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中,扯去了她的中衣,將手探進襲人懷中,笑道:“便是不會才要學。你既不會,我來教你。”說著便將襲人壓在身下,扒了褲子。襲人先還掙扎著,但幾下過後,便渾身酥軟如棉。又想著自己原是老太太給了寶玉,早晚是要做他屋裡人的,也就半推半就的與寶玉翻滾在了床上。
☆、第五章
彼此一番**過後,各自裸著身子躺在被褥上面,似乎仍在回味著剛才那一陣令人神魂激盪的纏綿與酥麻。過了好大一會兒,兩人的喘息聲才漸漸止歇。寶玉正值血氣方剛之年,又初涉**之事,心癢難搔,捏著襲人的大腿道:“好姐姐,我還要。”襲人有氣無力地嘆息道:“才過了半盞茶都不到。二爺你且歇歇吧!莫累壞了身子。”寶玉央求道:“好姐姐,親姐姐,我下面漲得難受,你就讓我再進一次,就只一次。”
襲人輕輕笑道:“好二爺,親二爺,我是真的不行了。渾身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了。”寶玉不聽,又已翻身架在了襲人的身上,正準備梅開二度。也在這時,冷不防有人將紗帳一把掀開,隨後便是一張不露喜怒之色的俏臉,正默默望著他們□的身子。兩人心魂俱喪,抬眼一看,竟是雪雁。
襲人頓時羞得無處可躲,只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自己鑽進去。寶玉則坐起了身,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訕訕笑道:“雪雁妹妹怎麼來了?”雪雁淡淡笑著說道:“我正要到姑娘的屋子裡去拿扇子,卻恍惚聽見碧紗櫥裡有聲響。原只當是有兩隻貓兒在床上打架,誰想竟是寶二爺與襲人姐姐。”黛玉的耳房是在賈母暖閣套間之後,並無另設小門出入,故而但凡去黛玉的屋子,途中是必要經過碧紗櫥的。
寶玉見雪雁似笑非笑的樣子,遂拉過她的手,搖了搖,痴笑道:“好妹妹,今日之事,你可萬萬不能告訴給林妹妹知道。”雪雁不動聲色地問道:“只不便告訴林姑娘是麼?寶二爺的意思是,其他人知道了就無妨?”寶玉將雪雁擁至床前,想要將她按坐在床沿上,說道:“妹妹來坐一坐,妹妹來到府裡也有半年了,我竟沒能好好的瞧過妹妹一眼兒。”雪雁甩下寶玉的手,淡淡地說道:“誰與你姐姐妹妹的混叫。你的好姐姐此刻正在你身邊躺著呢。”說著,向襲人輕輕指了指。
襲人正忙不迭地將被子拉至胸前,看見雪雁的手指過來,眼眶早已紅了:“雪雁妹妹,我……我也是一時糊塗,才……”雪雁眯眼笑道:“姐姐既是老太太指給了伺候寶二爺的,便早晚就是他的屋裡人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姐姐該當該份的。縱然日後被老太太、太太知道了,也只是一笑了之罷了,難道還能為這事罰了姐姐不成?”襲人泣道:“妹妹這樣說,竟是要把我的臉往哪裡擱去?”
雪雁笑道:“姐姐怕什麼?哪個姨娘又不是這樣來的?寶二爺雖小,畢竟也有十三了,只要老爺不知道,誰還會怪姐姐不聲不響的,就將寶二爺拿下了?姐姐若是怕我說出去,也只管放心,斷然任何秘密到了我的嘴裡,便如進了一條死衚衕,再是不會出去的了。”說著,輕輕放下紗帳,悄然退了出去。留下身後襲人與寶玉兩個人,面面相覷,羞愧難當。
其實雪雁心中很是清楚,在大戶人家的家裡,如襲人這般身份的丫頭,本就是被默許可以與少爺通房的,且等到將來有了一子半嗣後,保不齊還能晉升為姨娘。故而如今她雖與寶玉有了交|媾之歡,卻也並非是什麼大逆不道之事。只不過唯有一點還可以令襲人害怕的,那就是寶玉今年方只有十三歲,她便公然勾引了寶玉,倘若被別的丫頭們知曉的話,她的臉面還要不要?且這等出格之事,又是她這樣一個平日裡,以“老持成重”為名的“正經人”做出來的,旁人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免不了會覺得她心機重、城府深,竟不聲不響就將寶玉給拿下了。而寶玉身邊的那些大丫頭們,又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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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黛玉攜了雪雁來到梨香院中找寶釵解悶,卻見寶玉也在。寶玉一看見雪雁來了,也顧不得正在與寶釵說話,先問了黛玉的好,然後立刻讓出身下的椅子,便對著雪雁說道:“雪雁妹妹快請入座。”眾人正詫異間,雪雁福身笑道:“寶二爺糊塗了。我不過只是個小丫頭,豈有與姑娘們同坐一處的道理?”
薛寶釵最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了,見到寶玉對雪雁竟比尋常丫頭不一樣,早已存了心留了神。聽見雪雁這樣一說,忙吩咐自己的丫頭鶯兒道:“快去裡屋搬兩張凳子來給雪雁妹妹坐著,你也不必拘禮,陪著坐一坐。都是一同吃飯一床睡覺長大的,什麼姑娘丫頭的,既到了我這裡,便該放下禮節隨意些才是。”鶯兒答應著,立刻去裡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