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茜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但我必須承認你真是我的知已,”
樓下一個年輕內力強勁的男子口音傳上來,道:
“姓冷的,下來!”
另一個較粗壯但也很年輕的口音介面道:
“不下來也行,只要你在花小姐面前親口承認你不敢出來,也就算了。”
雪婷道:
“果然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夥子。”
徐小茜道:
“說到小夥子,我忽然有點感想。你可知道?我只喜歡小年人,他們成熟穩更,懂得很多,卻又未失去活力。”
雪婷皺一下鼻子,道:
“我認得的中年人比你多一百倍,而且我們都上過床,你試過沒有?你懂得什麼?”
徐小茜顯然被她狂野膽大的言論駭住,連跟很多男人上過床的話也敢說出,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孩子?她還希望有一個男人真真正正全心全意愛她麼?
當然以天下之大,人物之眾,一定會有男人能不在乎這些,仍能全心全意愛她,問題是她能否遇得到?絕大多數男人不能忍受這件事,這又是定論。
雪婷又遭:
“中年人世故深了,虛假而又膽小,畏首畏尾。我承認中年人較為細心溫柔,能製造很多情趣。但年輕男孩子衝勁十足,敢和你到荒山野嶺露宿,敢和你到江水域探最急的地方抓魚。敢打賭連吃十個大饅頭,一口氣喝二十碗酒。中年人敢麼?”
徐小茜服中閃過羨慕嚮往的光芒。青春燦爛活力四射的口於她也曾經過。但現在已離她遙遠得不堪回想,為什麼?是否因她忽然心有所屬?抑或是因為她忽然成熟而遠離狂妄沒有顧忌的年華?
她們椅著欄杆瞧著,樓下草坪只有兩個年輕男子,一個膚色燻黑,更襯托出另一個長身玉立白皙少年的英姿。他們都佩戴兵器,粗壯,膚色燻黑帶的是長劍,長身玉立的少年帶的是長刀。
他們直著眼睛凝視徐小茜,嬌豔的芳容使他們忘了大敵。這正是年輕人膽大粗疏的本質,有時連性命之危也可以忘記。
徐小茜嬌柔的聲音傳下去,道:
“兩位相公都英姿勃勃,絕不是等閒之輩。我們一定未見過面,不然的話我一定記得。”
長身玉立的少年按刀道:
“對,我們顯然仰慕小姐已久,但還是第一次得睹芳容。在下無錫徐良,和姑蘇靈犀五點金忝屬同鄉,可惜一立沒有機會見面結識。”
他指指旁邊粗壯少年,又道:
“這位是夷州劍客林火土。”
徐小茜向他多看兩眼,才道:
“夷州現在稱為臺灣,聽說武功源流以福建蒲田南少林為基礎加上東瀛劍術,自成一格。林兄來自臺灣北部中部還是南部?”
她果然博聞之極,天下武功流派隨口道出如數家珍。
林火土欽佩地望住她,道:
“林某世居臺北。”
徐小茜道:
“聽說臺北劍潭林家得到東瀛風火兩派劍道真傳,二十年前出過一位出類拔蘋的劍客,世稱‘清風烈火,一劍天涯’林震東,你可與他有點關係吧?”
林火土眼小更添欽佩之色,道:
“想不到遠在江湖的一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