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霖心中氣極了,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尷尬片刻,他嘿嘿一笑,一本正經的對張文浩說道:“文浩,你瞧你這話說的,當著其他人的面,你讓你姐怎麼下的來臺?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們的關係也是經過時間和距離雙重考驗的,你這麼說,你讓你姐她心裡怎麼想?”
李成霖並沒有弄清楚情況,他覺得,自己把張冉冉搬出來,壓在張文浩頭上,張文浩也必然會給出讓步,但他卻不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早就被張文浩看的透透的,張文浩也絲毫不給他留面子,冷笑一聲,道:“你就別在這油嘴滑舌的說這些場面話了,自覺一點的話,扭頭走人,該幹嘛幹嘛去,不自覺的話,你就繼續在這裡站著,站到明天早晨也沒有人管你。”
說著,張文浩走上前,用身體擋在李成霖與張冉冉之間,開口對張冉冉說道:“姐,上車吧,時間不早了。”
張冉冉此時對李成霖也是失望透頂,輕輕點了點頭。
張文浩拉開後排車門,讓張冉冉坐了進去,而張冉冉坐進車裡連看都沒看李成霖一眼,隨即,張文浩立刻站在車門前,開口對雷鳴說道:“雷哥,咱們走吧,讓老人等我們兩個小輩不合適。”
雷鳴點了點頭,也沒有理會李成霖,轉身回到了駕駛室,發動了汽車。
李成霖心中憤怒之極,臉上卻無比苦澀的看著車裡的張冉冉,可憐巴巴的喊道:“冉冉,你就這麼對我?咱們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在你和你們家人心目中還是一個外人?我想跟你一起,是覺得你是我的女朋友,一些場合我有責任陪著你,可到頭來呢?我這麼對你,就換回了一句外人?”
張文浩心中實在是不耐煩了,放下車窗來,對李成霖說道:“我說,那個外人,什麼時候手頭寬綽了,趕緊把借我姐的錢還了,男子漢大丈夫,借女人的錢可以,但有借有還才算個男人。”
說完,張文浩跟雷鳴打了個招呼,雷鳴一腳油門把車開出,留下了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李成霖。
李成霖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文浩竟然會這麼厭煩自己,他本能的覺得,自己平日裡見人說人粀ww⒓�硭倒砘暗謀玖煲丫��鶇殼啵��低�淙耍�芏啾弦到�肷緇岬哪暱崛嗽謖庖壞閔弦餐耆�炔簧獻約海���潰�約壕褪強空庹拋煊胙哿�⒍�旖�搜��帷⒁不旖�搜��崍斕嫉男∪ψ櫻�約旱男乃跡�豢贍鼙徽盼暮瓶創﹚ww!
可是,如果他沒看穿自己的心思,又沒有任何理由對自己這般惡劣,自己與他只見過三次面,第一次,他對自己非常客氣,自己能看得出,他對自己與他姐姐的事情還是可以接受的;昨天在KTV,那是第二次見面,自己也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完美了,無論是張冉冉這邊,還是雷鳴那邊,自己都顧及的比較周全;今天是第三次,自己也沒有得罪他,甚至自己一開始只是跟雷鳴在說粀ww?
想到張冉冉後來上車時對自己毫不理睬的態度,李成霖心中一陣驚慌,他早在剛才還沒出來的時候,便在心裡計劃好了,先假裝答應張冉冉,然後一見到雷鳴,立刻說出自己醞釀好的一番話,到時候把雷鳴繞進去,隨後自己就能坐上他的車,心安理得、名正言順的跟著他去雷家做客了,至於張冉冉會不會氣惱自己出爾反爾,李成霖絲毫沒有擔心,大不了事後再想辦法多哄哄她就是,女人嘛,不都是靠哄的嗎?
甚至,李成霖為自己規劃的更為長遠,他雖然與張冉冉戀愛了一年多,但其中的絕大多數時間兩人都是分隔兩地,好不容易在燕京見了面,張冉冉也一直忙著軍訓,而自己也忙著打入學生會的大事,兩人的關係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還跟當初在校園裡依靠情書交流的情況一樣,李成霖想著,這次事情成功之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張冉冉徹底收了,到那個時候,無論自己管她借錢,還是希望她幫助自己打好與雷鳴的關係,都易如反掌。
而且,這去雷家的事情,就像是一塊敲門磚,第一次總有些困難,但只要進了一次,以後就輕鬆多了,到時候,自己勤跟著張冉冉一起往雷家跑跑,不但能跟雷鳴處好關係,就連雷家的家長、二老,恐怕也不在話下。
只是,自己的一切計劃,眼看就要成功,就這麼被張文浩給破壞了!
這個該死的張文浩!自己沒佔他一分錢便宜,沒得罪他一點半點,他憑什麼對自己這麼惡劣?
李成霖站在原地越想越氣、越想越惱,就好像自己的一切前途都盡數斷於張文浩之手一般,自己最大的夢想也在此刻破滅,甚至,李成霖很有自知之明的想到,張文浩今日對自己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