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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有病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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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說她好似忘了什麼。

&esp;&esp;換上新衣也擺脫不了的一身血腥味,過了一夜實在有些……

&esp;&esp;都是拜死閻王所賜。

&esp;&esp;“昨天太困了,而且殿下昨夜好沉的。”她隨口道。

&esp;&esp;南玉背過身子,掩飾因溫泠月那句話產生遐想帶來的面紅耳赤。

&esp;&esp;怪不得她們娘娘昨夜不叫旁人服侍,原來是和殿下……

&esp;&esp;那也要挑時辰吧!怎麼偏偏在殿下受傷時那個啊!

&esp;&esp;莫非是她趁虛而入!

&esp;&esp;她其實相信溫泠月能幹出這種事。

&esp;&esp;“嘿嘿……”

&esp;&esp;南玉想入非非忘記掩飾,一臉痴相。

&esp;&esp;溫泠月疑惑眨眼,全然不知小女使腦子裡那些畫面。

&esp;&esp;此話不假,在紫宸殿裡她特意沒令下人服侍,還不是為了他那一點微不足道的面子。那大瘋狗還總是不聽話,她抬他的胳膊都酸脹的不行。

&esp;&esp;“既如此,待會我將霧春湯的水換上一遍,過了晌午您去泡個湯泉罷,既能緩解冬寒,也能舒緩些許。”

&esp;&esp;

&esp;&esp;溫泠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她並不記得霧春湯在哪。

&esp;&esp;雖說南玉曾帶她去過,但她從來沒特意記過路啊!

&esp;&esp;這一類事發生過太多次,致使她只要一開口東宮下人便只她要問什麼,惹的溫泠月都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esp;&esp;“絕不能再丟臉了。”

&esp;&esp;可玉頸不聽話地爬上緋紅,與她今日一身春桃羅裙交相輝映。

&esp;&esp;記得南玉清晨抵不過她自告奮勇的堅毅,可看向她的眼神又頗是為難。

&esp;&esp;溫泠月拽緊胳膊上那條最喜歡的披帛,漫無目的地走在尋找霧春湯的路上。

&esp;&esp;東宮再大,她繞著走也總能找到吧。

&esp;&esp;卻忘記腳下一節石階,整個人差點就要栽入泥潭。

&esp;&esp;披帛卻一緊,她只覺得腰上被一股寬厚堅韌的力量圍攏,然後整個人定定地站在原地,那條披帛則肆意地搭在另一人的手掌。

&esp;&esp;“謝謝。”

&esp;&esp;她循著細紗的淡黃色,看見那雙略帶薄繭的手,尚未痊癒的傷痕在那雙修長冷白的指上格外明顯。

&esp;&esp;心下一驚,帶著心裡那人的影子抬頭看去——

&esp;&esp;果然是傅沉硯。

&esp;&esp;眸光有些拘謹地上下掃視著他全身,淤血未散,是怎麼……

&esp;&esp;“還在流血,嵇白怎麼讓你出來的?”她蹙眉。

&esp;&esp;啊,好像忘記加上那個稱呼了。

&esp;&esp;緊張之餘肩上卻是落上一層,春桃被淺黃攏住。

&esp;&esp;“不錯,這次沒加上那個生疏的名字了。”

&esp;&esp;他煞有介事地彎腰,鼻尖幾乎快要貼上她的,雙眸熠熠,好笑地看著溫泠月羽睫不知所措地輕顫。

&esp;&esp;眨眼時唇畔勾起一個弧度,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話開了口:

&esp;&esp;“阿泠。”

&esp;&esp;溫泠月呼吸一緊,又是這種感覺!

&esp;&esp;死閻王怎麼可能離她這麼近,他或許是傷得暈厥了,又頭腦不清了?

&esp;&esp;她細細打量眼前這人,確認他與傅沉硯本人分毫不差。

&esp;&esp;“殿、殿下,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可是——”

&esp;&esp;她鼓起勇氣,想起自己無論如何也算是在昨夜幫了他的大忙,抬高了些音量:“殿下昨夜傷痛未愈,怎麼能亂跑呢。”

&esp;&esp;有些心痛地看著他肩上被輕微扯開的白紗。