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都愣住了,腦海中閃過了兩個字——野獸!
格桑活脫脫的一隻兇猛的野獸,張開了獠牙和爪子,在羊群中肆虐。那十幾個人握著匕首,看上去還挺狠的,可在格桑的面前,被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誰敢跟這樣的人拼殺呀?格桑單手抓住了一個人,然後扯住了他的腿,就像是輪著棒子一樣,掄了出去。
蓬!一個人被砸倒了,連著那掄著的人,一起暈厥了過去。
荊善急了,叫道:“大笨熊,你趕緊去養傷,其餘的幾個人交給我了。”
格桑舔了舔手上的血跡,咧嘴道:“給你?咱們兩個就看誰快。”
那十幾個人就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不帶這樣的吧?他們在嶺南市也算是小有名氣幫會,除了嶺南宋家,誰敢不賣幾分面子?怎麼到了這幾個人的面前,就跟橡皮泥一樣了,隨便人家怎麼捏,怎麼踩,連個反抗都沒有,就剩下被蹂躪的份兒。
太狠了。
他們倒是想跑了,可格桑和荊善的速度極快,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剩下了一箇中等個子,留著短髮青年。格桑和荊善竄過去,分左右將他給圍在中間,一個人扯住了他的一隻手臂,喊道:“撒手。”
第517章:都是“鴨脖”惹的禍
他們都想讓對方撒手,可誰又都不願意。這下,可是苦了那個青年,他的雙臂都讓格桑和荊善給拽直了,雙腳都離開了地面,他都還以會不會被格桑和荊善給撕裂了。在電影、電視中看到的五馬分屍,就是這樣的吧?這種撕裂般的痛楚,讓他發出了近乎於野獸般的慘叫。
還好,荊善的力氣沒有格桑的力氣大,那青年終於是讓格桑給拽了過去,可雙臂已經疼痛、麻木得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從遠處,跑過來了幾個警察,他們是手中握著警棍,邊跑著,邊吹著哨子,喊道:“你們都站住。”
把警察給驚動了,這要是讓他們給抓走了還有好?這是在嶺南市,不是在華海市,梁浩還沒有通天的本事,跟嶺南市的警方也有關係。一般警方都是跟當地的黑幫有瓜葛,梁浩等人要是被帶走了,這輩子能不能出來了,都尚未可知。
不跑?傻子才不跑呢。
梁浩大聲道:“別往出口走了,我們順著火車道跑。”
格桑反手將那個短髮青年給夾在了咯吱窩下,幾個人撒丫子就順著下來的地道口,又躥了上去。幾個警察在後面喊著,那也沒有用,出站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終於是將他們給擋住了。
等他們跑到了剛才的事發現場,地面上只剩下了那幾個呻吟不止的青年,或是手臂斷了,或是腿折了,還有的身上被捅了兩刀,一個個都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就算是犯人,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也要將他們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那幾個警察立即拿出了對講機,喊話,請求支援。然後又撥打了120急救電話,讓醫務人員過來,趕緊搶救這些人。他們看了看地道口,倒想追上去了,但是那幾個悍徒,連十幾個拿著兇器的人都給撂倒了,估計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等支援的人趕到,他們再去追趕也不遲。
梁浩和荊善、格桑奔跑的速度極快,倒是齊八斗,氣喘吁吁的,都跟不上夾著一個人的格桑。不管是哪個城市,只要是順著火車道,肯定能夠走出去。齊八斗在嶺南市生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地頭蛇了,他帶著梁浩等人鑽進了一個小巷子,七拐八拐的,終於是在一戶人家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個四層的小樓,很是僻靜。
齊八斗推門闖了進去,疾呼道:“梅梅,梅梅”
連續喊了幾聲,從樓上陽臺出現了一個女孩子,她留著齊耳的短髮,看上去很是清爽,乾淨。當看到了是齊八斗,那個女孩子眼眸放亮,連忙順著樓梯跑了下來,叫道:“齊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齊八斗道:“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你趕緊給我們找個房間,我們要休息一下。”
“好,跟我來。”
沒有在其他的樓層停下腳步,直接上了天台,在這裡有兩間小平房,面積不是很大,房間中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收拾得倒也整潔。梁浩和荊善等人誰也沒有問,直接讓格桑倒在了床上。至於那個短髮青年?早就讓荊善給揍暈了,鎖到了隔壁的平房中。
齊八斗道:“梁少,你在這兒先照顧一下格桑,我回去找藥。”
人的身體都是精氣血,精氣是一方面,血也一樣重要。再堅強的漢子,要是失血過多,也一樣會昏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