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醋意,就有點尷尬又無奈的看著好友。
“偶然相遇,彼此心悅?既然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卻不知為何你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何處?”馬軒宇心裡也感覺到了這位許文瑞對自己的敵意,就算他知道這麼問不妥,有失風度,也很失儀。
他也更知道自己已經失態了,索性顧不上那許多了。那個人兒出走後的這三年多,他的心裡始終有個疙瘩。雖然家中不允許他去尋人,他卻也藉著各種名義外出,希望能找到她。
自己擔心了快四年了,迫於父威娶的妻子也被他冷落著,怎麼都沒辦法不記掛著那個渺無音訊的人兒。
現在居然聽到了她的訊息,原本該是多開心的事。可是,可是他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啊。念念不忘記掛擔心著的人,竟然又有了要談婚論嫁的人!
快四年了啊,雖然沒有那個人兒的音訊,但是隨著心中未曾間斷的思念,對那個人兒的感情不但沒有淡化去,反而越加的強烈起來。現在她的未婚夫就坐在自己的身邊,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如何能坦然的面對?
“哦,是這樣的,因為在下之前遇到點事兒,瑾瑜她不想給我增加負擔,所以她溜走了。這不,在下的麻煩一解決,立馬就出來尋她了。找到人成了親,她就不會再亂跑了,女人麼,一旦成了親有了家,讓她走都不會走了。”許文瑞很是隨意的說著。
瑾澤覺得自己夾在兩人之間很是為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自顧自的喝酒。
馬軒宇卻被刺激的更加煩躁,可是,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冷靜,不能這樣!於是,他起身對著好友抱拳告辭,說是忽然想起還有要事要辦,下次有機會,再設宴好好款待什麼的。
留人當然是留不住,瑾澤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好友,氣鼓鼓的離開。轉頭再看‘妹夫’,很是無辜的朝著他看。
哎。原本有心責備一下這小子的,可是又開不了口,‘妹夫’呢!很有可能成為自家人的人啊。再說那好友剛剛的反應,足以證明,他的心思。
他已經娶妻的人了,那跟妹妹就更加的沒有可能了,可是他卻還惦記著,還不是一般的念念不忘呢,這就不好了。瑾澤覺得,若是心裡真的把妹妹看得那麼重的話。怎麼會跟家中妥協,娶妻後,又先後納了幾房妾室?
當然,瑾澤也明白,小輩的不能忤逆長輩。
但是,跟身邊這位‘妹夫’一比較,那心中的天平秤,就完全傾斜到這邊來了。能許偌今生只妹妹一個女人,能這麼不管不顧的找人。就足以說明他的決心了。
“三哥,莫怪妹夫小氣,反正,反正我就是受不了。”許文瑞一邊馬屁的幫著舅子斟酒。一邊嘀咕著。
“你心眼這麼小,若是見到曹城那廝,是不是還想動手啊?”瑾澤沒好氣的問。
“三哥你真說對了,你都不知道。我知道那廝怎麼回事後,真的很想弄死他。那廝真的不是東西,他的意思。倒好似咱家瑾瑜真的落髮為尼在庵堂裡才是對的……”許文瑞話說到一半,就被阻止了。
“你說什麼,你們見過姓曹的了?”瑾澤忍不住打斷的問。
“見過啊,好幾次呢,不過每次他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反而被咱家瑾瑜氣得夠嗆,因為咱家瑾瑜對他根本就是不屑一顧。”許文瑞很是得意的告訴著舅子。
怎麼可能真的放得下,妹妹是個能忍的,定然在人後傷心落淚吧?瑾澤難受的想著,端起‘妹夫’斟的酒,喝了起來,但願妹妹真的把過去扔在腦後。
可是,這麼漫無目的的找下去,要找到什麼時候呢?原先不同啊,自己找人的目標就是全國各地大小的庵堂,庵堂再多也是有個數的,總有挨個找到的時候。
想到這裡,瑾澤嘆了一口氣。
“三哥?莫急,很快就會找到咱家瑾瑜的,相信我。”許文瑞開口寬慰著舅子。
“你倒是淡定啊。”瑾澤無奈的笑著問。
許文瑞也不回應,就是笑著跟舅子舉杯。那人兒又不是負氣而去,離開京城前,她說的話,他記得清楚。她說不管他做什麼選擇,她都愛他。
那麼,現在的問題,只是找到她遲點還是早點的時間問題而已。根本就不用擔心她會遇到比他還好的人,所以,他當然淡定。
“對了,三哥啊,瑾瑜很喜歡你送她的吟風,等咱靠近福來鎮的時候,記得把帶出來吧。”許文瑞忽然想到跟舅子商量。
瑾澤點點頭,沒反對,心裡還很是開心,妹妹那麼在意自己送的琴呢!
倆人在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