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直貼在那扇又合上的綠色大門。
“不至於吧?不就是小倆口吵嘴而已。”鄰居二也跟著鄰居一貼上耳朵。
“誰知道?這年頭情殺事件可多了,我看咱們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鄰居三也一同上前。
於是,閒閒沒事的鄰居們便守在溫婉的門外,隨時注意著是否有需要打一一九報案。
“不要碰我!滾開……”被硬擠進屋的人,生氣的想拉開兩人的距離,但卻敵不過對方的孔武有力。
“你冷靜一點!”抓住她兩肩,唐·傑克曼使勁晃了她一下,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她安靜下來。
“冷靜?你竟然還敢叫我冷靜?冷靜你個頭啦!你只要滾出去,我就一定冷靜得下來!給我滾,你給我滾……”即使被他抓得牢牢,溫婉還是不放棄掙扎。
“聽我說!”唐·傑克曼使的力道加大,但卻還是制不住她。
“不聽、不聽、不聽!有什麼廢話,你自個去地獄說,我不要聽也不想聽,我只要你滾!”怒紅的眼直瞪住那傷她很重的人,溫婉現下只有一肚子的怨跟恨。
“該死!我要你聽我說!”力道再度加重,溫婉這下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老天!他是想掐碎她的肩膀嗎?他好過分!傷了她的心,現在又想傷她的身嗎?她為什麼要這樣被他欺負啊?
愈想愈委屈,愈想愈心酸,然後──淚,狂流。
眼看著她的淚如斗大的雨滴般狂落,唐·傑克曼直覺心疼又難受。老天,他不是想來看她哭的,他只是要來跟她把事情解釋清楚啊!
“別哭!拜託你別哭了。”大掌鬆開,他轉而將她緊擁入懷。
“你過分!你好過分!我都輸得這麼徹底了,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哽咽的泣訴著他的惡質,溫婉直到此刻才發覺自己竟是軟弱的可以。
以前的堅強,沒了!以前的骨氣,沒了!以前……以前的她,到底跑哪去了?不過是愛錯了一回,她就要變得這麼軟弱又沒用了嗎?
“什麼輸不輸的,你在講什麼鬼話?”眉一皺,唐·傑克曼垂首瞪住懷中那顆黑色的腦袋。
“我都輸了心、輸了人、輸了自尊,我已經輸掉我所有的一切東西,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走開,求求你走開……”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