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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緋羽琉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調羹,朝躺在床上的秦孤月走去,她坐在床沿邊,緩緩地伸出手來幫秦孤月將推開的毛毯拉了一拉,隨後將手放在秦孤月覆著毛毯的身上拍了拍,用老師對學生的語氣說道:“喝點酒也好,自從你開始修煉了,就沒有睡過覺,今天算給你放個假,以後可不許偷懶了!”

誰知這句話還沒說完,緋羽琉的身體猛地朝前一傾,竟是被秦孤月的手猛地一拽,跌倒在了床上,立刻就被他順勢一壓,牢牢地抱在了懷裡,一隻大手竟是一下子就扯開了她長裙的腰帶,左手順勢抄了進去,隔著衣物竟在揉著什麼,一條右手臂卻是如鐵箍一般緊緊不放。

緋羽琉頓時花容失sè,秦孤月的力量已接近一名武士,無論緋羽琉踢還是打,怎麼樣都無法掙脫開來,氣得她用力在秦孤月那條到處亂動的左手臂上掐了一下,惱道:“你這個sè狼,居然裝醉佔我便宜,你太過分了!還不把手鬆開?”

誰知秦孤月吃痛了這一下,竟然抱得更緊了,緋羽琉簡直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壓碎了,擠壓進他的身體一般。如果說之前兩人臉與臉之間還有半尺的距離,現在已是鼻息相聞了,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距離,緋羽琉都能夠清晰地聞到秦孤月身上那濃烈的酒氣,狂放不羈,宛如一匹烈馬。

緋羽琉的臉竟也微微紅了起來,漸漸鬆開手腳,看著那一張緊貼著自己的英俊面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砰……”時間似乎隨著心跳的節拍都不由得加快了,可是少女等待而來的卻不是熱烈的激吻,而是抱著她的,那具身軀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緋羽琉再睜開眼睛時,看見的卻是秦孤月那因為痛苦而皺起的雙眉,那如劍的眉此時緊緊地蹩著,彷彿在深淵中掙扎。

“我……我……我不能死,我還不能死,不能死!”從秦孤月的嘴裡傳出來的夢魘中的囈語,竟是這般地令人毛骨悚然。緋羽琉聽得他這句話,長嘆了一口氣,慢慢地伸出手,徐徐地抱住了秦孤月顫抖的身體。

她將臉龐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好像是倚靠在磐石上一般。

比花解語,比玉生香,夜韻悠長,芬芳闌珊。

當第二天秦孤月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時,腦海中卻是渾渾噩噩一片,一會是昨晚上那熟悉又可怕的夢魘,一會又會浮現出自己與一個素衣女子旖旎親熱的畫面,他也確實感覺到昨晚上身邊好像有一個人,早晨醒來也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只睡了半邊床鋪,毯子卻是蓋得嚴實……虛實之間,竟是連他也難辨真偽。

自從秦孤月開始用冥想代替睡眠,這個夢魘也就不時出現了,最多冥想時如鬼影一般掠過,像昨晚那般已經將夢境感受得如同真實一般的事卻是從未發生過,隨著他jīng神力的增強,這夢魘竟是如附骨之疽一般逐漸隨著他的實力水漲船高。秦孤月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以前看過書中的一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夢魘莫不就是自己的心魔?

他想到這裡,思緒卻一下被打斷,因為知道他起來之後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就是新任的雲水山莊總管劉旺財。他雖然還是之前在雲京城裡的那一身行頭,走路說話卻是有氣勢,也有底氣多了。

“少爺,秦邦已經被送走了。”劉旺財回報道。

“嗯,務必讓人保護他安全離開雲水山莊。他這麼多年管家做下來,家資頗豐,可別被盜匪給劫走了。”秦孤月見劉旺財來了,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旁邊衣架上的一件黑sè的練功服,又坐在了梳妝檯之前整理起因為宿醉而雜亂的頭髮起來。

“少爺,您的意思我明白。這秦邦自然不能在雲水山莊裡出差錯,不過我們秦家對他如此信任,將祖宅基業交給他管理,他卻吃裡扒外,損公肥私,這些錢還是要如數歸還的!”劉旺財有些隱秘地笑了一下,被秦孤月在鏡子裡看到了,他心念一動,知道劉旺財許是給秦邦安排了一劫。這老管家雖然被免職,但裡裡外外還都是他的人,斬草不除根,難免chūn風吹又生,自己在眾人面前拉不下面子將秦邦也跟杜強一樣弄死,終究是一個禍患,倒不如劉旺財的辦法來得好,樹倒猢猻散,以後也就沒有人敢不聽自己的排程了,也不需要一一移除秦邦安插在祖宅裡的耳目了。

想到這裡,秦孤月理了理烏黑的長髮,插上一根髮簪,看似無心地對著鏡子後面的劉旺財說道:“秦邦這麼多年也有苦勞,不要太為難他!”

“少爺,我明白。”

他對劉旺財的回答微微點頭表示滿意,卻聽得劉旺財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對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