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一眼,上前一步抓住了墨竺的手。“就是這個吧?”
墨竺淡淡地看了血刃一眼,也不抽回被抓住的左手,任由血刃觀察那枚戒指。
葉暮拎起血刃的後衣領,硬是把他拽到自己身後。“上去就抓人家手,矜持一點兒行不行。”
“你是來問蒼澈的事情?”墨竺這才開了口,將手上的尾戒拿了下來,手停在半空,示意葉暮接住即將脫手的戒指。
“他給你的?”看血刃那麼激動地研究那枚戒指葉暮就猜到那戒指是蒼澈的,不過從戒指上卻一點兒都感覺不到蒼澈的靈魄,就像這東西本就是墨竺的,並且已經跟他融為一體了。
“蒼澈大人既然給你你就收著,幹嘛還退回來?”血刃眼巴巴地看著葉暮手裡的尾戒,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臉飢渴的表情。
“我拿著他必死。”墨竺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換,也許之前還會因為死亡而感到畏懼,但帶上蒼澈給自己的那枚戒指好像什麼也都不那麼重要了。只有帶上那尾戒才能感覺到裡面蘊藏著蒼澈生命的本源,這力量不只要維持他的本體,還要支撐葉暮的整個生命活動,要是自己也從中獲得生命力會給蒼澈帶來太大的負擔。
葉暮皺眉用手指摩擦著尾戒的邊緣,直視著表情淡漠的墨竺,把戒指緊攥在手上,招呼了血刃一聲。“走了。”
血刃這次倒是乖巧地什麼都沒說從窗戶上直接跳了下去,輕巧地落地等待著葉暮。
葉暮最後看了墨竹一眼,又看了看戒指,毅然決然地將戒指放在了窗臺上,用手扒好窗臺跳出了窗外,目測了一下高度跳了下去。
“怎麼樣了?”王蒙扶起葉暮問道。
“沒怎麼樣,意料之中。”葉暮揉了揉跳下來被衝擊的膝蓋,緩緩直起了身。“血刃你認識那戒指?”
“不認識。”血刃嘟著嘴,直接隱去了身形,消失了蹤影。
葉暮只能夠感覺到血刃的靈魄漸行漸遠,深吸了口氣轉向王蒙。“你最近也小心著點兒,那個什麼炎荒的可不是善茬。”
“我小心個鳥毛,你別圍著這兄弟倆亂轉才是真的。”王蒙退了葉暮一把,兩個人並肩走向了車站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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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胤染被炎荒直接帶回了聖靈界,怒瞪的雙目充斥著血絲,環顧著四周,哪裡是房間的樣子,簡直就是酷刑場,除了中間一張雙人床多餘了點兒。
“沒有什麼要表達的?我可是佔用的工作時間。”炎荒舔了舔嘴角,並沒有把胤染扔到床上,而是銬在了一旁的鐵架臺上。
胤染死咬住嘴唇,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既然掙脫不掉,也沒必要浪費那些唇舌。
“這樣的表情太有味道了,你跟他們還真是不一樣,看來用著項圈來讓你保持人類的姿態還是太對了,變成小狐狸可就難辦了。”炎荒順手抄起旁邊一隻四周帶鋸齒狀利器的棒狀物體,饒有趣味地注視著胤染。
胤染被綁在鐵架上沒有任何驚恐的表情,也不作出任何的反抗,觀察炎荒這段時間早看出他喜歡凌虐的快改,如果不反抗的話也許他會覺得無趣,到時候再趁機逃跑。
“嘖~這表情看來是已經設計好逃跑的方案了?如果你真的想跑的話,我放開你也可以,不過這東西可是要放在你體內。”炎荒的手指上纏繞著橙紅色的火焰圈住那棒狀物體在胤染的眼前晃動著,另一隻手則已經解開了胤染的褲子。
胤染咬著牙,看著那物體的大小還有四周的鋸齒,眼睛都沒眨一下,心裡卻炸開了鍋,這東西要是真背塞進自己體內不死也得殘廢,更別說逃跑了。
炎荒哪裡管那麼多,一下扯下胤染的褲子,將那棒狀物體插入了胤染的後^庭。
“啊~”胤染忍不住交出了聲,後^庭已是疼痛難當,迷離的目光看著身下的褲子,一朵白蓮花已經被染上了點點鮮紅。
炎荒用手拍了拍胤染的垂下的小臉,有用手指點起了一株火焰放在胤染的鼻尖下,能夠清楚地看到胤染的身體猛烈地顫抖了一下,之前迷離的眼眸也重新有了焦距。“捨不得那麼快毀掉你,我要先去向吾王彙報蒼澈的情況,你就這樣一直夾著它吧。”
炎荒對胤染其實已經算是他所有的玩物裡面最好的一個了,雖然之前在胤染眼前晃動著那四周帶鋸齒狀的棒狀物體,但其實在放入他體內之前就已經被一層低溫火焰所包裹,不會拉傷胤染分毫而且火溫不高只是有一些暖意。
胤染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