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崇也不是什麼好鳥,聞言也很緊張,“對,有道理!大哥連送上門的公主都不要,這個丫頭大哥那麼喜歡她,我們幫大哥捆她來了,大哥也不上手,一定是大哥的身體有了問題!”
董曼轉了轉眼珠,附耳對董崇收到:“二哥,我聽說……”
董崇也曾聽說過此人,大喜道:“好,我這就派人去把他抓來孝敬大哥!”
……
“地方上最新的報告,青州黃巾賊已達四十萬之眾,但數量還在急劇增加,現在應該有五十餘萬,甚至更多!”董卓軍會議上,李儒先將青州黃巾起義軍的情況彙報給眾人,“青州幾乎全部落入賊手,同時兗州和冀州也有小股黃巾賊響應,並且有蔓延之勢,他們打的都是清君側、討伐太師的旗號!”
康鵬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他們那來這麼多士兵?領頭的誰知道嗎?”
荀彧答道:“肯定有!北方大旱百姓無糧為繼,走投無路之下,極易被黃巾賊鼓動造反,老弱婦孺一起上陣,數量就上來了。至於賊首,沒有象張角那樣的大頭目,都是些小頭目組成。”
“一群烏合之眾。”呂布不屑道:“義父,請給孩兒一支兵馬,孩兒替你把這些亂賊全部殺光。”
“萬萬不可輕易動兵。”陳宮阻止道:“青州遙遠,我軍若勞師遠征,糧食轉運困難,且糧路不在太師控制之中,若糧路被斷,我軍危矣。”
荀攸一笑,“宮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前次黃巾之亂後,各地已是各主其政,聖上旨意出了洛陽就不怎麼管用了。太師既是當朝輔政,理應率王師出征,復我大漢江山,方能流芳千古啊。”
“不可……”李儒聽到荀攸的話慌忙打斷,情急之下咳嗽連連,“咳,咳,太師乃是千金之軀,豈可輕離京城?”
康鵬見李儒咳得厲害,似乎有病在身,知道他是替自己累成這樣的,感動之餘忙起身替李儒拍背,柔聲道:“顯佳別慌,本相當然知道不能輕離洛陽,是不會輕易率師出征的。”
李儒越咳越是厲害,但還是掙扎著說道:“咳,咳,太師,黃巾賊人數雖多,卻未經訓練,也無軍糧補給,確是烏合之眾,我軍只需派一員上將前往,佐以智謀之士,用文和先生破諸侯之計,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必可大破敵軍。”李儒此刻已經咳嗽得臉色發青,這麼多天來,康鵬一直不理朝政,大小事務全部壓在他身上,雖有荀家叔侄與陳宮協助,但也累得不輕。
康鵬見他病重,心疼的叫道:“顯佳,你別說話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來人,扶顯佳回去休息,找郎中替顯佳診治。”
李儒本欲推遲,可身體實在撐不住,只得依言去休息,只是臨走時,李儒再三囑咐康鵬,“岳父,你是朝廷和西涼軍的主心骨,千萬不能輕離洛陽,否則我軍危矣。”
李儒走後,康鵬果然聽從李儒的建議,不管荀家叔侄如何規勸,就是不鬆口親自領兵出征,只是決定派張遼、高順和陳宮領五萬黑騎軍與陷陣營出征,討伐青州黃巾起義軍,荀家叔侄苦勸無用,只得作罷。康鵬當即下令張遼等人整頓軍馬,準備糧草,第二天就誓師出征。
……
董卓軍會議之後,荀家叔侄告別回自己住處,李儒是安排他們住在洛陽城東,也許是李儒的無意之舉,倆人的住處遠離朝中眾大臣的府邸,反而離百姓民居較近,荀家叔侄彷彿也不在意,很高興的住下。
快到家的時候,荀彧指著路邊一個大餅店說道:“公達,我再去買些這家的餅,他家的餅滋味比家裡廚師做的好多了。”
荀攸微笑著點頭,從人也知道荀家叔侄愛在這家買餅和鍋盔,也不在意。荀彧徑自走進店裡,“店家,再來五個餅。”同時遞上五十文錢。
那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見荀攸是老顧客,便滿面堆笑遞上大餅,又接過銅錢——與夾在錢中的一個小紙團!然後那店主手指一彈,那紙團就飛入袖中,就連店中的其他顧客都沒看到。
可荀攸與那店主都沒注意到,此刻街道對面,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們……
荀攸走後不久,那店主大概要買作料,將店交給夥計看管便出了門。也許是湊巧,那店主去買作料那家是當朝大司徒王允的一個遠房親戚開的,那店主又很不小心的把那個小紙團掉到作料店的櫃檯中,然後那個小紙團七轉八轉,中間還經過一段地道,最終送到曾經關押貂蟬的密室之中,落人入王允、衛仲道、馮太監兄弟和一個叫郭嘉的人手裡。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