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那自己豈不是可以把她看光光?”葉小天抬頭看了看天,月亮又大又圓,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
葉小天長到這麼大,就只看過一回女人洗澡,那次是他不小心看到的,他看到的那個女人是刑部街上一戶人家剛娶過門兒不久的一個小媳婦兒,她當時坐在板凳兒上,面前是一盆熱水,白氣繚繞中,身體若隱若現。
葉小天從窗子看進去,白花花的一個身子,晃花了他的狗眼。那天他本來是摸到鄰居家偷梨子的,結果當他失魂落魄地從梨樹上滑下來,兩手空空,一顆梨子都沒摘到,但他心裡滿滿的都是香水梨子的模樣。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白花花一片,就像霧裡的一條大白蛇,不斷地扭動著,但是那女人的臉部卻完全隱在霧裡,看不清她的模樣。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他的褲襠裡一片滑膩。
那是葉小天平生第一次滑精,那一年小天十二歲,這小子蠻早熟的。其實那位鄰家小娘子體態容貌都不算很美,但是對一個剛剛萌生性意識的少年來說,那種視覺衝擊力卻是難以言喻的大。
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曾看到過女兒家的**,久而久之,當時刺激太過強烈引起的感覺反而使他再記不起當時究竟看到了什麼,腦海裡只有白花花的一片以及那天夜裡夢中極致**的感覺。
葉小天像那天攀樹偷梨一樣,血脈賁張地爬上一棵枝繁葉茂橫臥水上的大樹,藤蘿密佈,披掛在大樹上,月光映在水面上,再一閃一閃地反映在樹上和他身上,如夢似幻。
是時,明月高懸,清霜滿地。
薛水舞寬去衣衫,很快地把自己浸在泉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