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門外的十里長亭處,康鵬親自率領西涼軍文武重臣已在此處等侯多時。
“哈哈哈哈哈哈……”康鵬對著一輛囚車不停狂笑,趙雲想上去砸開囚車也被他叫住,親自爬上囚車,抽出鬼頭刀三下兩下砍破囚籠,又小心翼翼將法正扶下囚車,嘴裡還不住道歉,“孝直,委屈你了,子敬不用此計,劉焉老兒定然不肯讓孝直北上,冒犯之處,還請孝直包涵。”
法正雖然猜到魯肅誣衊他是為了將他騙到長安,過了葭萌關後,沿路接待他的董卓軍上下也個個禮敬有加,這更堅定了法正的猜測。可法正沒想到,董卓居然會親自來迎接自己,而且還是率領董卓軍所有重臣來迎接自己,這簡直太讓法正受寵若驚了。
當法正看到康鵬親自拿來衣服替他換下囚衣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太師,太折殺小人了,小人只是微末小吏,太師貴為聖上尚父,小人豈敢……”
康鵬那裡肯依,繼續細心的替法正披上長衫,又替他整理衣帶鞋襪,“孝直雅名,老夫早已耳聞。”康鵬在心裡補充一句,早在一千八百多年後我就聽說了!“如今能與孝直相見,老夫也可以慰生平了。”
一滴,兩滴,法正的眼淚滾滾而落,在益州的懷才不遇,無能同僚的排擠,劉焉的輕視與隨意處置就同如棄鄙帚,一切的怨氣在這一刻得到釋放,法正再也無法控制的感情,撲通給康鵬跪下,放聲大哭道:“太師待法正親厚至此,法正即使粉身碎骨,也難報太師大恩大德的萬一。法正願為太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孝直太言重了。”康鵬一邊把法正扶起來,一邊在心中說道:“我不要你什麼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不象荀家叔侄對我那麼吃碗麵反碗底就行了。”
“來來來,孝直,老夫給你介紹一下。”康鵬大笑著法正拉到賈詡、李儒、司馬朗等人面前,給他一一介紹,而賈詡等人雖然奇怪太師怎麼會如此重視一個默默無名的年輕人,但素知他有識人之能,禮數上倒也不敢有缺,就連生性傲慢的呂布都是客氣的與法正見禮。
接下來,康鵬學乖了,把大耳賊那套收買人心的手段依樣照搬,請法正與他同車,一路噓喊問暖,又將已經派人去益州接法正訊息告訴法正,讓他寬心,解衣衣之,推食食之,直讓法正感動得淚流滿面。而雄偉壯觀的新長安城也讓法正目瞪口呆,長安百姓的富裕更讓法正覺得不可思議,心中大呼跟對了人。
回到家中,康鵬自然是設宴為法正洗塵壓驚,酒過三巡之後,話入正題,康鵬當場要加封法正為長史,一下子將法正提了十幾級,可法正堅辭不受,理由是自己剛到長安,未建寸尺之功,受之有愧,只願在康鵬手下任一個小小的隨軍參謀官,可來自後世的康鵬明白他的發展潛力有多大,長史之職他絕對能夠勝任,堅決要提拔他,倆人相爭不下,最後賈詡與李儒打圓場,折中給法正封了一個參軍,雖然不如長史那麼手握大權,卻也是個重要職務。
計議一定,眾人紛紛給法正道喜,正言語間,傳令兵來報,“稟告太師,吳班將軍來信,雍州漢興一帶又發現數株神果苗被盜,幸喜已經全部追回,抓獲盜賊倆名,據盜賊招認,他們又是益州劉焉派來盜竊的,吳將軍請示該如何處理。”
康鵬不耐煩的揮揮手,“殺,凌遲處死。”傳令兵依言而去,康鵬又氣呼呼說道:“這個劉焉老鬼,還有那個劉表。還真是陰魂不散,就數他們派來偷盜神種的細作最多,老夫真想一刀把他們宰了。”
“漢中張魯已有神種,陳留曹操與河北袁紹各有王匡神種一半,他們不會派細作來偷。”法正淡淡說道:“太師要防的,就是手中沒有神種的諸侯。”
康鵬豎起耳朵,朝法正拱手道:“孝直,近來長安諸侯細作極多,都是衝著神米神果之種來的,而長安商貿又處於發展期,老夫不能封境禁行,傷及商業,雖嚴加防範,可難免百密一疏,尤其是即將下種的神米,種子體積更小,更是難以防範,老夫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孝直可有辦法教我?”
法正忙還禮,沉思片刻道:“回稟太師,諸侯遣細作到長安,目標皆神種也,而洛陽朝廷、漢中張魯、淮南袁術與九江孫堅手中都有神種,他們不可能來盜取神種;河北袁紹與陳留曹操各得王匡神種一半,又與太師領地接壤,也不太可能冒著與太師交戰的危險來盜取神種;剩下的徐州劉備、北平公孫瓚、遼西公孫度與楊州劉鰩、嚴白虎等人與長安相隔遙遠,即使盜走神種,回到領地也已錯過春耕,對太師已無威脅。最後只剩益州劉焉與荊州劉表,此二人與太師向來不和,又素有野心,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