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讚他英姿煥發,風度翩翩。。。。。。”
似乎綠荷說來說去,總也說不出什麼令姜凝醉滿意的回答,她放了手裡的杯盞,冷冷打斷道:“我曾聽六皇子提及過,北央王與長公主有過一紙婚約?”
“對啊!”綠荷不明所以,只是眨巴了下大眼睛,點頭稱是。
白日裡的不痛快越發地惹人煩悶,姜凝醉眸子深了深,面上仍是沒有表情,道:“我還聽說,北央王對長公主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又有什麼用?咱們長公主向來不將北央王看在眼裡,這是咱們顏國人人心知的事實。”綠荷回得理所當然,說完之後才覺得要命,她連忙捂住了嘴,驚慌地四處張望了下,瞧見四下無人,她才掩低了聲音,道:“顏國向來在四國中實力最為羸弱,先皇將他最疼愛的長公主嫁給北央王,依附拉攏的意思已是再明顯不過,況且,北央王心儀長公主已久,答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長公主當時究竟抱持著怎樣的態度,奴婢便不得而知了。”
顏漪嵐的心思向來掩藏得太深,綠荷自是無法參透和知曉的,姜凝醉聞言,也不再多問,只是擺了擺手,道:“我知曉了,你先退下吧。”
明明問的是有關北央王的事情,但是為什麼總讓她覺得,娘娘真正在意的卻是長公主?
綠荷心裡直納悶,不過,讓她當眾問出口來,卻是借她幾百個膽子也不敢的,所以她只得默默嘀咕一番,然後悻悻地點了點頭,行禮退下。
夜已經深了,白日裡的燥熱此時全然不見了蹤跡,陣陣微風襲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快意。
明明已過亥時,但是姜凝醉卻一點睡意也無,她索性起身穿上衣衫,迎著涼風行到了後院。
院子裡的木蘭花已經開了,小小的花朵如同漫天星辰點綴在枝丫之上,一陣微風吹過,細長的枝丫隨風搖曳,木質的香氣縈繞整座後院,香氣雖不濃烈,卻顯得芬芳清雅。
姜凝醉站在木蘭樹下,抬頭默默地凝望,許是看得出了神,連顏漪嵐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也不曾察覺。
鼻尖突然嗅到了一陣不屬於木蘭的香味,本是格格不入地味道,卻又刻骨的熟悉,她的腦子一凜,立馬嗅出了這是獨屬於顏漪嵐的香氣。
還來不及回頭察看,身側已經有影子重疊而來,顏漪嵐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旁,隨後伸了伸手,替她摘下了最低的枝丫上長著的一朵木蘭花。
指尖輕拈著一朵木蘭花,顏漪嵐拿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臉上依稀是繾綣醉人的笑意,抬頭衝著姜凝醉笑得明豔動人。
“你若是喜歡,我便全部摘了送給你。”
姜凝醉的呼吸微微一滯,她不發一言地看著顏漪嵐,漫天的星辰之下,所有的木蘭花也不及她眉眼裡的零星笑意。而她的臉龐似是燃著灼灼地烈火,快要將身後的木蘭花悉數燃燒至盡,用來襯托她的一顰一笑。
木蘭三千,也抵不過你眉眼裡的一點風華。
心裡撲通跳動的心臟似是快要溢位心房,姜凝醉剋制著不表露出來,以免遭到顏漪嵐的好一陣笑話,她只是面無表情地望著顏漪嵐,道:“長公主大半夜裡不睡覺,跑來我的棲鸞殿是何居心?”
姜凝醉的一本正經看得實在有趣,顏漪嵐不覺彎起了嘴角,答得曖昧:“還能有什麼居心?自然是來偷你這個大寶貝的。”說著,顏漪嵐的身子已經隨話音落下而靠近過來,姜凝醉躲閃不及,整個人已經被顏漪嵐擁進了懷裡。“見到我來,你連個驚喜的表情也不願給?”
“驚倒是有的,”默默從顏漪嵐的懷裡退出去了半步,姜凝醉冷聲道:“但是喜就未必了。”
顏漪嵐本以為大半個月不見,姜凝醉再一次看見她,始終是會有些驚喜的,但是事實證明,姜凝醉就是姜凝醉,的確是不太能奢望她會因為小別數日而換了習性。
因此,聽見姜凝醉的冷言冷語,顏漪嵐也不生氣,反而猶有興味地笑了起來。
“長公主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錯。”
姜凝醉這麼問,顏漪嵐便也順著她的話道:“不如你猜猜原因?”
“長公主的心思百轉千回,豈是我能夠任意揣度的。”姜凝醉的話說得畢恭畢敬,但是語氣裡聽起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她說著,神情淡淡地掃過顏漪嵐,道:“莫非,是與北央王即將來京有關?”
這句話倒引來顏漪嵐詫異了,“這事你也知曉了?”
“既然北央王要來了,長公主必然有不少事宜要準備。”姜凝醉頓了頓,見顏漪嵐沒有否認,又道:“這段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