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倒黴真的跟他無關?為什麼我一打他的主意就會出事?”
一時之間,田大姑娘也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她就這麼靠著葉小天,呼吸細細甜甜,微闔著俏眼,彷彿睡著了,誰也不會知道她正心潮起伏,想了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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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伯雄帶人在山上搜到天黑,依舊沒有葉小天的身影,只好迴轉展家堡。在展家勢力範圍內,出現這麼大的一股無名殺手勢力,田家和葉小天不是白痴,縱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會猜到一定和他有關。
不過,畢竟沒有證據,而且他的補救措施非常得當,田家如今不比當年,想必不會以莫須有的罪名討伐於他。至於葉小天,剛剛佔了楊家之地,他還有一屁股的後事需要料理呢。
四大天王會容忍他佔有石阡楊家擴張勢力?朝廷會坐視他挑起戰爭,奪據朝廷認可的一位土司的領地?而且不管如何,凝兒是展家的人,葉小天既然沒有證據,又不是被追殺的正主兒,沒理由利用此事發難。
想到這裡,展伯雄忐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這時候,展凝兒趕到了前廳,展家堡出動這麼多人馬,縱然別人有意封鎖訊息,她又豈能感覺不到。
“大伯,堡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頻頻出動兵馬?”
展伯雄連忙換了一副臉色,打個哈哈迎上去道:“沒甚麼,沒甚麼,有一股山賊在別處被圍剿,竟然逃進了我們展家的地盤,燒殺搶掠,真是豈有此理!”
展凝兒一聽,一雙柳眉頓時豎了起來:“竟有此事?大伯,此事交給我吧,敢到我展家生事,我管教他有來無回!”
展伯雄道:“噯!凝兒啊,你是個女孩兒家,整日裡舞槍弄棒的成何體統。咱們展家的男人又不是死絕了,用得著你一個姑娘家衝鋒陷陣?你快回後宅去吧,這段日子好好學學針織女紅,得有點姑娘家的樣子。”
展凝兒臉色一冷,聲音硬了起來:“大伯。我不想嫁去播州!”
展伯雄瞪起了眼睛:“女孩兒家的終身大事,由得了你自己做主?楊天王的二夫人,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你還不願意,你要嫁給皇帝不成!你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
展凝兒負氣地道:“我說了不嫁,大伯你可別逼我!侄女話說在頭裡,大伯若執意逼我出嫁,到時候讓楊家下不來臺,可不是侄女兒的罪過!”
“你……”
展凝兒轉身就走。就走幾步突又止步回頭:“大伯,田家姐姐可曾回來了麼了?”
展伯雄心中一跳,故作不解地道:“田大小姐?她不是已經離開了麼,我還以為她回了田家,怎麼,她還要再來做客?”
展凝兒怎好說田妙雯離開是去見葉小天了,心中便想:“韌針姐現在應該已經見到小天哥了吧,就算小天哥要做種種準備,才好來與大伯談判。韌針姐姐總該先回來告訴我一聲啊,真是……”
她不能把這番心事說與展伯雄知道,只得暗暗思忖著離去。
展伯雄等她走遠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過一杯涼茶一口乾了,握著空杯暗想:“田家和葉小天抓不到真憑實據,是無法向我興師問罪的,可得罪他們也是一定的了。如今別無他計。我唯有緊緊抓住播州楊家,才能保我展家聲名不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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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姑娘,是誰追殺你?”
“你覺得。在這個地方,還有第二隻蜘蛛能布得下網?”
“呵呵,展伯雄麼?他為什麼要殺你?”
“我怎麼知道?”
田大姑娘氣憤起來,屁股又覺得痛了,痛也就罷了,問題是傷好以後一定會留疤痕,縱然田家有名醫,還有滋養修補肌膚傷瘡的秘方,也不可能讓她吹彈得破的嬌嫩肌膚復原如初,豈能不惱。
“要不然……照他說的,紋上一枝牡丹……,呸呸呸!”
田大姑娘越想越氣,葉小天感覺莫名其妙,是展伯雄追殺你啊,你這麼憤怒地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他兒子,捱得著嗎?
“我知道了!”
田妙雯眸波一閃,再度計上心來!
葉小天急忙問道:“你知道了?他為何要殺你?”
田妙雯瞪著葉小天道:“因為你!”
葉小天還瞪回去,沒好氣地道:“田大小姐,你非要把這事賴在我身上不成?”
田妙雯道:“我和展家無緣無仇,他為何要殺我?你不覺得他最想除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