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怎麼知道你又在胡鬧啊,我就是來監視你的……你蹲著幹什麼,還不快將車子開去洗一洗。”段荃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司機說地。
姐姐在場,段瑤兒也不好再懲罰司機了,只是狠狠瞪了那司機一眼,令司機心底打了個突,小姐那眼神的意思自己再明白不過了:這次姑且記著,等姐姐一走,再來罰過。
其實段荃一來,司機就知道今天自己會沒事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了,司機明白段瑤兒的性子,天真浪漫,沒準過了明天,一覺睡酲,啥都忘了呢。
司機走到車邊,將車牌摘下,重新換了張車牌,這張車牌可象徵著段家的身份,無論哪輛車掛上這種特許車牌,那可是在B市橫衝直撞的主,只不過剛剛去表演撞車的時候,司機卻換掉了車牌。明明是偷襲戰嘛,如果不換掉車牌,對方一見車牌,不見知道了這輛車的身份了。
只是以段家如今在B市的勢力,是不用怕任何人的,只不過連司機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在偷襲李靖之時,卻要換掉車牌。
“瑤兒,你說說,今天是不是又闖了禍了?”司機走遠後,段荃表情嚴肅地問段瑤兒道,不過眼神深處卻有一絲憐惜,她發覺越缺少時間陪著妹妹,對妹妹的愛惜也越來越甚,難道這就是距離產生美嗎?
段瑤兒嘻嘻一笑,便將今天的事全盤托出,說到自己扔石塊將李靖的寶馬車砸得慘不忍睹時,眉飛色舞,心裡著著爽快。
段荃看著妹妹那興奮勁,搖了搖頭:“瑤兒,其實這件事總得說來,也還是你的不對,現在你也將他整了一下,這下兩不相欠了,你以後不要再去惹人家,爸媽也快要回來了,如果知道你胡鬧,不生氣才怪呢。”
“知道啦姐姐!”段瑤兒表面答應,內心卻想,要想我這麼容易放過他,那可沒門,這樑子算是結下了,以後一有機會,就要整整他。
段瑤兒今天嚐到了甜頭,卻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和賭博差不多性質,賭博的時候,一般嚐到了點甜頭,就不知道收手了,到最後,往往會鬧得不可收手全盤皆輸。
段荃嘆了口氣,以她對妹妹的瞭解,也知道段瑤兒不會這麼容易就收手地,但願她不要玩得太過火,別讓對方難堪才好。在她想來,以妹妹小辣椒地作風和手段,這B市一般的還真沒有她玩不轉的,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外地人,年紀不大。
“姐姐,正好你回來了,咱們去逛街好不好啊。”
“好啊,這幾天在學校裡悶死了,出去散散心。”
一對姐妹花互相牽著手走出大門……
再說李靖這邊,還好車子受得只是些皮外傷,車頭損壞了一點,車窗玻璃全然碎裂,收拾了一下慘局,車子還能發動。
只是今天吃了這麼一個悶虧,卻不知道對方是誰,李靖著實心中不爽,坐在車上開始思考著。
是相華寺的人?應該不會,和相華寺已經明著對著幹上了,對方就算來尋仇,肯定也正大光明,不會像這樣打游擊戰一樣,剛開了頭就溜了。
潘虎的人?也不像,如果潘虎要尋仇,可能早就來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以潘虎黑道上的習氣,這種幹架不溜名地事也不會做的。
那麼是段家了,一有這個念頭,李靖就馬上搖了搖頭,怎麼說段家也是B市四大家族之一,在B市可是橫衝直闖的,更不可能做這種偷襲之事,段家是大戶人家,若要和誰對著幹,首先肯定會報上號的,如果真是段家,那就證明段家的人辦事太沒品了,太沒自信了。
想來想去,李靖想不出一個頭緒來,問常勝道:“你看清楚對方的車牌號了沒?”
“沒看清楚。”常勝愧疚的道,當時情況太亂,只注意車上的人防止對方出什麼陰招,對車牌號倒沒注意,現在看來,是個失誤。
李靖點點頭,那種情況下,誰都會忽視這麼一個細節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想不清楚地事,李靖寧願不想。
“有了這一次,估計對方還會有下一次,嘿嘿,咱們等著吧,等著他們自投羅網!”李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大家聽地。
一車上的人都不禁謹慎起來,多了個神秘地敵人,看來大家都要小心行事了。
一旁的小鈴鐺劉怡琳心中怕怕,將李靖抓得更緊了,她們二人這時候忽然有點懷念在A市的生活來,在A市,她們跟著李靖,到哪都受人矚目,在A市,可沒人敢和他李靖對著幹,更不用說有人敢偷襲他們了。
李靖看著她們的眼神,也是心有所悟,自己的女人自己沒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