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是執念,不能完成,太難受了,他倆的恨意滔天。
“官明,你個沒有風度的賤人……!”
蕭城遠遠聽到這些怒罵,鄙視半天官明夫婦的素質,感覺自己高大上了,才扭頭看向臉色鐵青的邢嬋,嘻嘻笑道:“從今兒起,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姐姐,小弟不負所望,將你救出苦海,你怎樣獎勵我呢?要不,香吻獎勵,一百遍啊一百遍?”
禽獸!
玄武、海蛟王和八岐同時於心頭罵出這兩個字。
“想要香吻?可以,小事一樁。……不過,一個喊出‘不想當頭牌的粉頭,不是好姑娘’的賤男,還在乎香吻嗎?怕是嘗過太多姑娘唇上的胭脂了吧?”邢嬋笑著看向蕭城。
“誤會了,我就知道,八岐狗嘴吐不出象牙,讓你誤會我了。我好冤的,小弟真的乾淨的要死了,乾淨的宛似琉璃瓦,粉頭這樣的詞彙,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頭牌這詞也似懂非懂的,要不……,姐姐於我解惑?”蕭城打死不承認。
“哎呦喂,你真是君子呢!”邢嬋捂住小嘴,眼睛誇張的睜大。
那是,那是,這點,八岐、海蛟和玄武都能證明。你們說,我是不是君子,啊?”蕭城看向三大打手。
“君子,絕對的君子,我家主上高風亮節,享譽海內外,名揚全天下”。海蛟王嚇了跳,忙吼起來,然後,被自己說的話噁心夠嗆,強忍著沒嘔吐。
咳咳咳……!玄武難受的乾咳,緩緩道:“老夫附議蛟王的話”。接著,打死不說了。
“嗯、嗯”。蕭城得意的哼哼兩聲,看向沒有表示的八岐。
八岐很糾結。“先時拍馬捱罵了,這次呢?”猶豫一霎,毅然決然的……,繼續拍馬溜鬚。
“生命不止,討好不停,這才是正道,修行正道是溜鬚”。八岐下定決心。
“我家主上稱得上是君子之王,行的正坐的直,走到何處,都是光芒萬丈受人敬仰的存在。威霸之氣一抖,小弟如雲而來,我等就是被主上的君子風範所懾,心中折服,這才甘心為主上賣命的……”。
蕭城臉紅了,這樣厚臉皮的人,聽到如此濫美之詞也臉紅了。
海蛟王和玄武身軀劇烈抖動,差點失去平衡一跤摔下去。
若問四大打手中誰最不要臉?可能,眾口一詞的指向八岐吧?太無恥了,白的愣說成了黑的,且說的情真意切,都不帶卡殼的,這真是本事,別人學不來的。
問題是,如此濫美阿諛之詞,主上還能接住?不過是微微臉紅?
蕭城的真實修為很低,但厚臉皮方面,玄武覺著,是天皇巔峰級別,太厲害了,太………。好吧,玄武是個厚道異獸,不願多說,後面省略一萬個埋汰人詞彙。
邢嬋無語了。
半響後,扭頭對著虛空‘呸、呸、呸’的吐口水。
蕭城臉色很不好看。“這女人太不給面子,先時不還生死與共嗎,怎麼這就變心了?美女都是謊言做的嗎?”他很憤慨。
“呀,噁心死我了,都吐出去了”。邢嬋盤膝坐在八岐身軀上。
很是奇異,八岐激發淡藍光罩籠蓋兩人,高空罡風吹襲不到,別提多愜意了,趕上乘坐宇宙飛船了。
“噁心?不能吧,你還是雛兒吧?不會有了吧?”蕭城驚訝的睜大眼。
邢嬋粉拳握緊了。
“啊,哈哈,笑話,笑話。姐姐稍安勿躁,我這人就是風趣,以後,你習慣了就好”。蕭城趕忙溜縫兒。
“算了,看樣子,你是一‘聖人’,我先時誤會你了”。邢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哪有,我稱不上聖人”。蕭城謙虛道。邢嬋臉色好看點了,覺著,這人還是有羞恥之心滴。
“你把我當成亞聖吧,就是離聖人一步之遙的那種”。蕭城盤膝坐下,篤定的說出此話。
哎呀!
邢嬋慘叫一聲,因為,她聞聽此話時太過驚訝,一下子咬破了舌頭,血都流出來了。
“亞聖?”邢嬋用看白痴的眼神瞪著蕭城。
“呃,要不,大君子也行……”。蕭城小意道。
邢嬋想暈過去了。
半響後,她努力控制住想一腳將此人踹飛的衝動,笑靨若花道:“蕭城,你挺高尚的,我就不多說了,心中有數,但我還要問你些話”。
“但問無妨,事無不可對人言”。蕭城雲淡風輕點頭,頗具大君子風範。
“你和我……?”邢嬋試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