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掉!”
換一個不懂天眼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在複雜的通道中,追尋馬金兔。
但是有了天眼,馬金兔自以為是的逃生,顯得非常可笑。一追一逐,須臾就奔跑出三公里開外,這個時候,沈聰已經看見了鼠獸的屁股。再衝刺幾步,已經趕上鼠獸,抓住鼠獸的尾巴。
這隻鼠獸體形大概二十米長度,帶著沈聰奔跑。
隨著機械藤蔓抓住通道並紮根其中,鼠獸再也沒辦法奔跑,沈聰猛然釋放威壓,一瞬之間的強大威壓干擾,鼠獸和馬金兔全都癱瘓不能動彈。沈聰跳躍過去,一刀爆頭鼠獸,站在馬金兔面前。
通道中黑黢黢的,沈聰天眼清晰視物,肉眼也可以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楚馬金兔。
這個女人長得一般般,看上去三十多歲,是個牙齒變異的金人,身上的氣息比較弱,估計也就是1h不到的低階金人。
威壓收斂,馬金兔終於呼吸順暢,立刻就趴在地上帶著哭音,嬌滴滴喊道:“謝謝你救了我……謝謝、謝謝,謝天謝地,終於盼到解放軍來救我了,嗚嗚嗚……”
演戲!
如果不是她站在巨大鼠獸頭頂,衝著無人機豎起中指,見機不妙就逃跑……沈聰還是不會相信她。
既然對方要演戲,沈聰不介意陪她演戲,方便套話:“你是什麼人?”
“我叫馬金兔,我是滁州市的倖存者,我是被這些大老鼠抓住的,它們……它們這些噁心的老鼠,折磨我呀,嗚嗚嗚嗚……”
“老鼠抓了你,還有別的倖存者被抓住?”
“有,不過他們都被老鼠吃掉了,就剩下我一個,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隨時都會被吃掉,謝謝你。”馬金兔收起哭音,用嬌滴滴的聲音,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救你出去。”沈聰直接抓住馬金兔的手腕,將她拖著離開洞穴。
天眼則仔細審視著馬金兔,他看到馬金兔的手,背在身後,抓住綁在腰間的一把金核匕首。似乎想要殺沈聰,但是又猶豫片刻,最後悄悄將匕首刀刃朝下丟掉,刀刃插在泥土上,一點聲音沒有。
看到並沒有“驚動”沈聰,馬金兔鬆了口氣,黑暗中眼珠亂轉。
“你是從滁。州市被抓過來的?”沈聰一邊走,一邊套話,“為什麼上一次我們圍剿滁。州市鼠人,沒有發現有幸存者被抓住?”
馬金兔支吾片刻用於思考,然後說:“我不知道啊,我是在滁州市的一個小鎮躲避災難,忽然遇到大老鼠,它們把我們幾個倖存者一起抓住了。”
“他們都死了?”
“嗯,都被吃了。”
“鼠人為什麼會建城?”
“不知道。”
“鼠王的智商怎麼樣?”
“我……感覺它很可怕,好像比人類都聰明。”
“那些渾身膿包的噁心老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病?”
馬金兔繼續演戲:“我不知道呀,我只是被抓住折磨的一個倖存者,那些老鼠非常憎恨我們人類,以折磨我們為樂趣。”
幾次問道後。
沈聰套不出什麼有用資訊,便決定深入一點:“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鼠獸頭上,還跟鼠王依偎在一起?”
“我……”馬金兔眼珠轉動,“我是被迫的,那隻老鼠精它強迫我的,它簡直就是魔鬼,它太恐怖了。”
“為什麼比劃中指?”
“對不起呀,我當時以為你們會救我,結果看到你們走掉了,我當時好失望,就……真對不起呀,嗚嗚嗚……”
啪嗒!
沈聰猛然馬金兔往地道牆壁甩去,頓時一張不算醜的臉,鼻血噴濺。
“不要再演戲了,你說吧,你到底跟鼠王什麼關係!”幾次都沒套出來半點有用資訊,沈聰不耐煩再繼續陪她演戲,直接動手。
馬金兔捂著鼻子,嚎啕大哭:“你幹什麼啊……我聽不懂你說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救我的,沒想到你和老鼠一樣……嗚嗚嗚,我死了算……”
話沒說完,沈聰又用力把馬金兔往牆壁上摔過去。
啪嗒!
身為金人的馬金兔,面板已經變金,但依然在巨大的撞擊下,鼻血如泉湧。一張臉瞬間充血,門牙也崩掉一顆,胸口前兩團肉都差點爆掉。
沈聰停下腳步,看著馬金兔,冷漠道:“剛才我已經配合你演戲,你現在也得配合我,將你的一切告訴我,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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