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重又淺淺地,隱約勾起。面上的表情,不露一絲惡作劇的痕跡。
錦繡“哦”地一聲,“輕了嗎?”倒也乖,使勁兒地,對著盧信良右邊的那個腳板心使勁兒地、報復性地重重一抵。指甲剛剛乘機陷入肉皮。就像發洩。
盧信良吃痛,“茲”地一聲,兩頰面皮狠狠一抖,不過,仍舊皮笑肉不笑。“很好,很好,就這力道,剛剛好——”
這小妖精,就這點疼,本相暫且忍耐忍耐也無妨。——只要,治得了你!
就這樣,一揉一捏的,麵皮一抖一嘴裡“齜齜”聲不斷的。突然,“唉喲”一聲——
錦繡手按著自己的肚子。“相公,真不好意思,我,我好像——”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倒還真是,態生兩靨之愁,姣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喘息柔弱無助。
盧信良仍舊面無表情,“娘子,你又怎麼了?”整個一無動於衷。
“不,不是,我……相公,我,我的葵水好像來了,真、真不好意思……”
“……”
據說,那天的盧信良,始無所料,反轉了過來——本是低眉順眼的錦繡為其泡足捏腳——結果,偌大的一個大反轉——最後,就連他本人也十二萬分詫異地,變成了他為她泡腳捏背。
錦繡說:“相公,真、真不好意思,妾身葵水不幸突至,怕是穢及相公,妾等妾身先回房處理處理——”
然而,話音未落,手按著頭,身子一暈,輕飄飄地,一個旋轉,就轉到了盧信良身側椅子上。
盧信良也沒多想,趕緊將她抱住:“夫人,夫人——”他還真擔心起她了。
錦繡仍舊淚光點點,一副嫻靜嬌花照水樣,喘息柔弱,可憐而無助地,顫動著睫毛,幽幽把眼一睜。
“妾身這是老毛病了——其實,泡泡熱水腳就好了。”
然後,又言過其詞,誇大事實地,告訴盧信良,說,每個女人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