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雙揉和了自己與舸兒精華的雙眼相同外,分別就是兩人的小翻版,男人就心情滌盪。向兩人張開懷抱道:“我的兒子、女兒,來,到爹爹這兒來!”
“才不要!”英明與英睿受驚般向兩邊逃走,但卻受到了強大的阻力,男人早已伸手將兩人摟在懷中。兩人待要掙扎,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襲上兩人:這個懷抱好舒服!寬闊,厚實,更能令人安心!兩人不由自主地更加靠緊那具誘人的胸膛!
“爹爹!”兩聲嫩嫩的呼喚令男人熱淚盈眶。
“乖兒子,乖女兒!”男人聲音哽咽道,彷彿受到感染,兩人不由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爹爹,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們!嗚嗚……”
“都是爹的錯,爹沒本事,找了你娘這麼多年,你們就在爹的眼皮底下,爹竟然沒找到!”男人更是自責。
“這麼說來,爹爹一直都在找娘?”英明仰著帶雨的小臉問,“爹沒有不想娘?”
“女兒,爹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娘,”低頭親親女兒,又親親兒子,“好了,咱們以後一家終於可以團聚了。”
小孩子的心性本就多變,剛才還想著怎麼逃出男人掌心,這一刻都十分開心地想著:“娘,嘿,我們終於將爹找回來了!”
河渠戰事
到處都是四散奔逃的人,人人面上倉惶,這種神情英舸妮十分熟悉,那是在幾年前倚月老百姓面上常有的神情。不好的預感令舸妮神情一下子凝重起來。伸手拉過從身旁跑過的的男子問:“請問,前面發生什麼事情,如此驚惶?”
“姑娘,快逃吧,南郡傾全國之兵與鄰近的忽奴刺人聯合十餘萬人打過來了,已經佔了上水、洛少,馬上快到河渠了。這些人窮兇極惡,每到一處必然殘暴屠城,姑娘快逃吧!”
不待那人說完,舸妮與楚迎風緊忙向事發地奔去。舸妮希望只是這些人的道聽途說。但是越來越多逃難的人令舸妮心裡越來越沉。
“楚迎風,你以最快的速度將鄰近幾郡的地方兵力集結過來,我先到河渠!”舸妮顧不得那麼多,倚月剛太平兩年,竟然又掀起戰亂。
“皇上!”楚迎風急道,但想到上水洛少竟然已經落入南人手中,卻沒有接到任何奏報,除了事發突然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是當真沒有活著出來的人。南人如此猖狂,若真如此,敢屠我倚月子民,我定踏平南人!一絲狠厲閃過楚迎風的眼中:皇上,你一定要支撐到我們來!
舸妮將自己的武功全部施了出來,在一刻鐘內急行三十里,這一路到處都是逃躥的百姓,小小的河渠縣已經就在眼前。此時城門大開,百姓從城內魚貫而出,皺了皺眉,匆忙抓住一個兵士問:“聽說南人打了過來,為什麼大家不同心協力一致應敵,卻放任百姓四散逃躥?”
“姑娘,你也快逃吧!不是他們不願應敵,實在是南人此次進犯太過突然、迅捷,手段極其殘忍,我們措手不及,上水與洛少在一夜之間便已落入敵手,幾乎沒有倖存下來的人,敵兵已經逼近河渠,來勢洶洶。與其讓河渠百姓與我們一同被南人殺死,不如讓這些百姓早日逃出去,只要皇上和四位王爺知道,一定會給我們報仇,也不枉我們誓死守護河渠!”
“快帶我去見河渠的守備!”舸妮道。
“姑娘,河渠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快逃!”兵士好心道。
“快點!”舸妮眼神一厲,兵士不由自主馬上頭前帶路。遠遠看見城跺上幾個男女正圍在一起交頭接耳,人人臉色凝重,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身灰色鎧甲,舸妮一眼便看出他定是河渠的守備。
“守備大人!有人要見您!”軍士稟報。
舸妮見眾人起身,上前對那身穿鎧甲之人道:“河渠守備,我是英舸妮,經過河渠,恰逢知道這邊的事情。現在情況怎麼樣?”
“英舸妮?”那人疑惑地看了看她,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一時之間怎麼會想到是皇上親臨,“你有何事找本官?”
見他好似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意味著什麼,舸妮從懷中掏出一物,扔給他:“當然與守備大人一起守住河渠。守備大人不識英舸妮不打緊,可識得這樣物件?”
那人接過一見,大驚,連忙下跪,舸妮一揮衣袖,“大敵當前,不用拘禮!”
“下官河士顯參見皇上。”男人臉色大驚。眾人聽得河士顯如此稱呼,大感驚訝,紛紛過來見禮。
“大家不要多禮!”舸妮道,“目前要緊的是做好應敵的準備。河大人,馬上下令關閉城門!告訴百姓,我會與河渠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