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我讓特德安排一下。”
卡斯基玩了幾個小時,臉色有點難看,也沒問出個什麼東西來,殺手的嘴很硬,看來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知道活不了了,便咬得死死的。金秋過去拍了拍卡斯基的肩膀,嘆了口氣,“哎,技術不過關啊,要把它當成藝術,還要多加學習啊!”
這話說完,旁邊的夥伴們便哈哈笑了起來,卡斯基也有點無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不久後,倫敦警察就過來把這個殺手接了過去,很多人在看到那堆會動的人肉時,都會做相同的動作,那便是彎腰下來,一直乾嘔,把自己的膽汁都吐出來為止,後續對於金秋他們的行為,警局也沒有過多的追究,襲擊事件目前還只是私下調查,局長已經下了封口令。
謝菲爾莊園很不錯,就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傢伙也覺得這裡很漂亮,很安靜,他們大多時間都是呆在裡面。這段時間議員改變了出行的時間表,如非必要,他並沒有再到倫敦市區。特德把防衛的範圍加大,軍情六處的人也新派人手過來協助,莊園通往市區的道路也增加人手巡查。
“哎,好無聊啊!”迪恩在旁邊叫了起來,他更喜歡熱鬧的都市,雖然這裡比起沙漠地區已經好過一千倍了。
“時間就是金錢,我們每在這裡躺上一天,我們賬戶上就會增加不少的美金,該滿足了吧。”
“好像老大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就在這裡躺半年吧。”迪恩咧著大嘴笑了起來,旁邊的卡斯基也面帶微笑,手上捧著一本醫學解剖書籍,這是託菲利管家弄來的,金秋記得當時那個管家的表情,似乎又想起那堆血肉,嘴上捂著手帕,臉色顯得格外蒼白。
日子過得很平靜,但每個人不敢放鬆,因為莊園外圍幾公里,已經發現不少陌生的面孔,他們看起來不像來自同一個地方,各色人種都有。軍情處的報告顯示,懸賞金額已經追加到2000萬英鎊了。
更令他們這些安保人員頭疼的事情終於來了,議員的十八歲小女兒雪莉將回莊園舉行成人禮,屆時會邀請一些社會名流參加舞會,這是貴族社交圈的一個盛事,社交名流、世家名媛、公子,外國領事館人員,還有一些企業界人士都會出席。謝菲爾德議員現在的情況不太美妙,卻無法阻止這種傳統的社交活動,軍情處的意見是他避免和賓客單獨會面,出席的時間儘量縮短。
經過十幾天的準備,安保措施得到極大的加強,不但軍情六處加派人手,而且倫敦警局也安排特警在外圍盤查可疑人物。
謝菲爾家族成員已經抵達謝菲爾莊園,有議員的父親謝菲爾公爵,母親溫莎女士,兩個兒子,還有剛從美哈弗大學回來的雪莉,當然還有議員的幾個兄弟,一共有幾十人。
夜晚,謝菲爾莊園一片燈火輝煌,在景觀燈的照耀下,園林中的噴泉如綻開的絢麗花朵,不斷變幻著七彩的顏色,悠揚的鋼琴樂曲迴響在各個角落,城堡門口亮如白晝,一輛輛光芒四射的豪華房車停了下來,服務生身著白色禮服,戴著白色手套上前開啟車門,一個個身著高貴晚禮服戴著耀眼首飾的貴婦名媛還有氣度不凡的紳士公子從車上走下來,在謝菲爾家族成員的熱情有不失禮儀的歡迎下,緩緩步入城堡之中。
富麗堂皇的大廳中,金秋穿得格外的帥氣,黑色的禮服,白色的襯衫,脖子上是黑色蝴蝶結,十足一個英俊的小紳士。可心裡卻樂不起來,身後一樣是黑色禮服的卡斯基他們四個,他們今晚的身份是幫人端茶送水,能看不能吃的小侍者。
嘆了口氣,還好當時沒有聽傑克教官的意見,去當什麼狙擊手,可憐的約翰只能在城堡上面喂蚊子了,晚上漂亮的小妞還可真不少,當然老洋娃娃更多,還經常過來調戲他,捏他的臉蛋,還笑眯眯的說著,“soq!”
沒法子,長得太可愛總是件麻煩事,身處亮如白晝的大廳中,但他卻像黑暗中的螢火蟲那般耀眼,那般迷人,誰叫他是無敵小正太,這些是傑克教官調侃時的原話。
不過管家菲利可並不這樣看,每次看到他們這群小傭兵,特別是卡斯基向他友好微笑時,臉色格外不自然,不時掏出手帕抹著臉頰,特別是經常掩著嘴角。
“人差不多到齊了,開工吧!”金秋說了一句,腦袋裡卻是浮現以前在電視中看到的發生在舞會中的槍戰,殺手總喜歡在這個時候混入到人群中,對目標人物展開暗殺行動。
“頭,這是你的毛巾,別忘了!”
翻了個白眼,接過託普遞過來的白色毛巾,他的侍者生涯就要開始了,不知道有沒有小費,英鎊面值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