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突然襲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還有你不是說不疼嗎”
我爬起來嘿嘿笑道:“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只能怪你自己還沒長大,這種小時候醫生打針前說的話現在你也信”說完我將眼鏡妹的腳重新抓住,輕輕的將水泡裡面的粘液擠了出來。
將眼鏡妹腳上的水泡搞定後,我咬咬牙飛快的將自己腳底的幾個泡也全都扎破,站起來對眼鏡妹堅定道:“忍一忍,這種痛用不了十分鐘就覺不出來了。”說完將她拉起來,兩人抓緊向山頂爬去。
登到山頂的巨石下面時,已經中午,我和眼鏡妹肚子都餓的咕咕亂叫,但是沒辦法,只能硬撐著攀爬山頂的巨型岩石。為了保險不被山底下的人發現,我們圍著山頂轉了轉找了個背陰的岩石開始攀登,兩人同時攀爬,這樣一旦擦滑另一個人也可以拉一把。
爬到山頂上後,我反手將眼鏡妹拉上來,一瞅四下空寂寂的並沒有人影,領著眼鏡妹在山尖上踱起來,發現這山頂有兩三百平方大,還算比較平坦,但是在中間有一個兩米深的凹坑,凹坑周圍散落著很多白色的水泥和石子塊,看樣子這山頂以前有個碉堡,凹坑就是碉堡被炸後形成的。
“快看”眼鏡妹突然指著前面對我叫道。
我打眼望去,發現前方地上灑落著一些琳琳滴滴的紅色痕跡,忙跑過去一看,發現竟是血痕,血痕一直向前,從山頂後面一處不是很陡的斜坡延伸而去。我和眼鏡妹拉著手小心的下了斜坡,沿著血跡尋去。
邊順著血跡走我心裡邊不停的祈禱,希望他們幾個千萬不要出事,走了一會發現血跡突然沒有了,抬頭一瞧前面是一片林子,林子雖然算不上枝繁葉茂,但也是鬱鬱蔥蔥,我和眼鏡妹在林子邊上停了片刻,走了進去。
進去後裡面明顯暗了很多,地上的血跡沒有了,我們只能靠感覺向前尋找,為了防止迷路我不停的用石頭在樹幹上劃下記號。在林子裡走了一會我又看到了自己在樹上做下的記號,心說怎麼回事,難道迷路了
那還是先出去吧,我拉著眼鏡妹沿著做過的記號向回走,發現走了好久又繞了回來,我們就好像在兜圈子。我撓了撓頭,記號我是在一進樹林就刻的,按說尋著記號走一定會走出林子啊,我們怎麼老是繞圈呢難道是有人動了手腳
正費力的思忖著,眼鏡妹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細聲道:“前面好像有人影”
我抬眼望去,確實發現在林子的幽幽深處有兩個人影在晃動,趕緊拽著眼鏡妹朝那邊追去,顧不上下面被礫石刺痛的腳一路飛奔,很快就來到了那兩個人影的後面。
我們放慢腳步,蹲下身子悄悄的向那兩個人影靠近,躲在他們身後不遠的一處草叢中抬頭一瞧,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兩個人影一個是獨眼沙馬,另一個是肥碩的小偉。
這時候就聽見小偉陰笑著開口對獨眼沙馬道:“二叔,今天這事倒是比預想的順利啊”這聲音讓我覺得很耳熟,仔細的回想起來。
眼鏡妹將嘴湊到我耳邊輕聲提醒道:“這是農家院老闆的聲音。”我聽了才恍然大悟,確實是那傢伙。
獨眼沙馬好像很警覺,四下瞅了瞅對農家院老闆訓斥道:“你怎麼能用自己的聲音給我說話,小心隔牆有耳,我們待會回去還要向警察報案呢不能穿幫”
農家院老闆頓了頓嗓子,用小偉的嗓子回道:“二叔,你就放心吧,這裡哪會有人呢他們幾個進了下面的蠍子窟難不成還能活著出來”說完嘿嘿笑了起來。
獨眼沙馬臉色嚴肅的對農家院老闆哼了一聲:“你別忘了,還有兩個娃掉進了山裡,說不定已經出來了。”
“不可能就算他們掉下去沒有摔死,想要出來也只能透過水潭,但是水潭裡面的蚺蛇怎麼會那麼容易讓他們透過呢再說了,騷娘們不是下去處理美國老外了嗎在裡面遇見他們也會一併給抹了喉”
“住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女人的本事你難道沒有見過嗎碾死我們兩個就像碾死兩個螞蚱”獨眼沙馬打斷農家院老闆的話,向他斥責道。
農家院老闆被訓斥後,好像挺害怕,朝四下警惕的瞅瞅,不再說話。
“好了,在向裡面添幾塊石頭我們就趕緊下山,省的被人發現。”獨眼沙馬說完和農家院老闆好像搬了很多石塊扔進了一個洞裡。
過了一會,獨眼沙馬和那冒充小偉的農家院老闆,拍拍手走進了林子深處消失了。又等了一會確信他們已經走遠後,我和眼鏡妹趕緊站起來,跑向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四下搜尋起來。
“真想不到這兩個人竟然是人面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