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王靜媛忽然流著眼淚抱著安然壓抑地哭起來。
安然明白她的心情,等她哭了一陣才道:“姐姐你才二十五歲,還很年輕,現在知道也不晚。你可以生到三十歲,兩年一個都還能生三個呢。”
王靜媛哭了一陣,最後看著安然破涕為笑道:“原來,那籤文真沒說錯,妹妹你就是我命中的貴人啊!”
安然不好意思地笑笑,忽然想起來道:“啊,王姐姐你說我嫂子這麼久沒動靜,會不會也是這個原因?”
王靜媛苦笑著點點頭道:“極有可能!”
安然可真是哭笑不得,她忽然想起三叔三嬸也是成婚多年不生孩子,說不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唉,別的事情弄錯了不要緊,這種關係女子一生幸福的事情弄錯了,可真是把女人害苦了。說不定很多女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認為是不能生育,因此被休,或者因此給丈夫納妾,從而葬送了一生的幸福。
安然想著即將面世的大隋之音,看來有必要在上面教導一下大隋百姓的基本健康知識才行。
“王姐姐,明天你到我家來的時候,偷偷跟我嫂子說說吧!”這種話安然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兒是不方便跟嫂子說的。
王靜媛點點頭道:“放心,包在姐姐身上了!”
進了城,安然從王靜媛的馬車上下來,回到孃親的馬車上。看著滿臉興奮的嫂嫂,不由想到,嫂子很快就會有孩子了吧?
回到家的時候,天都要黑了。安齊將第一期大隋之音的稿子和排版帶回來給安然看,等著她做版面的美化設計。
安然以前讀書的時候,班上的黑板報都是她辦的,高中的時候還當過校刊的美編,也算很有經驗了。她不過加了幾個不同的邊框,修改了幾個標題的字型,整個版面看起來就大不相同了。
安齊第二天將設計好的版面帶去平王府,這才發現王府的氣氛似乎不大對勁。那些守衛似乎比平常更嚴肅,整個王府都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
來到外書房,卻只有宇文耀和元逸韜在。
“星玄兄,澤遠兄,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我怎麼覺得今天王府氣氛不太對勁?對了,殿下怎麼還沒過來,可是有事?”安齊放下安然設計好的版面稿子,還想著如何將那紫檀木匣子給平王呢,不想不但平王殿下不在,竟然連獨孤凱和凌雲也不在。
宇文耀和元逸韜奇怪地看著他。元逸韜滿臉沉痛道:“怎麼,子賢你還不知道?殿下昨日去草堂寺,回來的路上遇刺受了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什麼?殿下回來的時候遇刺受傷了?怎麼沒人告訴我!”安齊急了,立即就要衝到內院去看楊彥到底傷成什麼樣兒了。
宇文耀不贊同地看了元逸韜一眼,小聲道:“看你把他急得……”
元逸韜黑著臉道:“殿下遇刺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活該讓他著急。再說了,你看他先前那樣子,出去別人見了會相信殿下傷得很重?”
平王府因為楊彥遇刺一事,府中防衛又嚴格了不少,雖然安齊有平王府行走的令牌,但內院還是進不去。還是暗衛通知了凌雲,凌雲才讓人將他帶到了楊彥居住的主院關雎院裡。
安齊進了臥房的門就聞到一股子藥味兒,心裡急得半死。看到獨孤凱出來,他一把就抓住人家道:“殿下呢?殿下沒事吧?”
獨孤凱長嘆了一聲道:“我們就是擔心你年紀小,怕你擔心才不告訴你的。殿下他……唉,到現在還沒醒呢!”裡面御醫還沒走呢,獨孤凱哪裡敢說殿下無恙,只能往嚴重了說。
“我,我要去看看殿下……”說著,安齊就要往裡面鑽。
獨孤凱攔著他道:“你等會兒,御醫正在裡面幫殿下診治呢,別打擾了御醫幫王爺治傷。”
安齊無奈地頓住腳步,又拉著獨孤凱問道:“殿下傷在哪兒了?怎麼會遇刺的?”
獨孤凱滿面沉痛道:“一支箭射中了胸口,頭又撞在了馬車上,所以才昏迷不醒的。那些刺客真是罪該萬死……”
聽到這裡,安齊差點沒暈過去。
怎麼辦?他要不要告訴妹妹?不行,他得趕緊回去!要是妹妹從別人口中聽說了這事,還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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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安然在家,並沒有得到楊彥從草堂寺回來遇刺的訊息。但下午王靜媛過來的時候,臉色卻很難看。她見安然滿面笑容地迎她,似乎一點都不知道,也是萬般滋味在心頭。
王靜媛得到的訊息是平王從草堂寺回來的時候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