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才女竟要在冷宮度過!”獨孤俊撐著傘站在門外,嘴角帶著嘲諷的笑。
晚軒拭去眼角的淚水,淡淡一笑說:“這兒是冷宮,不適合像您這樣的顯貴之人該來的,俊侯爺,不對!現在應該稱呼您為俊王爺才對!俊王爺您請回!”
赫連俊合上傘,緩緩走進,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翻開第一頁,長嘆一聲念道:“當時心事偷相許,宴罷蘭堂腸斷處。挑銀燈,扃珠戶,繡被微寒值秋雨。枕前各淚語,驚覺玉籠鸚鵡。一夜萬般情緒,朦朧天欲曙。(應天長唐五代…馮延巳)”他合上書看看晚軒問道:“這本詩集是你寫的?和你剛剛唸的詩一樣悲切,一夜萬般情緒,朦朧天欲曙。這是你這幾天的感悟吧?你當真那麼愛他?”
晚軒眼睛始終如一,臉上一副淡然,“秋雨總是讓人覺得傷感,這和他沒有關係,只要一天沒有洗清我身上的罪名,我一天就是赫連國的罪人,而他是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唯一沒變的就是我還是我,那個喜歡靜靜看書的我。”
赫連俊冷冷一笑說:“是嗎?那麼你詩句中的‘當時心事偷相許’是什麼意思?‘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你為何傷心?為何愁?”
晚軒微閉雙眸,嘴角微微上揚,“人有時候會因為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