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國皇帝。
從岔路的盡頭來到大門之前,不過十幾步的距離。門下的臺階兩邊,擺放著面目猙獰的兩隻石獅,似是看守著這沉睡百年的一切不受世俗打擾。
而大門和岔路之處,是遙相對立的。左右兩邊則是同樣的十級臺階密佈,看得出這兩邊應該是從之前的地宮或者是其他地方通往靈柩的所在。
整個大門前的平地上,被四面臺階包圍在其中,頗有些四面夾擊之感。
若不是有石床地形圖的指使,若是猛然間站在這裡,林宣自己也不能保證,她和莫言是否能夠安全的走出去。
再一次視線交匯,彼此雙眸的堅定和果決充斥其中,一步步走上臺階,深褐色的大門在緊閉了百年之後,在林宣和君莫言同時用力下,一陣沉重壓抑氣氛下漸漸開啟。
灰塵撲簌,吱呀呀的聲音在厚重的大門開啟時候,沉悶的撞擊在林宣和君莫言的心頭上。地形圖中只有描繪出離開地宮的路線,但是對於皇陵靈柩存放的宮殿內,危機依舊四伏。
大門開啟,入目的一條圓拱形雕琢極為精緻的拱道,而正對著大門處,就是碩大的青銅四角方鼎。
慢行入內,走過二十米長的拱道後,眼前一切豁然開朗。
一塊偌大的石碑雕刻著墓誌銘,年代久遠上面也佈滿了灰塵。而石碑所在的後方,擺放著的是一頂金棺,棺槨周身龍騰虎躍,蓋棺上面甚至鑲嵌著各色的珠寶。
而舉目四望間,林宣和君莫言同時發現,出去大殿最中央的金棺之外,圍繞著金棺還擺放著不下二十個棺槨。
透過墓誌銘上不算十分清晰可見的字跡來看,這些應該全部都是當年給開國皇帝殉葬之人。
除去這些,就剩下滿室的金銀珠寶,瓷器陶罐,寶劍金縷玉衣等多不勝數。從這些來看,想當年開國皇帝能夠開闢東郡國,應該也是個能文能武的生猛勇者。
“地形圖上所畫的,應該是這裡開啟後,就會通往第二處宮殿了!”
林宣繞過金棺,站在金棺後方的一處石壁前,睇著君莫言說道。
“孃親…這裡…”
小寶瞪大著圓溜溜的眼睛,四周顧盼的打量著超出了他所瞭解範疇的一切,卻沒有害怕只有好奇。
“小寶,如果孃親告訴你,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遇到很多危險,你會不會害怕?”
蹲下身,雙手撐在小寶瘦弱的肩膀兩側,林宣認真的看著他問著,眸色擔憂明顯。
小寶嘟著小嘴,小胳膊隨即就纏繞在林宣的脖頸上,吧唧一聲就湊近林宣的菱唇親了一口,展演一笑,說道:“有孃親和爹爹,小寶就不怕!”
咔哧…咔哧…
十分詭異的聲音在小寶話畢後,就在安靜的陵墓中,有些��說拇�矗�中�純探舯亮松窬��魘憑鴕��”�孔。���畝�骰估床患翱�跡�吞�叫”Σ嗤嶙磐肺實潰骸暗��吭趺戳耍俊�
小寶天真的詢問和君莫言此刻有些可笑的怒氣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咔哧咔哧的聲音,也正是從君莫言那緊握的手掌傳來。
原本林宣和小寶看來,對於這種親子互動很是正常。但這對佔有慾極強的君莫言來說,卻彷彿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樣。
而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宣和小寶互親,更何況還是他最貪念的軟糯紅唇。他怎麼能承認,心裡的酸味好像都蓋過整個陵墓中的腐朽氣息了。
“沒事!”
生硬的回答了小寶一句,明知道他是自己和宣兒的兒子,但不可否認他也是個男人!君莫言親眼看到的景象,讓他嫉妒的發狂,那是他的領土,他人不需侵犯。
林宣詫異的看著君莫言還不曾舒展開的手掌,又轉頭看著小寶蘊滿疑惑的鳳眸,不用多想就明白了這男人在彆扭什麼。
失笑的拉著小寶走到君莫言的身邊,作勢同時檢視著牆壁如何開啟,輕掃了一眼不見清醒的東擎蒼,林宣細聲在君莫言的耳際說道:“兒子的醋你也吃?”
君莫言表情不變,一如沁入骨血般的冷漠神情,白髮蒼茫猶如銀絲皚雪,處變不驚的說了一句:“他也是男人!”
林宣:“……”
溝通不良的結果就是,君莫言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越來越執拗,視線一直在林宣泛著柔嫩光澤的紅唇上打轉,想著什麼時候才能蓋上自己的吻。
“莫言,你聽!”
咚咚咚--
林宣敲著牆壁側耳傾聽之際,喚了一聲君莫言。牆壁上兩處地方卻傳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