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必須有足夠後備,一隊一隊接替守城。”
西涼軍密集箭雨殺傷力太強,人多密集,只能成為活靶子。
“是。”黃忠領命而去。
“楊任。”
“末將在。”
“向城門上方守軍集中防禦武器,桐油,滾木,巨石,都要源源不斷輸送,調集所有弓弩手上城,配發足夠箭矢。不用理會西涼軍騎射士兵,全部朝著西涼步兵射箭。”
“是。”
劉璋輕出一口氣,西涼軍除了衝城車,沒有打造足夠攻城器械,不可能飛上城來,劉璋已經想到西涼軍的攻城方法,就是用騎兵騎射壓制城頭,衝城車衝開城門。
只要騎兵突入關內,以西涼兵的戰力。沒人能擋得住,到時候只能棄城。
所以重中之重就是防守城門。決不可讓西涼兵撞開城門。
兩輪箭雨之後,西涼軍步兵攻入護城沙床。
下馬的騎兵還是騎兵,西涼兵依然悍勇,偌大的衝城車,如果是農耕漢人,很難操控,西涼軍卻如指臂使,幾百個人扶著巨大的衝城車,猛地向護城沙床衝去。
“嗬。哈。”
西涼軍舉聲齊吼,帶著車輪的衝城車猛地加速,以千鈞之力向護城沙床猛衝而去,厚實的沙床在巨木的一衝之下,猛地鬆動。
沒數下,只聽“轟”的一聲,第一排護城沙床被衝破。沙土飛濺,護城沙床被開啟一個缺口,衝城車猛衝向第二層護城床。
西涼騎兵的u型騎射陣已經封閉,形成兩個迴圈的騎射體系。箭雨不斷向陽平關城頭覆蓋,城頭的守城兵傷亡慘重。
同時川軍的所有箭矢向西涼衝木的步兵射去,箭雨如蝗,西涼兵的傷亡也猛地增大,雙方真正進入血戰。
城頭的守軍被清掃得太快,兩個士兵剛搬起一根滾木要丟下,十幾支箭矢射來,一名士兵被射中數箭,一下子倒了下去,滾木砸在另一名士兵腳上,發出慘叫。
西涼兵衝開三層沙床向城門撞來,巨大急速的衝城車撞上厚重的鐵門,發出巨大的“框框”聲,劉璋和川軍士兵感覺腳下都在顫抖。
桐油透過撬動的支架向城下潑灑,淋在西涼兵和衝木身上,同時射出火箭,不少西涼兵全身著火,滿地打滾,被川軍射來的箭矢釘死在地。
“哐,哐。”西涼步兵在騎兵的掩護下,將衝城車隔著十數米加速,向城門猛撞過去,護住衝木計程車兵傷亡殆盡,立刻有後面的步兵補上。
城門顫抖,灰石下落,城門後面的川軍士兵搬來各種重物抵擋,用實心木頭死死撐住城門,這些士兵完全知道城門被撞開是什麼後果,騎射的西涼兵立刻會衝進來將他們踏成肉泥。
每個人都拼盡全力,臉上的肌肉凝結在一起,秋熱侵體,汗如雨下。
城門的激烈爭奪,伴隨著西涼兵的騎射,川軍倒下滾燙的桐油,射下火箭,砸下滾木雷石,雙方戰爭進入白熱化。
西涼軍三千人的攻城隊很快不支,活木頭被火燒的漆黑,內裡變脆,巨力撞擊城門木塊不斷脫落,最後殘缺不堪,大將龐德立刻指揮下一隊西涼兵扶著第二架衝城車,進入攻城佇列。
雙方激烈大戰,從日上三竿戰到黃昏,龐德親自組織步兵進攻數次,川軍不斷補充守備兵力,最終堪堪守住城門,西涼軍馬力箭矢耗盡,退走。
一天的激戰,川軍傷亡不小,傷兵營再次增加無數傷兵,劉璋看著這些傷兵,深深知道了鎧甲的重要性,如果裝備羅馬重型環甲,西涼軍的騎射將不起到任何作用。
重灌步兵,精騎兵,象兵,這些精銳兵種,劉璋深深意識到他們的重要性,只是西南絲綢之路不開,這些都是幻想。
“主公。”法正跟著劉璋視察傷兵營,邊走邊道:“沒想到西涼騎兵攻城如此厲害,馬超明日必復來,屬下建議,將所有弓箭拿出來,不管是不是弓弩手,皆配發弓箭。”
“準。”劉璋眉頭一擰,沉聲道:“西涼兵攻城,幾乎沒有短兵相接。弓矢的確是最大殺傷武器,不過。”劉璋想了想道:“馬超不會那麼蠢的,我相信西涼軍一定在造攻城器械,等他們有了攻城器械,我看這些下馬的西涼兵,不比步兵差,到時候才是最艱難的。”
法正憂慮地點頭。
“青衣羌。”劉璋默唸了一句,今日攻城,再次印證了這一點,青衣羌確實是出工不出力。可是苦於沒有牽頭引線的人,蛇望烏龜,無從下嘴。
巡視了傷兵,劉璋從傷兵營走出來,正看見關銀屏在營外為一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