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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腕啊!至於尚智在看到羽涵時,會要求她當他的女伴,也是為了要氣氣黑澤,順便幫她出一口氣。這男人在員工派對結束後的隔天,就故意把他從組長降為一般員工,開始他還很納悶,可是聽說了關於黑澤和羽涵的流言後,他恍然大悟了——原來是有人公報私仇啊。坐在尚智跟黑澤中間的羽涵尷尬得不敢抬頭,只能低頭吃黑澤夾給她的青菜。“你怎麼知道冷小姐不能吃海鮮?”尚智故意提高音量引起大家注意。他並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純粹為羽涵的處境抱不平,他想讓黑澤難看。大家也配合著引頸期盼黑澤怎麼說。人是尚家少東帶來的,黑家少爺怎麼會知道人家女朋友的“隱疾”呢?太奇怪了。羽涵全身緊繃擔心,她不知道黑澤會怎麼回答。“她是我老婆。”黑澤面不改色,從容的公佈他們倆的關係。是該公開了,他不想再遮遮掩掩了。“……”“咦?”“耶?”“什麼?”壽宴上的與會人士紛紛張大眼睛,嘴巴微開,一個個被他結婚的訊息給震傻的樣子。“真的假的?”有人問。有人不信。有人嘆息。尚智想過黑澤可能說出的各種答案——朋友?特別秘書?了不起是女朋友,就是沒想過會是這種答案。本來老神在在想捉弄人的他反而被嚇到了,目瞪口呆的。羽涵也是一陣反應不及,旋即湧上心頭的是憤怒。他怎麼可以在帶著情婦公開亮相的場合,向別人宣示她是他老婆?他不知道這會令她有多難堪、多難自處嗎?“不會吧!冷小姐,如果你們結了婚,黑總經理怎麼還帶著別的女人出席各種場合呢?”同桌一位貴夫人一槍打中她的要害。“對呀!對呀!”其他賓客紛紛點頭附和。而且如果黑澤真的結了婚,怎麼商場上一點訊息也沒有呢?羽涵既難堪又無助,咬著嘴唇半晌不開口。黑澤也意識到自己的逞一時之快害她陷入尷尬的窘境,手伸入桌下握住她的小手想安撫她,清清喉嚨就要開口替她解圍,卻發現她的另一隻小手伸過來用力掰開他握住她柔荑的大掌。他轉頭看她,只見她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像是故意忽視他的存在……眼看戰火一觸即發,坐在羽涵另一側的尚智連忙出聲打圓場,拍了拍手。站起來,他對著大家說:“今天是我爺爺的生日,我想焦點應該在他身上才對吧!”都是自己的錯,哪壺不開提哪壺,結果害到的是最無辜的羽涵。“對、對、對,我生日,焦點應該在我身上,大家吃飯、吃飯。”尚董事長也很配合,趕緊出聲招呼。這壽宴就在尚家祖孫的打圓場中結束。可是回黑家後,羽涵跟黑澤可就沒辦法善了了。一進到房裡還來不及換衣服,她房門就被砰的一聲開啟。“請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想也知道是誰,背對著他,她冷冷的下逐客令。“是你的房間,但這是我家!”黑澤已經一肚子火,尤其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就更火大。“是嗎?如果不喜歡我住在這,離婚協議書籤一簽,我可以馬上乾脆走人。”淚水盈眶,她覺得滿腹委屈。黑澤一聽氣得衝動想殺人,幾個大步過去扳過她的肩,卻在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模樣時怔住。“羽涵……”“走開……”“你聽我說……”“我不要聽……”她捂住耳朵。“不要、不要。”黑澤把她潛藏在深處的鴕鳥心態激發了出來,她不想聽到他親口承認與那個公關主任的暖昧關係,她就是無法承受。一個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現在要親口說他愛的是別人,她怎麼能承受得住?他硬掰開她的手說:“今晚我不是故意帶著安娜出席壽宴的,我想過帶你去,可是我記得你不是很想公開我們的關係——”“哈!原來還是我的錯啊……”她打斷他的話。“羽涵,別這樣,事實上我跟安娜不是情婦跟金主那樣的關係,”他固定住她又別開的頭,“我們認識好久了,是大學的社團認識的,她是我學妹……”當年兩人都是風頭很健的校園風雲人物,也很自然的被視為一對,可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彼此不可能來電,個性都活躍的他們比較適合當哥兒們而不是情人,所以直到他出國留學,兩人都未能擦出火花。後來他學成歸國,知道安娜在黑氏旗下的飯店上班,於是約了她一起吃飯,結果被眼尖的狗仔拍到,天花亂墜、洋洋灑灑的瞎掰了一堆所謂的獨家報導。他想過控告對方毀謗的,可是安娜卻告訴他,她當公關的,最怕遇到的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戶,所以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就讓她頂著他情婦的名義,這樣不只沒人敢吃她豆腐,case談成的機率也大大提高。久而久之,他也就沒再去想過要去澄清兩人的關係,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嘛,只是沒想到會傷害了自己的妻子。聽完事情的始末,羽涵最後一絲不安的問:“你沒有騙我?”她真的可以放膽的愛了嗎?“當然沒有,事實上,我還可以告訴你,自從上次的員工派對,安娜就對尚智很有好感了。”不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