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箋輕描淡寫的道。
沈落雁都覺得要無語了,這是拜月教艾,又不是樂善好施者開的醫館,你真的把我當傻子了啊。
那星箋眯著狹長的眼睛,道:“怎麼,你們好像在懷疑我。”
阿四這個時候也跳到了沈落雁這邊,“星箋,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枉費我姐姐對你的一片好意。”
“哈哈,世人待我好,我當以世人之好待之,放心,我說了要治好你姐姐的頭痛,我就一定會做到的。”
阿四哼一聲,而清越,這個時候,已經拔劍,他最受不得的就是欺騙,以及,別人對卓王孫的算計,可是現在看來,兩者都齊全了,所以,他沒有理由不拔劍。
星箋一笑,這一笑有說不盡的妖嬈,她及地的長袖隨意一甩,就捲住了清越的長劍。清越也是在大榮殺手排行榜數一數二的人物,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她只是用了一下水袖,自己就感覺全身力道無處可施一樣。
運足勁道,氣貫於劍,一時劍氣浩蕩,袖子鼓起,終於再也卷不住。那星箋咦了一聲,“你果然有點名堂。”
動作不變,甚至連站在那裡的姿勢都不變,又是袖子一甩,這次不是用水袖,而是……什麼都沒用。
但是身處其中的清越,在持劍衝上去的時候,卻似乎看到一堵看不見的牆一樣,被強制性的攔住了。
“幻術。”卓王孫冷喝一聲,把沈落雁往後面一帶,也是出手,看他病怏怏的樣子,但是出手,卻絕對比起清越來,有快沒慢。
他沒有兵器,但是他的勁道,卻衝擊著星箋的身子晃了晃,然後,清越終於突破阻隔,長劍震盪。
但是那星箋卻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淡淡笑笑,“雕蟲小技。何足道也。”隨手扔下幾顆石頭,沈落雁是看到她扔下的,但是石頭一下,卓王孫和清越馬上就被困在了裡面。
“撒豆成兵。”卓王孫益發驚恐。
“星箋,你到底是誰?”他和清越已經傾盡全力,而這星箋卻還是淡然淡然的,甚至連動都沒動,他們兩就已經束手就擒。
“可記得拜月教的現任大祭司叫什麼名字麼?”
“星祭。啊……你就是星祭?”卓王孫雙目圓睜。“不可能,世人都有言星祭是男子,可是你……”
“我有說自己是女子麼?”星祭哈哈一笑,“我只不過習慣著女裝而已。”一袖子甩開撲上來的阿四,捲起沈落雁,幾個起伏,就已經消失不見。
星祭的去向,正是那巍峨高聳的拜月教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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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被她頭下腳上的一頓顛簸,覺得自己的記憶都要倒過來了,一待星祭停下,就昏迷了過去。
那星祭冷笑一聲,拜月宮的宮門已經開啟,裡面的教徒悉數匍匐於地,連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恭迎大祭司回宮。”
星祭滿意的點了點頭,像他這樣的頭,就是要享受這樣絕對的權威與臣服,叛逆者——死。
……
沈落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乾淨,放在一個冒著蒸汽的大浴桶裡。有兩個身著白衫的女子在輕輕的,極為小心的給她擦拭背部。
“你說,這個大祭司親自帶回來的女子,會是什麼身份哦。”
“不知道呢。”
“三天之後的祭祀盛典,不知道祭祀會選擇誰做祭品呢。”
“呵呵,選到誰就算是誰有福氣了,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呢。”
二人的話還沒說完,陡然看到星祭從一片淡淡的霧氣中走了出來,嚇得二人趕緊匍匐在地上。
星祭眼神一冷,“拜月教的教條第一百三十七條是什麼?”
“不得議論一切關於大祭司的事。”
“好,那你們兩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星祭冷冷道。
那兩個女子面色一時慘白,身子顫了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唸了句“生若何歡,死亦何苦”。面對面的一人一掌,然後斷氣的歪倒在地上。
而很快的,又有幾個青年男子過來,把兒女的屍體拖出去,至始至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沈落雁初時還覺得自己有點頭昏眼花,但是這個時候一看這場景,冷汗涔涔,神智透明無比。
“你真的是一個惡魔。”沈落雁對比女人還*的男子道。
“是嗎,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惡魔的。”星祭冷笑,大步走過來,一隻手探進熱水中,狠狠的握住了沈落雁右邊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