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在外頭住也方便,這才搬出去的,外債還不少,沒和娘要貼補就算是不給家裡添亂了。娘要是想幫我和二霖,就出些銀子,好讓我們去還債。”賀瀾說。
提到錢,楊氏的臉色不想變都難,直接站起了身,拍桌道:“啥?主意還打到我們身上了,那是你們家的事,敢借還不敢還?”一聽賀瀾他們家的東西都是和別人借錢置辦的,心裡頭不由的一陣鄙夷:“我就說,就憑你們,也能有這出息?真是白瞎了。“
楊氏想到這西屋,”那這西屋你打算咋辦,我看正好空了出來,放著雜物啥的,給家裡騰騰地,以後就別鎖著了,空屋子還鎖著,這叫個啥事。”
079:只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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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的注意每個人都打,小楊氏並沒插話,他們還沒分出去,這時要是讓楊氏知道了他們的心思,那還了得,依楊氏的性子,就算她不說,這西屋也要佔來的。
小楊氏抹了抹眼角,出去先喊了許臘梅,讓她幫著幹活。自己則是返回了屋,靜觀其變。
“這屋子說到底是我和二霖的,就是我們搬了出去,那也是我們的屋,我們也是辛辛苦苦的過日子,卻錢的很,娘要是想用西屋也不是不可……”
賀瀾說到這,楊氏本來鐵青色的臉才稍微好轉。
算老二媳婦識趣,否則有她的好甜頭!
楊氏似刀尖子的眼神刺了過來:“三娘,那就將屋裡的鑰匙給我。”
“娘,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屋子可不是白用的,我是打算租出去賺著銀子,既然娘說想留著,都是一家人,那我就算便宜點,三錢一個月。”
三錢等於三百文。
“三錢!你再說一遍!”
“三錢,我算別人都是五錢的,娘你也知道,鎮上那些散工可不少呢,要是娘要就趕緊訂了,不然我接別人的生意了。” ;賀瀾笑說著,合情合理,自家的屋子還不是想咋倒騰就咋倒騰。
小楊氏聽著,已經按耐不住了,租?虧三娘也能說的出口,她盯著楊氏的臉色看,好笑的說:“三娘,我沒聽錯罷,租?這屋子雖說是分給了你們老二家,可總歸都是許家的,難不成爹和娘都不能用這屋了?連爹孃都算計,這可是大不孝。”
好一個孝字壓身。
古人最敬孝道,小楊氏想拿這一招,將她壓住。那就大錯特錯了,她依舊是淡淡的笑:“娘,嫂,這哪裡扯的上孝這個字,現在我也是個小生意人了,俗話說的好,在商言商,親兄弟明算賬。就是這個理兒,這屋我也不是強著娘去租,我這樣做。也不是為了多掙點錢。”
“掙錢。掙錢。腦子裡都是錢,還有將我這個娘放在眼裡嗎?!”
賀瀾厚著臉皮耍無賴:“娘,要是沒了錢,還咋吃咋喝。娘說我沒把娘放在眼裡,那我可不樂意了,我都是將娘放在心裡的。”
她拍著胸脯道。
賀瀾知道楊氏討厭她的原因大抵就是家裡沒錢,又破了她和李家的親,這些都不打緊, ;她也沒想著楊氏能對她好,她舔了舔上嘴皮,看楊氏。
目中清澈,楊氏受著這樣的眼神。都不知該咋回嘴,只是不停地捂住心口,哀叫道:“哎喲,我的心口口呦,老二媳婦。你是不是成心氣我來的!我咋就讓你這媳婦進了門,毀了我許家的清淨。”
小楊氏也是個幫腔貨,扶著楊氏,指著賀瀾就罵:“死貨,看你把娘氣的,還不趕緊著道歉,不就是個西屋,難不成你還要賠上的孃的命不成!”
話糙理不糙,小楊氏的話,楊氏暫且把氣吞回了肚子,連連哀叫。
將許臘梅吵了進來,她拿著兩個鐵勺,震驚的睜了眼:“二嫂回來了,咋不早說咧,我這就去和四嬸說一聲,再多炒兩個菜。”
“哎呦!”小楊氏被楊氏狠掐了把,痛叫一聲,連忙將許臘梅喊住:“炒什麼炒,家裡頭菜多?再說三娘她又不留下吃,公爹四叔和你大哥快回來了,讓四嬸趕緊著些。”
許臘梅撇了撇嘴:“二嫂不留下吃飯?咦,娘,你這是咋了。”
“死蹄子,你還能注意到老孃,真是敗興,一邊待的去,再多嘴,老孃將你賣到山溝溝去,讓你回也回不來!”楊氏連珠炮彈的罵了一頓,罵完,才覺得不對,趕緊虛著身子裝了起來。
這還是不是親孃,許臘梅明顯臉色變的僵硬了,
她委屈的眼淚巴巴往下掉,委屈的看著楊氏,吼道:“娘!你太過分了,賣?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