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你既然如此狠毒,也休要怪我們。”
“哦,什麼不怪你們?將武忠誘來此?難道你們想擊殺你們的少主,嫁禍於我?”
正在這時,一把聲音從牆角處傳來。
這把突兀聲音。將屋內兩人嚇一跳。
“屋內怎麼有人?自己在屋內好一段時間,為何還沒發現?”兩人齊齊地盯向屋角,但見一條消瘦的人影,正在淡然地看著他們。
不約而同地脫口道:“林亙!”
他們雖沒和林亙見過面,但從情報上,還是看過林亙的樣子。
瞧清來人是林亙,他們兩人的臉色瞬間煞白,這也就是說,他們事情敗漏了。
“林亙怎麼會找到這裡?他在屋內多信了?”關於林亙的實力,他們自然有所聞。憑著兩人,絕對不是敵手。但是他們怎麼也不明白林亙為何能悄無聲息出現在屋內,難道下面的小二沒有發現?他們不知道,以林亙的五十萬裡的神識探索,這間多寶坊商號,早在範圍之內。即使林亙身在洞府,也能查察這裡的動靜。
“多寶坊”外面原本有著阻擋神識掃描的佈置,但好死不死。竟和上次所遇林亙所遇的妙密術一樣。林亙隨便一個手段,神識便將屋外的幻境遮掩衝破。
“你們怎麼怕成這樣子?做賊心虛嗎?看你們這兩個的德性,比起兩萬先生那個奸鬼起來,差得不止十個八個檔次。”
林亙若無其事地走到桌前,就這樣坐在桌上,不屑地掃兩人。
“林亙。你不請自入,是什麼意思。你這神態,難道想和我們多寶坊結仇?”
“不是早就結下了嗎?你們幫著武忠從背後陰我惕隱宗開始,難道我們會是朋友,或者陌生人?就算你是個陌生人,既然打定先陰我,那就要想清楚後果,預測到代價。”
那副掌櫃矢口否認道:“我們不……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什麼陰你惕隱宗?你是說礦脈的事?我們多寶坊全是依據合約行事,如果有違反協議,你大可以光明正大提出來。你這麼鬼鬼祟祟地潛進我多寶坊,算是什麼?”
“我們多寶坊是厚朴天地的外系商號,是其兩條分支之一。你知道我們多寶坊在這麼龐大地區。為什麼如此順風順水,沒有人敢惹麼?我告訴你,那是別人都不敢惹厚朴天地。我們接受內宗的保護,你要敢動我們一下,你們惕隱宗就要從漢國地圖上抹掉。”
“我靠,好大的口氣。如果你們多寶坊能規規矩矩做你生意,我倒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容你在這裡做生意。但你不知天高地厚,在這裡賺著大錢,還想騎在別人頭上當土皇帝,將你們掃地出門那是天經地義。最重要的,你想暗算於我和惕隱宗,是我的仇人。我林亙對朋友熱情如火,但是對仇人卻出名的冷酷無情。”
“你們拿厚朴天地的名頭出來震壓,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告訴你一件事,其它多寶坊分號只要能在警告時間內撤走,那就相安無事。而你們包括這間多寶坊,今天必然化成灰燼!”
林亙緩緩地掃他們一眼,輕描淡寫地道。
只不過這輕描淡寫,相對著旁側兩人來說,沉重無比,心底都是咯蹬地沉一下。林亙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來,被他知悉陰謀,他們就有一種不詳之感。林亙過去的霸道剛烈作風,他們自然知曉,但想著厚朴天地的威名,以及曾經和惕隱宗有著那麼一縷合作關係,想來他縱是不滿,也決不會如此敢真的出手。
林亙這麼一說,那就是說對他們起了殺心。
“你想殺我們?毀了這間多寶坊分號?”驚公先生壓抑住心底的惴惴不安,強自鎮靜道:“你可知我們厚朴天地在變灤大陸的厲害,多寶坊在這麼多個國家的分號,可還沒有哪一個宗門敢招惹和滅門。此舉帶來的麻煩,你可以想清楚後果。我也是個怕死之人,之前受到武忠的盅惑,對你們惕隱宗暗中出手,是我多寶坊不對在先,我向你表示歉意。這不過是普通不過的區區隙怨,如果你上升到人命,或者要滅掉我們多寶坊,那整件事就變質。”
那副掌櫃也道:“你最近和紫閥宗這個超級宗門結下生死仇怨,如果再冒犯我們厚朴天地,面對兩個超級宗門,不要說你區區惕隱宗,就是算是中央帝國的大宗門肯定無法自何。所以你衝動之餘,也要考慮你衝動之後的後果。”經過這一分析,他相信林亙這樣智謀不差的人,決然不敢再對他們出手,至少不敢再殺他們。除非是瘋子,否則整個大陸上,沒有任何的個人敢同時得罪兩個超級宗門,那是自尋死路的事!“我們和你素無仇隙,之所暗中限制惕隱宗的財源,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