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哥的pos機上,刷了一筆錢,十萬塊,手續費要了一千塊,買條大中華是沒問題的。
然後從王哥那個手提箱裡,得到了十摞錢,每一摞是一萬,整整齊齊的擺在陸恆面前。
而看著這些錢,對面的陸少強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愛賭,平常也經常和工友、或者包工頭一起玩,但每次金額基本都在幾千以內,偶爾過萬,也是在手氣爆棚的時候,才會繼續下去。
很明顯,今天遇到陸恆,他自覺自己手氣沒法不爆棚!
一樓客廳中,陸家的親戚們都聚在一起,女眷磕著瓜子聊天,幾個男人也圍在唯一一個老者身邊吹牛,喝酒。
農村的酒席往往散得最晚的一桌,就是有老一輩人,男人在的那一桌,不說豐盛的菜餚,只要給他們幾疊酥好的花生米,加上幾瓶白酒,他們就可以從中午喝到下午三點鐘去。
陸有成臉色燻紅的站起來,拒絕了另外一個親戚的敬酒,往聊天的女眷那邊走去。
來到弟妹關琯身邊,打了個酒嗝,扇扇難聞的味道,對她輕輕吩咐了兩句。
關琯點點頭,然後笑著起身,往麻將屋那邊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陸恆可別玩脫了啊,要是像我當初那樣上頭了,一下子輸很多錢出去就不好了。我還是進去盯著一點吧!”
進入屋子,烏煙瘴氣的環境只是讓關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隨即就舒展開。
她以前喜歡在麻將館打牌,對於這種環境早已經駕輕就熟。
三兩下,繞到陸恆身邊,看著那一摞錢,瞳孔微微一縮。
即使在澳門賭場見過比這還大的場面,但是那個時候大多都是籌碼,和現在一堆一堆的現金相比,衝擊力又是兩個概念。而且這還是在鄉下,敢玩這種局,若是被公安逮住,那也得來個聚眾賭博的罪名。
她有心勸一下陸恆,不過在陸恆的笑容中,就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二嬸來了啊!”
“嗯,你玩吧,我就看看。”
陸少強跟關琯打了個招呼,隨機催促陸恆,“跟不跟,等你說話呢。”
陸恆微微笑,抽出十張紙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丟出去。
“跟,怎麼不跟,一千,繼續悶!”
牌局繼續著,陸恆桌上的錢也在逐漸減少著,彷彿永無盡頭一般。
坐在陸恆旁邊的關琯,小臉撐得緊緊的,頗有些擔心。
而陸恆卻彷彿一點不擔心,笑呵呵的往外丟著錢。
只有他知道,他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已經快來了。
其實按照陸恆的牌技,他不能算高手,但絕對也不低,只要運氣不差到一定地步,基本玩這種局也是輸贏各佔一半的機率。
再加上現在陸恆故意示敵以弱,讓人輕視他,如果拿到一手不錯的牌,完全可以一舉贏回來。
但是他不想這樣,他覺得這種贏法雖然穩妥,可一點也沒意思。
自己千辛萬苦的裝了那麼久,起碼得讓對方記憶深刻不是?
只要有一個好的機會,陸恆保證,讓陸少強後悔莫及。
。。。。。。。。
機會終於來了,而且是一個在陸恆看來,好得不能再好的機會。
玩了兩個半小時的炸金花,三人之間的出手也越發沒有顧及,之前還一百一百的下注,到現在都是上千來算,甚至有時候看了牌的情況下,繼續跟注就是一兩萬。
就連王哥這種久經大牌局的老手也神情凝重了些,何況陸少強這種人。
不過陸少強一直在贏,手氣極好,所以面色紅潤,精神亢奮,出手比誰都大方。
新的一輪已經開始,三人例行公事的各自悶了五手,每一手都是兩千。
輪到陸少強說話了,他想了想,主動悶兩千看下家王哥的牌,沒有荷官,所以只能自己看。
“方塊a,方塊k!”陸少強瞳孔瞪大,一點一點的將最後一張牌露出來,心裡不住吶喊,一定要是方塊q,至少也要是個相同花色的方塊。
“方塊10!”
心中狠狠吼了聲,居然在暗牌中得到了三種花色一樣的同花,而且還是僅次於同花最大akj的ak10,這已經是算是絕對的大牌了,尤其還是在暗牌的情況下。
看了一眼王哥的牌,是一對q,已經不算小了,但是和自己的一比,那就差得太遠了。
心中喜悅,臉上得意一閃即逝,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