你們先坐,我這就去叫他來。”
“蘭花,你去叫你爹。大郎,二郎,你們陪著客人坐坐,娘去沏茶。”
不多時,崔長河趕到了。一進屋子,他便大聲笑道:“韓老弟,沒想到是你啊!難怪我今早一出門,竟然碰到了冬日裡很少見的喜鵲!原是貴客要上門!”
韓谷嶽聽得心花怒放,笑道:“我們可不是貴客哦!都跟大哥你約好了,怎能不來?”
寒暄過後,五個人幾乎同時坐了下來。
徐書怡端著茶上來,韓谷嶽忙起身謝道:“叨擾嫂子了。”
徐書怡笑了笑,說道:“區區一杯茶,不用客氣。你們聊,我先下去了。”
韓谷嶽再次將視線放到崔長河這裡,問道:“不瞞大哥,此番前來,主要就是想問問慶和的情況,不知慶和恢復得如何?”
他問話一出,坐在下首的韓勇一雙眼睛就眨也不眨地看向了崔長河。
崔長河也注意到了他,伸手指著韓勇道:“這是你家大兒吧?”
韓谷嶽反應過來,一拍腦門道:“大哥,看我這記性,都忘了給你介紹了。對,他是我大兒子,今年十五了。”轉頭責怪兒子道:“你這孩子,怎麼不叫人的!”
冤枉啊!韓谷嶽的話令韓勇欲哭無淚,是誰啊,一進門就親親熱熱地打招呼,旁人根本插不了嘴好不好?
心裡這般想著,但他嘴上卻是一點也不含糊,親熱地衝崔長河道:“大伯好,我是韓勇。您叫我阿勇就好。”
“好好,阿勇啊,”崔長河從善如流,對這個看上去活潑的少年很有好感,和藹地道:“你也記掛慶和吧?那就去看一看他。”
說著,他又吩咐崔慶林道:“大郎,你領著阿勇弟弟去。”
崔慶林應道:“好的,爹。”
屋裡一下子少了兩個人,這讓仍然留著的崔慶森覺著有點坐不住了。爹和韓叔說話,沒我什麼事啊,早知道,剛才就別出來了!
好在他不是那種悶著不會說的人,趁著兩位長輩喝茶的間歇,趕忙說道:“爹,你和韓叔聊著,我也去看看三弟。”
崔長河便笑著對韓谷嶽道:“我記性也不好,把二郎落下了!”
正如韓谷嶽之前所說,他和崔長河一見如故,這次再見面,兩人聊得非常開心。
期間,徐書怡出來給兩人添了三回茶,到第四回時,她向韓谷嶽提出了邀請:“你們父子在我家用午飯吧。”
韓谷嶽怔了一會兒,問道:“嫂子,莫不是已到了午飯點兒?”
見徐書怡點頭,他顯得很不好意思,起身道:“我竟不知這般遲了。大哥,嫂子,用飯就不必了。慶和住哪個房間,我去瞧上一瞧。”
接著,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從袖口裡摸出一個藍色布袋子,說道:“這是我給慶和的藥錢,你們收好。對了,我家住在柳莊,你們到時一定來我家做客啊!”
崔長河不想再收錢,可又推辭不過,無奈收下了。轉過身,他便朝徐書怡使了個眼色。
不得不說,徐書怡和他,做夫妻時間越久,這心靈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