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忘了南方時候被黑巫襲擊了嗎?來北方之後,你有沒有被黑巫主動襲擊過?”
蘇嬌呆了下。想也沒想就擰著眉頭答道:“有啊!這兩天不是……”
夏寞身體歪了歪,打斷蘇嬌後話說:“這兩天不算。”說完怕她又想岔,立馬又補了句。“自行發動黑巫術也不算。”
蘇嬌又擰了眉,這一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偏著頭認真地思索,直到馬車駛到了可以看到冬擁鎮高牆時才肯定地說道:“是沒有。”
“所以我說,黑巫做法前後矛盾。”夏寞簡單總結了一句。因為這裡太接近城門,他也不再繼續往下說,專心地駕著馬車。
不過夏寞總結,倒是令蘇嬌陷入了沉思。
總說來,南方時,黑巫都是主動找上門襲擊她。且不說當時結果如何,只就她現主動送上門到了北方情況來說,當黑巫知道她來了北方。自然就該像南方一樣積極找她才對。
不再主動襲擊她,是不是沒找到她?蘇嬌覺得有這個可能,便沒看地點地說道:“不對,我覺得可能不是你想那樣,萬一是因為沒找到……”
“沒找到?”夏寞緩了緩車速。哂笑了下,說:“你覺得黑巫都是吃素嗎?他們能不熟悉南方找到你。卻自己地盤找不到你?你信?”問完不再說什麼,加了馬速。
呃,他這麼一說,她還真不信黑巫找不到她了。蘇嬌側目看了夏寞一眼,再看了看前面到高高城牆,禁了聲不再言語,腦子裡卻沒停下暗想,照這貨分析來說,這事確實有點詭異。難道是那什麼第一黑巫想通、想開、想透不想主動與她為敵了?還是說這是請君入甕局?
蘇嬌這頭才琢磨出這個詞,那頭就見城門近眼前,不說眼下城門很普通大開著,就說城門前只有站崗士兵,並沒有預料中黑巫,使得蘇嬌加深了這個詞印象,惴惴地拉了夏寞袖子,說:“要不,我們繞城走?”
“嗯,等過了冬擁鎮就可以繞城走。”夏寞沒反對蘇嬌提議,明顯也沒有贊同她話,好像是各退一步般說了句。要不是馬上就到了城門前,蘇嬌一定會問個仔細,為什麼非要過了冬擁鎮才繞城走。
他們所乘馬車是禮鎮領主,城門口盤查士兵都是認得,就沒多問什麼放了行。進得這麼順利,蘇嬌加擔心,等馬車駛進城門裡,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擔心說對夏寞說了。
夏寞聽得很淡定。
“這裡黑巫沒有你應付不了,所以不用擔那心。”而且看這樣子,禮鎮黑巫長並沒有驚動到冬擁鎮黑巫。看來禮鎮黑巫長有私心啊。夏寞暗想,這倒是給他留了個不錯機會。
手裡拿著禮鎮領主“介紹信”,夏寞連旅店都沒找,直接讓車伕駕車去了領主城堡。知道進了城就不會有明目張膽危險等著他們,蘇嬌也坐回了車廂裡,和夏寞並排坐小姐對面,小姐居然很老實沒再鬧騰。
禮鎮領主書信很有作用,冬擁鎮領主看過之後,替小姐、蘇嬌以及夏寞三人各自安排了客房,再請了夏寞去書房詳談。
“我也去。”蘇嬌認為,她有必要摻和他倆對話,以免搞不明白夏寞想法。
雖說這裡是領主地盤,不過要談話人卻是夏寞,他錯愕了拍轉頭看向夏寞,等他拿主意,後者倒是沒有猶豫點了頭。
讓蘇嬌一旁也行,反正他所做一切終是要讓她知道,再說了,她去了也不見得會打擾他。
夏寞對蘇嬌故弄玄虛隱瞞事,無非是些北方怎麼鬧騰怎麼投機事,蘇嬌參與了夏寞與領主談話,卻是沒有機會插上句嘴,端著茶水點心邊聽邊鬱悶吃了一通,直到兩個男人說完,她再像個陪同似半句話都沒說跟著夏寞離開。
往客房去路上,夏寞似笑非笑地說:“現你應該知道我打算了,我也不用再解釋什麼給你了,總之這事是主要目旁枝,你不用多管。”
蘇嬌悶悶地嗯了聲,很乖沒去追問什麼。
她倒是真想問,可惜沒那勇氣啊!蘇嬌很後悔主動跟著夏寞去參與了這次對話。她確實是聽明白了倆人說什麼,然而明白了他倆對話卻沒明白夏寞目,她本來是打算抽個機會再細問夏寞一下,誰知他出來就把她打算給堵了回去。
好吧好吧,這是主要目旁枝,也就是節外生枝,她什麼都不管都不問都不聽,只用一門心思找到黑巫術核再破壞掉就行了!
三人客房都一條走廊上,小姐對面,蘇嬌和夏寞剛好是兩隔壁,不知道是領主特意安排,還是無意,這倒正是暗示了小姐與他倆無關關係。
入到夜裡,前夜沒睡,昨夜沒怎麼休息好蘇嬌,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