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坡下驢,梁浩連忙道:“二少爺可別這麼說,這事兒怪我才是。我真不知道蒙面的人會是西門雄,我當時和幾個朋友在江邊碼頭喝酒,就聽到江心有喊我的名字,我還挺納悶兒的。再一細聽,才知道是冒充我的名頭,來搶劫,這哪能行呢?唉,早知道是西門雄,我是怎麼都不能挑了他的手筋和腳筋啊,還請二少爺原諒我。”
“不怪你,是我自己管教不力。”
“趕緊將西門雄等人都送往第一人民醫院吧,我跟院裡的值班醫生說一聲,再叫上幾個外科醫生,讓他們連夜過來給做手術”
“不用麻煩你了,鐵路醫院離伯爵公館比較近,我將他們送到鐵路醫院,就近也方便照顧。”西門鈺擺擺手,讓西門英和手下,一起將西門雄等人都給運到了岸邊,駕車離去了。
西門英扶著西門雄,痛恨道:“二少爺,難道我們就這麼放了梁浩嗎?他也太狠了,雄子這回是廢了。我們應該殺過去,將他們給幹掉算了。”
“是說幹掉就幹掉的嗎?”西門鈺陰沉著臉,冷聲道:“這件事情,誰也不要再提起。我們黑吃黑,要吞掉陳家和老鬼的毒品交易,狗頭、老鬼等人都活著,他們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陳天養肯定會對我們恨之入骨,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們再跟梁浩過不去,不是把梁浩往陳天養一方推嗎?我們暫時拉攏住梁浩,等跟陳家的風聲過去了,再一點點收拾他也不遲。”
西門鈺所說的,也正是這件事情的微妙所在,梁浩才敢這麼下死手,敢幹。
孟家的勢力崩潰,西門家、朱家和陳家的勢力三雄鼎立,這就像是天平一樣,三方面的籌碼都是一樣的,任意兩個籌碼放在天平上,天平都是平衡不動的。儘管梁浩吞併了孟家,又有常爺的投靠,隱隱已經緊追西門家、朱家和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