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點隱隱生輝,那是近期就要突破的跡象,確實算得上天資橫溢了。
看到千夜安坐不動,甚至把目光轉開,藍衣青年的臉se微微一變,隨即毫不客氣地喝道:“看什麼看?想找死嗎,賤民!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最多賠點錢讓你滾蛋。琪琪哪會真為你出頭?一個玩物而已!”
季元嘉跨出一步,擋在了藍衣青年和千夜之間。他已經感到今天這場偶遇絕不簡單,這群人顯然是衝著千夜來的,以千夜那晚在宴會上輕易接受挑戰的火爆脾氣,對方如此一而再地挑釁,分明是想開啟戰端。
藍衣青年怪笑道:“季中校,這是想教訓我不敬長官?”
季元嘉臉seyin沉至極,只吐出兩個字,“不錯。”
對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冷哼,葉慕藍一雙美眸如雪如霜,氣機牢牢鎖定了季元嘉。
而她身後轉出一個紅衣年輕人,嬉笑著走到季元嘉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肩章,誇張地叫道:“中校啊,我好怕,真的好怕啊!哈哈哈,不過長官,軍中不能動私刑,還是拿手令來吧!只可惜,稽核發放逮捕手令的似乎就是我父親。你說,他會不會簽發一張逮捕自己兒子的手令呢?”
其他年輕人都笑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起鬨。
帝**中上下等級森嚴,對長官不敬是相當嚴重的罪名。但是這些年輕人的軍職都掛在遠征軍團名下,與季元嘉所在的第十七軍團屬於不同序列。沒有直接管轄關係的季元嘉想動他們,只有彈劾一途,但在西昌城這種遠征軍勢力佔優的地盤上,一點點口舌之爭必然會被冗長的調查程式忽略過去。
藍衣青年索xing雙手抱胸,用眼角斜睨千夜,嗤笑道:“好吧,我收回前言,或許季中校只是收了點保護費。”
季元嘉臉se鐵青,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全身原力緩緩湧動。
就在這時,千夜伸手在季元嘉肩上拍了拍,淡淡地說:“別這樣,以你的身份,和一群廢物動手太抬舉他們了。”
季元嘉一怔。他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