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解釋,只默默感嘆,劇情好像蝴蝶得厲害,沉浸在自己的腦洞裡,想不明白。
史伯松也不明白,好好的商量竹哥兒的前程安排,怎麼就變成賈家討伐會了,趕緊把歪了的摟板正過來,到:“二弟問這個做什麼?”
“啊?哦?”史仲竹把腦電波接上,對史鼎道:“爹,您看聖人有沒有清理勳貴的意思?”
史鼎坐正身子,嚴肅到,“你什麼意思?”
第63章 危險的前兆
“太上皇已經是先帝了。”史仲竹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是啊,太上皇仙逝,聖人最後的枷鎖已經消失;再者,一朝天子一朝臣,難道僅僅是說說?舊族勳貴日漸腐朽,他們不退位,新貴如何上位,聖人的心腹安插在什麼位置?
書房中一時沉默。
“二弟,你對朝政大方向把握總是比較敏感的,這次,你也肯定嗎?”史伯松問。
史仲竹是肯定的,不是因為縹緲的前世一本書上幾句戲言,是因為歷史發展的必然和仔細觀察朝中動態的結論。
“那為什麼還要封賈家女為妃?授以尊位?”史叔梅不解到。
三個大人微微一笑,小孩子的世界總是保留許多天真。史仲竹擔任解說員道:“梅哥兒,不是所有帝王都奉行論功行賞,祿以酬能,爵以賞功,聖人只做了幾年的太子就登基了,他更習慣帝王權術、朝政平衡,更願意用臣子猜不到的心思做事。”
簡單說來,當皇帝有什麼困難的,章程都在那裡,也不需要聖人本身有什麼經天緯地的才能,只要行陽謀,大事可定。可聖人不是真“聖人”,有私心,陰謀就登場了,以至於到了後來,臣子都可以挾持帝王了。
這個道理,家裡人混了這麼些年的朝堂都懂了,唯一需要深入瞭解的,還是剛剛夠資格進入書房的史叔梅。
“口無遮攔!”史鼎批評史仲竹道,他和聖人少年相交,看到了太多聖人的委屈,總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這麼赤裸裸的評價他。只道:“預先取之,必先予之,聖人平衡官場沒有錯,用更委婉的手段解決腐朽家族佔據朝堂的問題,總比雷霆手段讓人容易接受。”
“就像父親和我講的皇室一百年瓦解世族一樣嗎?”史叔梅問,他對這個例子映像最為深刻。
“是的,就像那樣。”史鼎回答。當初太祖開國,世族倨傲,皇室就用“天授其命”的皇權,讓世家受到了滅頂之災。這一百多年裡,也不是每一個帝王都手段高超強硬,但即使是最溫和的帝王,也沒有忘記這樣的祖訓,沒有忘記先人的恥辱。
“竹哥兒知道,聖人打算什麼時候開始發難嗎?”史鼎問。
“我想,已經開始了。”
“從哪家開始算?”史伯松問。
“甄家。”史仲竹簡單兩個字答到,史鼎和史伯松沉默。
史叔梅問:“甄家不是因為榮王爺……”
“不,若論先帝一朝,哪個家族受寵最深,非甄家莫屬,當然甄家根基淺,登高跌重,又有榮王爺的原因,所以大家都忽視了,甄家,其實是我朝最大的腐朽勳貴。”
“那我們怎麼辦?”史叔梅問。他問的問題,也是史伯松、史仲竹想問的的,三兄弟一致看向史鼎。
史鼎揉了揉眉心,道:“事情還不明朗……”
“爹,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四王八公里,除了我們家,沒有人家逃得脫。”史仲竹斬釘截鐵道。
其實,史鼎又哪裡不清楚,只是,雖然他當家作主之後,已經疏遠了很多老親,但多年的相互聯姻、相互交好,史鼎也不願意他們落得悽慘下場。
史仲竹直指紅心,史鼎知道該是自己表態的時候了。“阿房三百金陵史,帝都一心忠君王。史家,永遠都跟著聖人走,記住了嗎?”
“是,孩兒謹記。”史伯松、史仲竹、史叔梅起身,齊聲應諾。
“坐吧,坐。竹哥兒,依你看,聖人什麼時候開始對京城的勳貴下手?”史鼎問。
“最早二個月後,最遲一年之後。”
“明日,我請你們三叔一家過府。”史鼎表示,這樣的事情還是和史鼐商量一下為好。
“先這樣,散了吧。”
史家三兄弟退出書房,史鼎又想了半天,突然之間意識到,今天會議的主題不是史仲竹的日後安排嗎?怎麼從討伐史家,跑偏到清理勳貴,正事依然沒說。史鼎不相信,這是意外。
這當然不是意外。史仲竹一點兒都不想考慮這些問題,做了三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